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俊俏美而不娇,秋水盈眸美不外露内藏于骨,奴家阅人无数,从未曾见可与你风采相比之人,当得天下第一也。”
“啧啧,就凭你这模样,随手一勾那些女人的钱就都到你兜里了吧。”
红烛彩衣,京城第一的北方馆内,妖孽美人衣衬半躺,含情凝视,深情认真的望着眼前之人,低柔的声音如倾如诉,仿佛正是前世的良人一般,那深邃的眼神之中透着一股认真,只要与之对视便不由自主的沉沦。
坐在他对面的越美人青衣飞扬,双腿高阁于椅子之上,微扬着下巴,单手提着一坛上好的琼浆玉液,闻之扬眉对着他无心无肺的露出一抹笑容。
“你吃醋了?”美人同样举着酒坛子,却是酌在眼前玉杯之上,再一小口一小口饮入,行云流水般,举止性感非常。
“那是,看你过的这么好,姐姐我可是忍不住的想杀了你呢。”京城第一的小公馆,这烧金窟的地方竟然是他的,真叫人想占为已有呢。
“何须吃醋?只要你留下,今晚之后不仅我人是你的,就连这小店也是你的。”手臂一抖,宽松的衣衬又扯开了不少,结实性感的胸膛露的越发的多了,如此妖娆魅惑的模样真叫人无法相信之前那个杀人魔头竟然是同一个人。
“若是上辈子说不定,我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可惜,这辈子改了。”越美人丝毫没有被他的媚术所魅惑,惬意的抖着双腿,单眼斜望着他,兄弟帮伸手帮他把衣服扯回去。
“夜深露重,小心着凉呐。”肉是好肉,可惜她天身反骨就喜欢自己抢来的东西,相比之下家里那个干净美男才是她最爱。
“知道夜深露重,何不一起互相取暖?”美人瞬间握住她的手,握着那冰凉瓣手指往自己炽热的胸膛按去。
“砰砰~公子,公子。”房间之外吵杂的声音不断响起。
“看来业务繁忙呀。”手臂轻轻一转脱离他身侧。
“何事?”妖娆的声音瞬间含了几分无情的清冷。
“公子,三楼雅间着火了,还请公子移步其他房间。”雅间正巧在他们所在房间的右侧,仅隔了一间房间,便是灭的及时也会有大量的浓烟滚入,那人不得不硬着头皮前面跟这个北方馆的头牌解释。
“啧啧,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啊。”轻酌一口美酒,味真够好呀。
“因何起火?”
“尚、尚且不知。”龟奴声音一抖,对着主人也没有对着这个头牌可怕。
“我猜猜这是得罪人多了不知道是谁呢?还是哪个情人吃醋了故意放的呢?”轻晃了一下酒坛,越美人戏谑的将坛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怎不能是其他?”美人委屈的望着她。
“比如……这样?”越美人出手飞快,大刀一横直直的架在两人中间,刀尖直指美人脖子处,凌利的刀锋芒毕露,说翻脸就翻脸。
“嗖~!”几乎是同一时间三道身影从暗中现身而出。
一群蠢材,美人脸色当场凉了一半,五个暗影被人一招之下逼出三个,真够白痴的。
“哎呀呀,我是不是醉了,怎么看到你有三个影子。”明媚的牙齿裂开一笑。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美人妩媚一笑。
“这火越来越大了怎么办?”越美人同样含笑。
“正巧还有一处合适良辰美景春风一度的妙处,你我现在就过去。”仿佛看不见眼前的刀尖,美人如花,花似玉。
“公子、公子。”房门之外龟奴的声音再次响起。
“公子火势越来越大了,还请公子移步。”
“看来你忙的无法分身呐,我家男人正等着我回去暖被窝呢,今日就不陪你玩了。”越美人大刀不收,直接提着往门口而去,神态嚣张之极。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
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嚣张还能活着……
几道身影根本不需要听招呼,直接便飞身而上,挡在了越美人的面前。
“奴家想让你陪,怎么办?”美人忧怨的声音幽幽响起,不消回头只闻其声便知道那孤芳独影的模样是何等消魂。
“好浓在骚气,打算用骚气困住爷?”明媚的单凤眼似笑非笑的眯着。
“那便试试罗。”越美人纤细有力的长腿一纵。
“砰~!”就在此时几道黑衣人从墙外破墙而入,一个撒粉、一个点火、一个拿着剑乱挥专搞浑乱……
分工明确,互相配合默契,所过之处没有完整……
真是见过放火的,没见过这么光明正大的放火的……
瞬间把屋内暗含的杀气毁了个彻底。
“拿下。”美人盛怒。
“哎呀呀,来者是客嘛。”别人生气她就高兴,越美人手中大刀一拦,把往面冲入的几道黑影拦下。
为首的黑衣人擦着额上的虚汗,为了公子头上帽子的颜色,拼了。
“杀。”美人更怒了,目光含腥带醋的望着越美人。
“百年修得同船渡,相逢即是缘份,何必赶尽杀绝呢。”越美人没心没肺的笑着,偏要伸手拦上一拦。
为首黑衣人目光感激的朝着她点头,带着自己的兄弟果断的离开,看来她出手相助的份上,他可以考虑不告诉公子,这女人刚刚摸了辽俊轩的胸肌……
“真是来去匆匆,时候不早了,先走一步,来日再找你喝酒。”回首望着火光处,美人怒衣艳容,越美人心情大好,贝齿一笑,举刀搁在肩膀之上扛着从窗口而出,她要离开这里根本没有一个人可以拦得住她。
“碰~!”辽俊轩手中白玉杯子碎成粉末,高温的火光之下,一众黑影齐齐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找出她,查看谁好大的胆子来这里放火。”艳色唇角轻启,轻轻勾出一抹温柔之极的弧度……
------题外话------
龟一般的速度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