绫蕊翾换了一身睡袍宽松地打了一个呵欠,在过寝室门时伸了一个懒腰,一个一身冰冷邪魅的高大身子已把她圈入怀中,男子宽大的选黑色金龙纹衣袍毫不夸张地能将娇小身躯的绫蕊翾整个淹没。
“去哪里了?”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如玉纤长弧度完美绝伦的雪脖上,男性雄壮的气息有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被黑袍遮住了视线的绫蕊翾娇小柔嫩身子条件反射般轻轻一颤。
“放开哀家!”有些恼火和不甘心,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地盘问自己的一举一动吗?
果然换来的不是乖乖放手的听话,雪脖突然被人啃咬的痛感通过敏感至极的神经末梢瞬间传到了大脑,绫蕊翾吃痛地不相发出声音咬牙忍耐。感觉到那抱着自己的近乎于包裹的巨大双掌合手臂上夜加大了力道,似有得不到回复便要报复的冲动。
“这样太后娘娘是想说还是不想说?”修长的指尖直接穿过几乎将怀中人覆盖的龙纹阔袖,不偏不倚捏中那小巧细腻的下巴,将它扭过来抬起,让那张倾城绝代脸颊的主人与自己对视,指腹间的力道正好的加重了砝码。
“这里是太后殿!”绫蕊翾没有屈服反而出口叱道。
“太后殿怎么了?太后殿轻纱幔帐,我们的太后娘娘一个人出去鬼混到深夜才驾车回来,这个点上宫婢奴才们可正在酣睡呢,此刻不正是我们欢愉的最好场所?”覆盖在自己身上的魔君开始上下其手,绫蕊翾听到恶魔的发情前奏身体猛地轻微战栗起来。虽然,但这个男人果真这样的话自己将被他弄得体无完肤。
“你说真的?”绫蕊翾几乎感受到了背后那只魔王身体的热度有慢慢上升的趋势,可是她的男人必须由她来决定是否有携手一生的价值,不然她至死不服。
“难道太后娘娘以为本王会阔绰到让本王的猎物给别人偷腥?”慕容轩辕看绫蕊翾的黑眸透着浓浓的阴云,不会容忍自己想要得到的猎物旁落他人这符合这个男人的性格。而他对绫蕊翾几次的想出手也证明了这一点。毕竟能忍耐五年,不是一个常人能做到的时,事到如今,就更没有把这可口猎物拱手相送他人的说法。
“你!”话没说完,已被霸势强悍的男人以口封舌,长驱直入的侵占那一瓣馨香柔软的口腔,只能让绫蕊翾措手不及地胡乱吞咽着不由使唤在后头打结的晶亮津液。
“唔……”拼死的抵抗换来一阵杂乱的申吟,当两唇分开之际绫蕊翾因长时间连续的缺氧和被夺口腔的呼吸不顺脸颊发红。
而高高站在自己身后抱住自己的男人却气息丝毫没有一点紊乱的痕迹。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那如地狱修罗般的高大邪魅男人精致霸气的脸上,“滚!”
气息的不稳和极度的气怒让绫蕊翾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不想任何一个男人这样威胁自己。不管以任何理由。
然而才拼死挣脱开的身体却被此刻更像冷面修罗的男人再次强抱于鼓掌之间,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霸气如乌云遮日汹涌澎湃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一把凶猛地扯开宽松睡袍的上衣,露出如蝴蝶般纤细颤动的幼嫩凝脂肩膀,轻纱下映着月光,粗重的力道带出一道道赤红的伤痕,一道道印在那诱人犯罪的战栗香肩上,沿着纤细得只要稍一用力便可掐断的脖,划过曲线完美的凸起锁骨,五指鲜红,五道红痕宣誓报复地被刻上。
男人的身体本来只想警告无意继续深入的初衷被身下娇躯轻颤、淡雅的风信子体香弥漫,极致的致命诱惑所引诱,瞬间被激起的燥热将他的初衷逼入疯狂。怀里的人太过可爱,楚楚动人到想让人不顾一切地去彻底欺凌、毁灭。
就在慕容轩辕引火烧身深陷不拔之际,一根幽冷寒光的尖锐发簪抵住了那性感凸出的喉头。金属扎入肉中,带出一道妖艳如诗般的篇章。
慕容轩辕猝然地睁大了双眼,身上某处的欲望也被这死亡的威胁顿时降到了冰点!
“手,放开!”用命令的语气,得到松脱的绫蕊翾慢慢地转过身来如烟雨般的绝丽眸子月色下透出一股奇寒的美人冷艳平静地怒视着面前高出自己整个肩膀到头距离的高大男子。
发簪依旧保持着插入那无比性感凸出的喉结上的姿势,并有进一步的架势,纤纤玉指慢慢将发簪往前拖进一定的深度,让对方会感到罕见刺痛却不至于要了人性命的程度。
“现在轩辕王爷的欲火可冷了些?如果没有的话就自己去冲个冷水澡解决吧。恕不奉陪。”绫蕊翾嘴唇给出一抹清冷的笑意。
不要说欲火,连自己的小命都差点不保,这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此刻僵硬的身体肌肉无一毛孔不感到一股恶寒,那身体深处的欲望也早已被眼前求生的恐惧所取代。
“不准动!”绫蕊翾逼着慕容轩辕这个修罗般的高大修长男子随着自己移动。她小心翼翼不让这个魔君逃出自己掌控,然后徐徐蹲下在凤榻上取下一根自己从随从手中得到的特质软金属制成的金丝,一把将慕容轩辕的双手捆绑起来,再费力地将他“哐”的一声大力推倒在地,并拢这个魔君的双脚也牢牢地困在一起。
“如果不想被进来的宫女奴才看到这副丢脸的样子的话,你自己想办法从这里马上立刻消失吧!哀家今晚睡眠浅,要叫人进来按摩足疗。你看着办。”绫蕊翾见地上的人被绑得如同一个大肉粽子冷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