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场下来,白以赢得心花怒放,而对面的人换了一个接一个,却只有擦擦冷汗的份儿。
“是谁敢砸老子的场子?”一个粗犷的声音自白以耳边响起。
“豹哥,就是她。”一个小个子在那声音的主人旁小声道,白以一眼就认出那小个子,不就是最开始跟自己赌的那个人吗。
被称为豹哥的大汉朝白以瞪了瞪眼,一脸不相信:“就凭你?”
白以点头,眼睛却看向一旁的小个子:“呵,是谁说‘输不起,就不要来赌场啊’。”
小个子略显心虚,旁边的人却议论纷纷:
“就是,难道就不许别人赢啊?”
“人家以一敌众,这都输不了,好意思叫人。”
……
“都给我闭嘴。”豹哥怒喝一声,全场鸦雀无声,“跟我比一场。”
萧尊闻言有些担心,这豹哥是他从黑市挑出来镇场的,白以哪会是他的对手啊?于是拉了拉白以的衣袖。
白以无视了萧尊的小动作:“好啊,怎么个赌法?”
“爽快,我们赌场跟别的不一样,这遍场的人瞧见没?他们来下注,每场一注,最后结账,赌我们谁赢,赢的人,得总数的六分之一,而输的人,要被对方断一臂,五局三胜制。怎么样?还敢赌吗?”
尽管只有六分之一,可这现场的人这么多,这六分之一也不少了,她素来是嗜血之人,断一臂的诱惑对她着实的大啊,啧啧,真想看看这个人被断一臂的惨样。
“好,一言为定,可不许反悔。”白以兴冲冲的准备进场,却被萧尊拉住,“你干嘛?”
萧尊脸色有点不好看:“我说,你为什么还跟他赌?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知不知道又怎么样,我从来不会输的。”白以目光有些冷冽,这种在兴致上突然被人浇一盆冷水的感觉很讨厌。
“白以,你到底听清楚他说什么没?他说,断一臂啊!你都还不了解他,你赌得赢他?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或许萧尊自己怎么想的他都不知道,只是有种莫名的情愫驱使着他让他阻止她。
“大叔,你啰嗦死了。”白以扯了扯嘴角,从腰间掏出一个钱袋,“我说到做到,你要喝酒就先走,我请客。”
话毕,白以头也不回的进了场,留下的萧尊狠狠地骂了一句:“妈的,老子为你好,你还嫌老子啰嗦。”正欲出去喝酒转念一想:不行,这丫头要真输了怎么办?萧尊自顾自地点点头,又朝场内走去……
“三个骰子,比尾数,大的赢,如何?”豹哥一脸自信问白以。
白以迟疑地点头,豹哥嘴角笑容加深。
“那么开始吧。”
第一局。
豹哥手法熟练,几下后,便反扣在桌上,看都不看白以,只做了个请的手势。
如果说豹哥的手法叫熟练,那白以便叫做神技,在空中翻腾的手速度之快,恍若留下一连串的幻影。豹哥更是吓了一跳,原以为只是水平在中上游的小高手,自己那些手下学艺不精才输了场,没想到竟是如此绝佳的高高手,若凭实力,他能不能赢倒是个未知数,不过……
双方开盅,结果却出人意料。
“什么啊,看那女孩儿的手法还以为是个高手,没想到还是个菜鸟。”
“哈,两个一,一个二,这不是输定了吗?”
“看来还是豹哥赢啊。”
“幸好买的是豹哥,哈哈,赢定了啊。”
……
可看台上偏偏有三个人买的就是白以。
除了一个正处于无语状态的萧尊,另外两个可以称得上贵客中的贵客了。
特定包房内。
“陌砚,为兄我跟你买这个女的可真是失策。”靳天羽眼中惋惜,嘴角却是不着痕迹的笑容。
靳陌砚冷汗纵横:“得了吧,你心里高兴死了,这女的可是个行家。”
“你怎么这样啊?不要随便揭为兄的心里话好不好?很缺德的。”靳天羽委屈的朝旁边移了移。
靳陌砚已经瀑布汗了,皇兄啊,缺德事你干的还少吗……
再把视线转向看台,豹哥也觉得是虚惊一场,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下来,狂妄地看着白以:“小丫头,这么美的脸蛋儿,要是少了胳膊,爷爷我可是很舍不得的。”
是吗,这少胳膊的到底会是谁呢?白以嘴边绽开无人发觉的诡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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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过两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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