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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溪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确定自己不是眼炫或是头晕了,才满脸黑线地狠狠瞪了某人一眼,可是,苦于现在四周都是漫无边际的水,不说什么都看不清,就算是近在咫尺之人也不过是个模糊的身影,根本就无法开口,否则她一定要好好地质问某人一句,他的大脑是不是被门挤了了,还是进水了,要死也不要拉上她好不好,

  枉她刚才还以为这男人有什么好办法,他难道不知道设这场局的人等着的就是要‘捉奸在场’吗,他们既然如此费尽心思,又怎么会漏下这偌大的温泉房内唯一可以藏的住人的温泉之下,可以说藏在这水下是最愚蠢,最不明智的下下之策了……。

  洛溪脸色憋得有些微的紫红,胸口隐隐有喘不过气的感觉,心里又是懊恼,又是悔恨,大脑急速地转动着想着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却是忽略了此刻她沉浸在水中的罗衫尽湿,曲线毕露而玲珑有致的娇躯正与某人健壮有力的散发着阵阵男性气息的身子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怎么办哪?大脑传来阵阵窒息的晕眩,洛溪知道这已经快要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了,而外间的脚步声偏偏再次清晰的传来,

  随着门咯吱一声,洛溪的心也不由地沉到谷底,难道她欧阳洛溪今日真的便在劫难逃了吗,唇角不由浮起一抹宛若罂粟般柔美的浅笑,迷蒙的双眼渐渐模糊……。

  若是果真如此,那么是否她就可以回到那个地方了,这似乎也不错,

  男子温香软玉在怀,独属于女子身上特有清冽的馨香阵阵扑鼻而来,性感的薄唇不由悄无声息地扬起一道邪魅的弧度,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在黯淡的水中璀璨而灼灼生辉,只是,当他低垂下头,看向那个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小女人时,眸色不由深邃一片,

  唔,

  唇便那冰冷而柔滑的触感令神智渐渐迷失的洛溪不由舒服地舔了舔唇角,胸口窒息的感觉也在那一刻得到了舒缓。

   慵懒的眸子倏然睁开,轻轻颤动如蝶翼般的睫毛扫过眼前那张放大了的刀削斧凿的冷面时,染上了一层薄晕的粉颊不由一气红到了脖颈,迷蒙的凤眸也瞬间清澈幽冷了几分,

  这个不知耻的男人,竟然……。就算是要救人,他也不需要这般完全……。‘投入’吧,

  那该死的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黏腻腻的湿润润的是什么东西……。洛溪顿时一头的黑线,难道她是可口的点心,还是美味的佳肴,为何那湿滑的舌头辗转吮吸,还恶心地一颗颗地舔舐着她的贝齿,她怎么不知给溺水之人渡气还需要用到舌头的,

  试着动了动被困在男子怀中的手脚,她可不想自己没有因溺水窒息而死,却反而被一个混蛋吻得无法呼吸而晕过去,

  可惜就算她此时恢复了些力气,可是哪里挣得过那宛若铜墙铁壁敢坚硬健壮的胸膛,扭动了半天不但分毫未撼动男子双臂紧搂着她的禁锢,反而觉得紧贴着男子的身子更加地火热撩人了,可是毕竟不是那养在深闺中懵懂无知的少女,一张俏脸乍红乍青,几乎要滴出血来,双眸更是嗖嗖地冒着冰箭,恨不得将身后那个随处乱发情的种马射他几个透明的窟窿,

  “放开我。”

  好容易从某人的魔唇下解救出来自己被蹂躏的红肿发麻的粉唇,头努力地侧后仰着,凤眸无声地向着某人警告地瞪了瞪,她在水下看不清某人的表情,可是不代表某人也看不清她的吧,

  这个无耻的男人还能再厚颜无耻,不要脸一些吗?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要占便宜,吃豆腐,(自然她不会承认若不是眼下这种状况,她一定会整的某人连他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

  是谁说他不近女色的,没有女子能靠近他五步之内的,可是为何每次他的禁忌到了她这里就变样了,下次若是被她逮到那个四处散播谣言的小人,她一定要将他的脑袋打爆为止,

  “别闹”

  男子亦是学着洛溪的样子无辜地冲着她挑了挑那道英气的剑眉,一只大手还抚了抚她的发丝,宠溺的眼神就好似安抚一个负气的孩子般,无声的唇形令洛溪简直是欲哭无泪,恨不得狠狠踹某人一脚,让他滚远点儿,

  努力地调整了一下呼吸,双手无力地抵在男子的胸前,一双潋滟的凤眸含嗔带怒地瞪着某人,那意思自然是暗示他可以放松一些了,

  毕竟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整个身子都挂在一个只见过几面,还算不上是十分熟悉的男子身上,那种怪异的感觉令她全身的每一处毛孔都灼热的冒烟,

  动了动,似乎觉得松了些许,洛溪正要松一口气,却是腰间突然一紧,一只铁臂霸道地绕过她的后背揽在她的纤细若杨柳的腰间,两人贴合的连条缝隙都没有,

  洛溪脸色不由一变,正要发怒,却是正对上男子低垂下的丹凤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心中一动,耳中隐隐约约听到水面上传来褪去衣衫的悉悉索索的声响了,神色也顿时凝重起来,

  就算是她没有听清楚刚才殿外几人的对话,可是凭着敏锐的直觉,那人自进来之后便落脚无声,气息收敛,便可见必是懂得武功的,而且只怕武功还不弱,也不知那叶擎宇到底为何要算计上此人,而此人又是如何落入了他的眼的,

  不管如何说,此人的身份既然能来到这皇家的温泉室,必然也是不一般的了,

  云瑶宴上贵客众多,一时还真猜不到会是何人,洛溪摇了摇头,叶擎宇到底想要谋得是什么?

  过了片刻,传来了轻柔的哗啦啦的水声,想来是那男子踏进了温泉池内,

  洛溪呼吸渐渐有些急促,脸上慢慢染上了一抹不正常的酥红,胸口那种窒息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唇角不由勾起一抹苦笑,凤眸微眯着感受着头顶水纹的波动,长长的睫毛时而轻轻颤动,倾泻而下的发丝在水中凌乱的漂浮着,划过男子的侧面,摇曳出一道妖娆而绝美的弧度,

  唔,

  正在她的意识逐渐要脱离大脑之时,突然的冰凉,一缕清冽的冷香瞬间充斥了她整个胸腔,

  她紧闭着眸子贪婪地深深呼吸着,直到胸中那股窒息的感觉消散……

  砰砰……

  “什么事?”

  氤氲的雾气中,男子颀长的身子慵懒地半倚在池边,白皙而健壮的上身在莹润的水波中泛着魅惑的光芒,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男子性感的锁骨滑下,男子挑了挑邪魅的桃花眸,懒懒的带着几分磁性的声音淡淡地道,

  殿外两名侍候的宫女闻声顿时粉颊浮起一抹红晕,均是娇羞地垂下了头,楚公子可真是风流倜傥,丰神俊朗如谪仙一般的人物哪,若是能得楚公子一眼想看,就算是要她们立时死了,那也是值得了,

  可是抬眸对上殿门外那抱剑而立,如铁柱一般的高大的身影,黑沉着一张染了千年冰雪般森寒的冷面,尤其是那一双锐利如苍鹰的黑眸散发着慑人阴鹜的森芒,两名宫女都是不觉浑身一颤,赶紧移开眸光,晕红的双颊就如同泼了一盆凉水般,慢慢地恢复常色,

  就算是见了皇上,都没有眼前的这位来得令人恐惧,威慑,楚公子光风霁月一般的人物怎么就用了这样的属下,不过她们也就是只敢在心里嘀咕两句,却也是面上都不敢有丝毫显露,

  楚文犀利的黑眸一扫,见那两名前一刻还四目冒着灿烂星光的宫女老实的移开了眸光,本分的不能再本分,不由暗自冲着天空翻了翻白眼,一张生人勿近的铁面上更加冷沉了几分,公子就会拿他这张脸当挡箭牌,看吧,就知道会如此,

  “楚公子,奴才是来给您送衣衫的,还请您瞧瞧是否合意?”

  门外一身深灰色宫装的太监恭谨而小心翼翼地端着个托盘,低垂下的额头可见点点晶莹的汗珠,硬着头皮在某人灼灼的眸光注视下上前一步,语气掩不住一丝颤抖地道。

  “哦?”

  过了须臾,殿门内才传出一道慵懒中带着几许魅惑的如悠悠笛声般动听的声音,只是那语气却是有意地拉长了音调,无法揣测男子到底是何意?

  就在那太监浑身手脚僵硬冰凉,以为这位名扬天下,传闻中性情有着某种怪癖嗜好的楚大公子会难为他时,磁性的声音不冷不淡地道,

  “将衣衫拿进来吧。”

  那太监一怔,心跳的更加快了,额头的汗水也抑制不住如春雨般的狂飙,却是忘了伸手去擦一把,

  楚文浓密的剑眉一挑,令人畏惧三分的厉眸一瞪,粗重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地低声道,

  “还不快些将衣衫送进去。”

  猛然惊醒,那太监骇得又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张白面无须的脸上连连挤出一抹笑,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是,是,奴才这就送进去。”

  这楚公子果然是不同凡响,连身边的护卫都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难怪楚公子明明是一副风流倜傥,俊美不凡,举止间更是风华绝代,就连他都忍不住要多看上两眼的美男子,世人却偏偏会送了楚公子一个玉面修罗的名号,他一会儿还是要小心一些,千万不要犯了这位公子的忌讳才好,

  不过他倒是多虑了,温泉池内雾气蒙蒙,一缕似花非花的幽香缭绕不散,男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眸看他一眼,

  薄薄的水汽中,男子消薄而性感的唇角轻勾,一双魅惑而妖娆的桃花眸正惬意地半眯着,一头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更增添了一种极致的邪魅,

  洛溪脸色酥红,也不知是因羞恼,还是……。呼吸不畅,凤眸流转间,若含嗔带恼,也便是她自己不知道此刻的她是多么的风情万种,妩媚妖娆,

  “乖,别动,好戏还在后面。”

  两人紧密相贴的没有一丝缝隙的唇无声带动的波纹,男子好看而修长的剑眉一扬,洛溪甚至能看清男子长长的睫毛,璀璨的丹凤眸中笑得意味深长,狡猾若狐狸,

  洛溪耳根红了红,微微闭上眸子,心中却是一片清明,叶擎苍要想带着她离开此地,就算是外间已经早有埋伏,只怕也难不住他,既然他选择了留在此处,那么就一定是有用意的,

  一炷香的时辰,殿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温泉池内水温似乎更加灼热了,

  “楚公子可还在?”

  楚文常年冰雪不化的铁面上对上来人威严凝重的脸色,只是冷沉地点了点头,这也算是他的极限了,若不是看在来人一身绛紫色的蟒纹锦服,他连看一眼都懒得。

  来人皱了皱眉,暗含威慑的深邃眸光凌厉地射向楚文,楚文却是纹丝不动,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有刺客潜入宫中,为了楚公子的安全,本王要搜查华清池,还望楚公子配合。”

  这一声虽然不大,却是用上了内力的,不要说殿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就算是殿内没有一丝内力的人也能听得清楚了,可是过了半晌,却是不闻殿内有一丝动静,

  烨王冰冷阴沉的脸色变了变,大步走上阶梯,离殿门不过一步之遥停下了脚步,隐晦不明的黑眸幽冷地看向那如门神一般高大身影,扬起的宽大袍袖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楚文依然故我的恍若一尊木雕一般,面无表情地屹立在殿门之外,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大胆,王爷是奉皇上之命搜查整个皇宫的,你还不让开。”

  御林军统领见这楚家的护卫如此不识相,在他东齐的皇宫还敢如此嚣张放肆,就算是楚公子再名扬天下,位列绝世三公子之一,那身份尊贵能超过一国的王爷去吗,

  不过这御林军统领倒是也心思敏捷,眼角余光还不忘偷瞥一眼烨王的神色,见烨王似乎并没有不悦之意,才正了正神色,一副大义凛然地冷声道,

  “想必阁下也不想刺客惊扰了楚公子吧,职责所在,阁下若是不想楚公子出了什么差池,还是速速让开的好。”

  楚文暗自翻了翻白眼,他们家公子是那么好行刺的吗,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十分清楚他们这位主子的性情,别看表面云淡风轻,飘逸如仙,薄唇始终勾着一抹邪魅妖娆的浅笑,若是惹到了他,那可是睚眦必报,腹黑无比的住,不说生不如死,那也要扒一层皮,

  “楚文,请烨王爷进来。”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烨王脸色越变越冷之时,一道懒懒的带着几分怪异的粗哑的声音从里面穿了出来,

  楚文面无表情地向一旁让开了一步,低垂的眉眼连动都没动一分,

  烨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大步上前,侍卫统领心内长吁了一口气,向着身后挥了挥手,便赶紧紧随着烨王的背影踏入,

  只是他还没有踏出第二步,眼前便是一道阴影挡住了他的脚步

  “留步,公子没有吩咐。”

  冷硬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森严,

  那侍卫统领脸色一变,这才想起刚才那道声音确实没有提到他们,迟疑间,走在前方的那道挺拔而孤傲的身影已经进入了殿内,便冷哼了一声,站在了原地,

  情殇?

  烨王幽冷的脸色一沉,黑眸闪过一抹难以置信,浑身聚集的森然冷气在瞬间爆发,殿内缭绕着的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清香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散,可是尽管如此,还是吸进了少许,

  不过片刻,烨王便觉得小腹一股热流袭过,那种肿胀而躁动的感觉并不陌生,胸口隐隐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冷漠的黑眸也慢慢染上了一抹赤红,铁拳紧握,青筋暴突,就算是他极力克制,运起内力也无法阻止,现在他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唯一疑惑的是,这里怎么会出现情殇,那不是在十多年前就成为东齐的禁药了,已经绝迹了吗?

  洛溪奇怪地睁开明澈的眸子,扫了一眼与自己暖昧相贴的男子,刚才她只觉得紧贴的身子一阵轻颤,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这是做什么?

  洛溪疑惑地动了动身子,无声的询问,刚才她清楚地听到外间的声音,一个转念,便知道温泉池内的是何人了,

  叶擎宇果然是卑鄙无耻,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他这是将自己作为一件物品送上男人的床,只是他怎么就知道以楚萧月这般的人物就一定会要了自己,若是惹恼了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男子顺势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颈间,冰凉的唇角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粉颊,落在她的锁骨之上,虽说水下洛溪看不真切男子的神情,可是两人贴的如此之近,身体突然的灼热如火还是轻易便能察觉的,

  洛溪疑惑地眨了眨眸子,手脚都被男子困在身下,就算没有,她的力气也抵不过这个男人,所以干脆作罢,只要他不过分,就任其为之了,耳朵却是凝神细听起上面的动静,

  既然有人设好了陷阱,那背后之人又怎能不现身,她倒是要看看一会儿这场戏还要如何唱下去,

  “二哥,二哥?啊,你们……。”

  殿门轰然打开,一道粉色的娇小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而殿门外如门神一般坚守的楚文则是脸色难看地如同吃了苍蝇般地瞪着两个紧紧拽着他的衣袖,穿着大胆暴露,浓妆艳抹的丫头,

  其中一名脸上长着几点可爱的小雀斑的女子还冲着楚文‘含情脉脉’地抛了个媚眼,娇娇嗲嗲地低嗔道,

  “夫君,妾身有了……。”

  说罢,那女子还故作娇羞地垂下了头,只是攥着楚文衣襟的手丝毫不见放松,

  呕,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实在忍不住大吐特吐了起来,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眸光,看吧,让你刚才还装成冷面神,嚣张地不可一世,

  楚文更是满头的黑线,手臂上一个个的鸡皮疙瘩,恨不得将眼前这两个满口胡言乱语,坏他名声的女人直接震出去,他还是处男好不好,什么有了?有了什么?

  “滚。”

  他本来就不善言辞,又加上一张冷的跟冰雕似的黑面,鲜少有女人敢靠近他五步之内,自然就更不曾碰上这种脸皮厚的非要赖上他的女人了,

  那先前的女子闻言顿时眼圈便红了,泪珠欲落不落,直在眼圈内打转,另一名女子则是幽怨的眸光如泣似诉,凄凄哀哀地望着他,活像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坏事一般,

  楚文一时被这两个女人闹腾的脑袋顶都快要冒青烟了,哪里还顾得上他的主子……。

  这样也能行啊?

  那御林军统领满头黑线地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不由抽了抽唇角,向着身后众侍卫做了一个手势,银灰色的长氅一挥,便快步向着殿内走去,

  里面的那几位不管是哪位出了事,他可是都担待不起啊,只是当他踏进殿内,却又是万分的后悔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一头栽倒,也幸好他武功不错,一个回旋便稳住了神情,可是那脸色却是一阵青,一阵白,只觉得脖颈凉飕飕的,额头冷汗狂飙,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呜呜的哭泣声才总算是将他的神智拉回了些许,眸光孤疑地看向一侧那仿佛被吓到的粉衣女子,不觉得眼前一亮,这粉衣女子竟是如此的倾城绝色,轻轻颤动的纤长睫毛下,一双美眸波光流转,宛若一池碧水,令人看了一眼便要忍不住为之沉迷其中,如今又是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那御林军统领连眼眸都看直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了,

  粉衣女子低敛下眸子,鹅黄色的罗裙长及落地,腰间束着一条彩色的绸带,衣抉飘飘,纤腰更显得不盈一握,白皙的玉手掩帕捂住唇角,双肩似是抑制不住地轻轻颤动,只是那低垂的美眸中却是快速地闪过一抹厌烦,

  “这位小姐不知是……。”

  御林军统领难得地回过神来,冷沉的面色一囧,语气尽量柔和地道,刚才事出突然,再说能在这宫中行走的女子除了后宫嫔妃,便是那些身份尊贵的娇客,他就算是有皇命在身,能在宫中行走,可是也不敢冲撞了这些娇贵的小姐们啊,

  只是不等粉衣女子回答,御林军统领便嗅到了一股怪异的气味,还有那隐在薄雾中压抑不住的低吼声混合着男子的粗喘声,

  粉衣女子脸色已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惊呼一声掩面便飞奔了出去,

  御林军统领的脸色也是难看地快要滴出血来,也顾不得去询问那粉衣女子是何人了,刚才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哪,毕竟这华清池内只有楚公子一人,据守在殿外的宫女说,里面连一个伺候的侍女都没有,而烨王也不过是刚刚才进来的,而是现在不但烨王爷不见了踪影,就是那池内也透着一股诡异……。

  他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打扰东齐的贵客楚公子更衣。”

  殿外传来一声沉喝,那御林军统领双膝一软,却是如蒙大赦般地试了试额头的冷汗,脚下像生了风般的一股脑地跑了出去,俯身对着一身明黄色锦服的男子单膝跪地行礼,

  “末将拜见太子殿下。”随后便隐晦地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太子听完那回话后,浓眉皱了皱,温润的黑眸中闪过一抹阴霾,一切都按设计好的计划再进行,可是皇弟去了何处?

  那殿内的两人不必说必然是楚萧月与欧阳洛溪两人了,难道烨皇弟进去之后又突然避过了侍卫离去了?

  不管如何,如今这绝好的机会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过了今日,再想设计到那头狡猾若狐狸般的男子可就是难上加难了,俊美阴沉的脸上闪过一抹坚定,大手一挥,

  “你们都在外间守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进一步。”

  本来他是想让这群御林军退到百米之外,可是烨王的突然失踪还是令他隐隐有些不安,

  “是。”

  楚文一张冷面那黑沉地都可媲美锅底灰了,可是偏偏那两名女子死拖烂缠地就是不放手,自然想要摆脱两名弱智女流,凭着他的本事只不过是轻轻一震衣袖就可以摆平的事,可是人家那位粉衣女子刚才错身而过时留了话,

  若是这两人伤了,或是碰了,那她可就直接做主要二哥答应将她们两人同时许给他为妻,

  太子走过这三人身侧时只是瞥了一眼,便大步越了过去,那一眼似是对楚文无声的安抚,楚文幽深的黑眸闪了闪,便凝立不动地半合上眸子,任那两个女子拉扯着他的衣袖,

  “楚公子,你……。烨皇弟,怎么是你……这……。”

  叶擎宇震惊地面容完全扭曲了,那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面色潮红,衣衫凌乱地丢弃了一地,最重要的是顺着望下去,那被皇弟压在身下的……。

  竟然是那个自己安排进来送衣衫的太监,烨皇弟与一个太监……这……。

  “哦?太子爷怎么也来了,莫不是也被弄脏了衣衫来沐浴更衣?”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太子躲闪不及,明黄色的锦衣上溅上了点点的水珠,连他那张常年温润儒雅的脸上都挂了几滴,而氤氲的池水中,一道懒懒地带着几许揶揄嘲笑的声音刺耳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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