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阁楼黑衣人提神凝气,望着自家主子。要他说外面那个女人也挺好呀,琴艺不错外貌不错,脾气更好,那些那些土匪,杀人不眨眼,脾气粗暴,活脱脱就一个土匪,调戏男人喝花酒那股劲,哪里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再对比他主子,冰清玉洁出尘不染,别说女人就连男人都习惯性的保持距离,和主子一比,主子就是那高山雪莲,那女人就是茅坑里的石头。
“何事。”直到越美人身影彻底消失,齐天朔才微微将脸侧过来。
“……那端安公主正在查……”
“让安王拦下。”皇室之人暂时不必理会。
“……是。”黑衣人再不服也不得不服。
“屿,你跟我多久了?”嫡仙出尘的公子此时脸上多了一抹威仪。
“岛已经跟了上去,属下立即传令下去,所有人尊越美人为夫人。”屿心底一惊,立即半退一步单膝下跪,开口飞快道。
“……把这个传去给安王。”含着苍劲有力字迹的宣纸落下。
“是。”呼~!幸亏没猜错,屿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
“王爷,罗姑娘只进去片刻便出来了,从头到尾无尘公子连脸都没有露。”安王府森严壁垒般的书房之内,一名管家正对着自家主子禀报。
“喔?”前一刻传来的宣纸正在他手中,锐利的眼神正落在那字迹上,行云流水的笔峰,苍劲有力的回旋勾勒出其主那独一无二的字迹。
前面便赫然写着:‘家有恶妻’四个大字。
“据传无尘公子其妻极为恶劣彪悍,吃醋极之利害,根本不允许罗姑娘上前半步,更别提无尘公子出门一见了,据说吃醋吃得当场离家出走扬言要去嫖了。”管家望了眼神色闪过好奇的主子,立即将得来的消息如数禀报。
“确实非善类。”指尖微触于案几之上,想起船上见到的女人,还有十六巷王兴所说之人,如此女人不吃醋才奇怪。
“不过……。”安王目光从宣纸之上而落,底下正写着,端安公主之事还请他相助。所谓的相助自然是同一条船之上的人才会有如此口气,如此便是暗示于他相助之意了。
齐天朔呀,齐天朔,真是万万不曾想到你竟然真的看上一个如匪如寇的女人。
还是那女人竟然敢吃醋到连自己的本份都忘了,连他送的美人都敢往门外推?
……
“爷,这是最后一块。”某客栈之内,一名属下满脸羞愧的将手中的玉块上交,主子的玉玺整整被敲成了二十块,并且毫无压力的回拿去换钱了,更可恨的是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抓到人,望着主子那越来越黑的脸,一排属下脑袋几要缩到了脖子之下。
“在哪里找到的?”映着灯光,刚毅的五官不怒而威,冷冷的看着那块玉,透过这玉块,他就像看到那牛栏山的小贼正对着他嚣张的笑着,那清瘦的人儿那双嚣张无人的眼睛,等他抓到那个女人,一定让她好好领会得罪他的后果,一定要将她抓在手心,成为他耶律有仁的奴隶,只配跪在他脚下生讨活计。
“在周国都城。”出动所有人员直线追击,也幸亏那些人根本没有刻意的掩藏行踪。
“啪,找出来。”掌心一压,可怜的玉块瞬间成了粉末……
对于四周好奇,八方近,于越美人而言,一来她根本不知道,二来她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三者她没有不在意。
扬言要去嫖的她只是在外转了个圈,穿着一身让人惊艳的衣服去出买弄身材?不好意思她不卖身也没有那买弄身材的心情,直奔开封十六巷,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垒通辑令,逮住一个算一个的抓,明罢独不爽不如众不爽,非要把别人榨干榨净,逼得别人哭爹喊娘的,她才肯放过,一身女王的贵服穿出了阎王的姿态,把那闻名于世的十六巷里面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汉子逼的跟老鼠见猫似的躲,直到天晚星空渐起之时,心情稍微好转的越美人,重新的爬入了火烧过半的北方馆的地窖,熟头熟路的顺了两坛一等的好酒,便往家里赶了。
“奶奶的,今天一定要乘着酒意把他给办了。”望着手中的酒,越美人阴戾的想着,想来想去不吃到肚子里去就是不放心,虽说是你的总会是你的,可是,不到吃个干净总是不踏实,谁在那里傻B的等着是你的就是你的?老子的命由我不由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就让她爽一把吧。
“子慎。”半曲着腿坐在窗台之上,手提着两坛美酒,眯着眼睛对着屋内安静的出尘俊男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举手投足都带着难以磨灭的匪气,宛如调戏良家美人的采花大盗。
“外面风霜冷凉,快进来。”美人温宛儒雅体贴。
“越儿你是好人家的好姑娘。”再不进来,他便要伸手去抱了。
“这个呀。”越美人眯眼一笑,她否认这身体是好姑娘,至于灵魂嘛~!
“嗯,金盘洗手从良了。”没心没肺的笑着手中的酒坛子不停的晃呀晃,只一瞬,便等到齐天朔伸出双手。
“这酒真的很不错喔。”越美人得逞一笑,双腿直接夹住他的腰身,扒在上面不下来,一边仍然不忘是个人都知道她怎么得来的酒。
“女子不可多饮。”
“就要。”哼,让你和别的女人合凑,让你合凑。
“请问有主子在家吗?”声音似从门外传来,又似在耳边低语。
有高手过了……抱着齐天朔的越美人双手一紧。
“在的。”只见齐天朔柔柔一笑,双手安抚过她发顶。
是他故友来了?窗台之外,只见大门打开,外面一顶轿子被四个轿夫抬着飘入,脚不沾地尘不飞扬,轻垂的帘幔仍刀枪不入的天蚕丝所制,无处不透着神秘与强大。
“先生。”轿内一名身穿锦衣男子出现在眼前,只是身披着蓑笠由挡住了目光,人既不抬头也是侧脸,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的响起。
“越儿,客人来了。”
不放,想走除非从她尸体上踏过去。
“乖。”薄唇靠近轻轻一吻。
“……早去早回。”她不是没有节操的,她不是说话不算话,她绝不是色令智昏的女人。
“先生。”
“不敢当,贵人厚爱了。”
“辽国于东虎视眈眈,楚国于南野心勃勃,两国结交友好,如今我大周却与西夏交战,先生以为……。”男子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缓的响起。
“咳咳……咳……。”越美人只听了几句,便被咳嗽声所打断,想起他们家还来了个‘客人’,顿时把对低下那一点点的好奇抛之九天之外了,什么江山谋她真是半分兴趣也没有。
“哟~!还活着呢。”直接踢开那房间,看着正打坐内调的归了大师,越美人邪气的扬眉,无耻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响起。
“命不该绝。”归了大师亦毫不见生气。
“倒是你戾气过重,肝火过于旺盛了。”
“没伤到嘴真是可惜了。”又来说教了,越美人表示很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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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节,字数很少表示没办法啊,每天能挤出来的时间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