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白府上下一片死寂,还用问吗?这白府二小姐虽然死得这么惨,尸骨无存,但这丧礼还是必须的。
因为莫名的原因,白四小姐居然没得到任何惩罚;因为莫名的原因,这次丧礼居然没请任何外人;因为莫名的原因,丞相白澄白大老爷勒令全府不许把白二小姐的死因向外透露;因为莫名原因……总之,这次的事件很莫名。
除了白四小姐,白府上下在灵堂里哭得死去活来,灵堂外更是跪了一地的奴才,声势浩大。
“你,你来作甚?”
白家六公子白慕恭望着门外渐进的身影惊呼,让着一屋老小回过了神。来者何人?除了白以,还有谁?
白慕恭一双眼睛哭的血红,他们是亲姐弟,白慕烟待他向来很好,面对杀了白慕烟的仇人,他还如何冷静,左看右看找到一把剑,拿着就朝白以的脚砍去:“我今天就杀了你给我二姐陪葬。”
白以微微愣了一下,轻轻向上一跃,落地,踩在了剑尖上,望着狼狈的白慕恭笑道:“小盆友,姐姐我是长得国色天香没错,可你也不用这么热情啊。”
白慕恭使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动那剑分毫,终于只得放弃,站起身:“你这个害死我姐姐的凶手,你来做什么?”
“我是来讨月钱的。”白以无奈耸肩,一脸“你以为我想来啊”的表情。
在一旁一直盯着白以的夏青青眼角微抽,竟然在丧礼上来讨钱,活得不耐烦了吧。
果然,一旁眼睛早就要喷火的大夫人,闻言冲上前来:“月钱月钱,你掉钱眼里了吧,你还有没有人性啊,这是你的姐姐啊,你也下得去毒手啊。”
“毒手?”白以眼中一片讽刺闪过,“大夫人你没资格跟我提这个词吧,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啊,今天这里躺的若不是她,那可就是我了。”
大概略感心虚,大夫人瘪了瘪嘴,一脸委屈看向上座一言不发的白澄,啧啧,那张脸可真是有够猥琐的,真不明白,这么猥琐的脸,怎么就生出这么天生丽质的女儿呢?
“好了,都别闹了。慕晨,你也入座吧。”白澄不耐烦的招招手,对白以态度明显很是柔和。
“不要叫这个恶心的名字,我叫白以。”不坐白不坐,这个家的头头都叫自己坐了,自己再不坐也就太做作了。
白澄点头:“小以,你……”
“等等,什么小以,搞得我跟你很熟似的,叫我白小姐,谢谢。”白以翘起二郎腿,从身后拿出算盘算着,“这十六年来,我的月钱一次比一次少,算一算啊,一共是差了我两百五十一两零七钱。恩…你们是四舍呢?还是五入?按揭呢?还是一次付清啊?”
按揭?一次付清?白澄当然不懂那是啥玩意儿了,但还是淡定招手:“春兰,去给四小姐开三百两来。”
白以显得有些高兴了,她最喜欢爽快的人了,省了不少麻烦。
“谁是白慕晨?”
门外一阵粗犷的声音把白以的好心情拍得一干二净。
还没等白以说什么,白慕恭一个箭步冲上去:“王大哥就是她,就是她害死我二姐的,你要给我做主。”
那张得超悟空赛金刚的人稳步走到白以跟前:“跟我衙门走一趟。”
哈?白以皱眉看着他,有人一走上来就让人衙门走一趟的吗?
“王捕快,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白澄一脸讪笑,向那姓王的递了点意思。白以暗中鄙视,做丞相做成这样,真不是窝囊可以形容的。
姓王的捕快捡钱眼开,立马笑脸相送:“白丞相,你家四小姐杀了人,犯了法,要去坐牢的。”
白澄几乎是一个眼睛朝白慕恭瞪了过去,家丑不可外扬,这白慕恭什么事都外斗,白澄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张老脸笑成了一只花:“王捕快误会啊,你看我家女儿,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杀人呢?”
白以想翻白眼,长得漂亮跟杀不杀人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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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天没更是吧……
偶错了!
(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