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你的亲人,你只要相信,我是不会害你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是谁?”
牧果盯着面前的虚无,眼中是深深的怀疑。
“你现在已经有了灵力,你的灵力开启,而我也会随之苏醒,当你找到你要守护的人时,也就是你可以说出秘密之时。”
“你的秘密告诉任何人,都会给他们惹来杀身之祸。好了,我要继续沉睡了,等到下一次你遇到危险时,我就会苏醒。”
柔美动人的声音,仿佛来自世界的最深处,来的突然,也去的悄然无息。
“你别走,喂!说话!我是谁?我来自哪里?你告诉我!”
牧果焦急在房间里乱飞着不时的撞到别的东西,不甘心的在心中呼唤着,它还有好多问题没有问呢,
然而即使是这样,那道声音,还是没有出现。
“牧果,你怎么了?在发什么神经呢?”
正在把玩赤焰的陶乐乐,突然看到牧果疯了似的在房间里乱飞乱撞,心里鄙视了它一把,说你是猫,看来还真抬举你了,猫可没有自残的。
正在陷入自己思绪中的牧果,猛地听到陶乐乐的声音,吓了一跳,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
“啊!刚,刚才有只蚊子,老是咬我,我再打它,呵呵!呵呵!”
唉!到了最后,还是说了谎。
“哦,我以为你疯了呢,好了,走,和我一块去找小伦。”
“老爹不是说不让你出去吗?”
牧果睁大眼睛,吃惊看着陶乐乐。
难道她还不死心,找柯伦帮忙?
看着牧果那审视的目光,陶乐乐好笑的给它一个爆栗。
“你别瞎猜了,我答应夜大哥的,所以我相信他。”
说着收好赤焰,就要往门外走去。
“老爹说不许我出去闯祸,可没不让我去找小伦呀,你要不去,我自己去喽。”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陶乐乐,牧果赶紧追了上去。
“去去去,谁说我不去了。”
说着立马飞到陶乐乐旁边,粘了上去。
而此时,王府里,可没有这么轻松地气氛。
穿过气派华丽的庭院,来到正厅。
只见宽敞明亮,摆设装潢奢靡的厅里,王家老太爷王义廷坐在首位,招呼着坐在下边的陶正申,和牧夜。
而王兰雨则乖巧的站在王义廷的一侧。
只见,原本被陶乐乐的赤焰抽花的脸颊,虽然经过了灵力复原,可还是留下了一条纤长而蜿蜒的白色疤痕,犹如一条白色的蜈蚣趴伏在那娇媚的脸颊上。
而刚坐稳的陶正申和牧夜,在看到王兰雨的脸时,都不由的一愣。
坐在首位,悠哉喝着香茶的王老爷,则笑呵呵的开了口。
“两位光临寒舍,糟老头子我,可是喜不胜收呀,没想到陶馆主真的肯赏老头子的脸,更让老夫没有想到的是,牧公子居然也驾临了寒舍,真是令我王府蓬荜生辉呀,哈哈哈哈哈···”
说着用手抚着自己那雪白的长胡须,笑的脸上的皱纹,都快挤成一朵菊花了。
“王老爷这么说可真是折煞我了,牧夜不请自来,王老爷不怪罪牧夜冒昧前来,晚辈就已感万幸。”
牧夜站起身,客气的俯了俯身。
“呵呵呵呵,牧公子不需多礼,快请坐,老夫怎会怪罪呢,我高兴还来不及,整个炽风谁不想巴结牧公子呀,牧公子不嫌弃寒舍,老夫我就偷笑了。”
王义廷笑呵呵的转过头看向陶正申的方向,表情立即换上了惊讶。
“唉?陶馆主,怎不见令千金呢?老夫我还等着瞧瞧到底是怎样的小女娃,居然打败了我的雨儿,难道她没来?”
听到王义廷的询问,陶正申立即抱歉的起身福了一礼。
“亏得老太爷还记怪着小女,只是她无福向老太爷请安了。自从听闻小女的恶行后,在下就痛打了她一顿,至今那个恶女还不能下床,所以小女无法向老太爷请安了,还望老太爷莫要怪罪,等在下的那个恶女伤好以后,我在带她来给老太爷请罪。”
陶正申说罢,依旧歉意的站在那里。
听到陶正申说的话,王义廷则是笑呵呵的伸手做了请的姿势。
“陶馆主快请坐,老夫怎会怪罪,再说了她们还只是孩子,难免不懂事的打打闹闹,咱们做长辈的就不要往心里去,何必要惩罚的那么重,说两句就行了,等有机会,老夫一定要见见那个小丫头呀,呵呵呵呵···”
满脸笑意的说着,仿佛说的只不过是小孩子小打小闹的事情,但在那双闪着锐光浑浊的双眼中,却透露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哦,对了,这位就是老夫的孙女,王兰雨。”
“还不快来见过陶馆主和牧公子。”
王义廷摆着手,招呼着自家的宝贝孙女。
听到爷爷的吩咐,王兰雨立即走上前去,乖巧的行了一礼。
“小女子王兰雨,见过陶馆主牧公子。”
艳红长裙衬托着这姣好的身段更加妩媚,只是脸庞上的那道疤,却大煞风景。
“王小姐不必多礼。”
近距离看到王兰雨的脸,陶正申神情更是恍惚,怎么会留下疤痕呢?
而坐在首位的王义廷在看到陶正申的反应后,眼中精光一闪,手掌惬意的抚弄着胡须。
“不得不说王老爷的孙女真是貌美如花呀,长大后一定是倾国倾城美人。”
看到一旁的陶正申脸色不对,牧夜赶紧打圆场。
一旁的王兰雨听到牧夜的夸赞,脸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红晕。
听到牧夜的说话声,陶正申立马回过神,端起一旁的茶,若无其事的喝了起来。
“哈哈哈哈,牧公子说这话说晚了,如果早两天说,说不定会实现,可是你看,不知陶馆主的令千金用的什么法宝,雨儿的脸用灵力复原,只能愈合伤口,但始终去除不了疤痕,这让老夫顿时对令千金手里的宝物好奇万分呐!”
站在一旁的王兰雨在听到王义廷说的话,让她不禁想起了那日的情景,放在一侧的手掌渐渐握紧,银牙几乎咬碎,脸上未散去的红晕则快速被煞白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