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冶走至她的身旁,想伸出手拍拍她的肩安慰她,没想到她先说话了:“可以找一条丝巾给我吗?”
“你要遮面?”
许悦兮点点头:“我这样太丑了,还会吓到别人的。”
轩冶说道:“本王不觉得你丑。”
见他不愿让自己遮面,许悦兮又道:“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我很介意别人的看法!”
“本王不准!”轩冶突然用手扣住她的肩膀,道:“本王不准你讨厌自己,更不准你遮面!”
他的眼眸逐渐眯起,不屑道:“对于不值得的人何必介意!懂你的人不会在意,无论你是什么样子!”
他的力道很大,许悦兮感到肩膀处传来一丝疼痛。虽然他说得很对,但是肩上的力道足以使她恼怒,而自己却挣脱不开,于是气急道:“凭什么?你凭什么不准?我才不要你管!”他以为自己是谁啊?闵王就了不起吗?在自己的心里,他依旧是那个在温泉处轻薄自己的流氓!
轩冶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冰冷异常,道:“凭什么?就凭本王救了你!”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这个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许悦兮不肯低头,倔强道:“我没有叫你救我啊!”早知道他是这么自大无知的人,她宁愿被萧孑抓住呢!
“你……”轩冶瞪着她,脸色铁青,双手加重了力道,痛得许悦兮直叫:“啊……痛啊……”
轩冶这才松开手,板着脸警告道:“别挑战本王的极限!”
许悦兮本想顶回去,但看到他威胁的眼神只好咽回去了。
“我已经找过大夫为你看了,他说这是一种奇毒,本王不知道你究竟与谁结仇了,但在你治疗期间不要出闵王府,在这里好好休息!”
许悦兮刚想开口,他又朝外唤道:“菊意,进来!”
不一会而,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便恭恭敬敬地走进来跪在了他的面前,道:“王爷。”
“从今往后,你就留在挽云阁,好生照顾许小姐,如若不尽心尽力,小心你的脑袋!”轩冶说道,又望了许悦兮一眼才出去。
“奴婢一定竭尽所能,好好照顾许小姐!”菊意慌张地说道,身子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快起来吧,”许悦兮去扶她:“他已经出去了!”
“多谢许小姐!”菊意满是拘谨地起身。
“可以告诉我这里是滁州吗?”许悦兮问道。
“嗯,”菊意垂着头,道:“这里是滁州。”
“那这里离秋水小筑远吗?”许悦兮继续问道。
“不是很远,骑马很快就可以到,不过许小姐你问这个干什么呢?”菊意疑惑道。
许悦兮沉了沉脸,不悦道:“你就是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吗?主子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什么不该问,什么不该说,这还要我教你吗? ”
菊意立刻跪倒在地,惊慌求饶:“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求许小姐千万不要告诉王爷,求求你了!”
许悦兮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唉!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只是你问得太多了。
“你起来吧!我不会告诉王爷的,但是接下来我问你什么都要老老实实地回答,并且一个字都不许泄露出去!”许悦兮狠狠盯着她道。
“谢谢许小姐!谢谢许小姐!奴婢一定守口如瓶的!”菊意起身,抬起头,看到了许悦兮的容颜后,惊兀张了张嘴后又急忙低下头去:“奴婢该死!”
“吓到你了?”从她的表情里可以看出吓得不清呢!
“没……没有。”菊意支支吾吾说道。
许悦兮并不纠结这个,道:“那就好,你跟我说说闵王这个人吧,还有闵王府,我都没听说过。”
“闵王是当今皇上的堂哥,本是护国将军,为朝廷立过多次战功,两年前王爷主动请辞,想要归隐民间,于是皇上在沧州赐予一座闵王府,许王爷一世平安!”菊意娓娓道来。
听了她的话,许悦兮不禁佩服起轩冶来。这个男人是如此明智,他知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早就为自己谋好了后路啊!
想了片刻,许悦兮道:“去给我准备一条面纱,还有给我绘制一张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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