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惊的站了起来,第一局可以说是银月凰这个小女孩儿运气好,可是而第二局,六个骰子全部都是六点,这是高手中的高手才能做成功的啊。
王金海也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儿居然会深藏不露,难怪会说出如此狂傲的话来。
秦琳才是真正的不敢置信,那是银月凰吗?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学院最近的传言,而她也从来没有当做过一回事,可是现在她亲眼看见才知道那些传言的真实性,如果不是眼前的人样貌身高都和银月凰一模一样,恐怕她都以为这是有谁假扮银月凰。
银月凰将手中的盅放下,轻笑出声,“三十六点满点,如果你掷三十六点也不过和我一样大,这场输赢也变得没有意思了,这样吧,如果你还是能之到三十六点我就输了。”
王金海大骇,下一刻却笑了起来,“小女孩儿,我承认你技术很高,但是你也别小瞧我,三十六点我轻而易举一样可以掷出来,你就认输吧。”
秦琳拉住银月凰的裙摆,“你疯了吗?”
银月凰推开她的手,淡定开口,“放心吧。”她从来不会输,而且他们还都是一群普通人类。
“开始吧。”
王金海拿起象牙盅,傲然一笑,“那你等着输吧。”他用力的摇晃象牙盅,大喝一声停止后打开盅,看也不看桌面的骰子后傲视银月凰,“三十六点,你输了。”
银月凰抿唇一笑,秦琳也是站起身望着王金海,“看好你桌面的点数再说吧。”
王金海望向自己的桌面大骇惊恐,“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他纵横赌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些情况。
“不好意思,我赢了。”桌面上一百万再次归于银月凰,现在她手中就有二百一十万。
王金海露出冷凝的笑意,他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女孩儿。
望着眼前的二百万,银月凰失望的摇头,“这样下去,你面前的一亿,我似乎都不好赢过来怎么办?这样吧,我们赌大一点,我这里有一条手链,天价也不止,如果我输了就给你,如果你输了那么你面前的一亿我全部都要。”
银月凰举起手上的手链,王金海大笑,“好。”不管她的手链能不能值得一亿,但是眼前的女孩儿却是让他感了兴趣,爱赌博的人就是这样,当对手出现的时候他一定会拼命一般与对手赌博,以此证明自己的能力要高一些。
第三局赌四川麻将,头家十四张,另外一家十三张,讲解人讲解完牌的打法后,银月凰和王金海转战到旁边的正方形桌面上,此时桌面已经被摆上了白色的麻将。
墙壁上四角都是监控,银月凰抬眸笑望上前方的监控,清然一笑,秀丽的容颜越发蛊惑如妖魅一般,她回眸望着自己面前的十四张牌,纤长的十指由外望内的摸去,轻轻一笑。
王金海抬起自己手中的牌,清一色万字,叫吃很宽,自摸率很高,他抬起头望着银月凰,“你怎么不打牌。”
银月凰摇头,“不用打了,清一色隆七对,极品中的极品。”银月凰直接推倒牌,筒子隆七对,王金海彻底被震惊,直接站起来瞪大双目,“怎么可能?”
银月凰站起来一笑,“不好意思,我又赢了,将钱换成支票给我吧。”
王金海收敛住内心的震惊,轻轻一笑,吩咐手下的人开支票,然后递到银月凰的手,银月凰看着手中一亿的支票绝丽一笑,“谢谢了。”
她收好自己的支票然后转身就想要离开,身后一道暗门被缓缓推开,一道高挺俊俏的身影被众人的拥护之下走向屋内,身后传来王金海震惊的声音,“主子。”
秦琳在银月凰的身后喃喃呼声,“暗帝——景越宸。”
银月凰转过身望着来人。
来人在五位黑衣男人的拥护下走向银月凰,男人长的很高大,凤眼狭长,悬胆挺鼻,锋利唇角,器宇轩昂,浑身散发一种处于黑暗中盛气凌人的霸气,那是一种久居上位者的王者之气,带着疏离与冷冽,他似乎天生就是领导者一般尊贵和威仪只是那样静静一站她就能感受的一清二楚,相信在场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甚至臣服。
景越宸越过王金海走向银月凰,而其他的观众早在景越宸进入这间屋子的时候就已经被黑衣人驱走。
“怎么?赢了钱是不想让我们离开了?”银月凰勾唇一笑,景越宸薄凉的唇瓣轻启,低沉而性感的嗓音,“怎么会,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大的能力,不容小窥。”
银月凰笑的很甜,“多谢夸奖,既然没什么事情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银月凰说完就要离开,景越宸却忽然淡淡的开口,“我请你吃饭吧。”
“吃饭?!不要,我不太认识你吧,大叔!”银月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有些恶寒,她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人居然会喊一个男人叫做大叔。
景越宸的唇角微微一僵,俊美无铸的面容在下一刻轻扯笑容,让一旁的王金海和五位黑衣人看的心惊,这是他们的暗帝吗?那个冷冽且残忍的黑道霸主,居然会对一个小女孩儿露出笑容,虽然这个笑容已经淡的不能再淡了,但是他们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我似乎没有比你大多少。”没有人知道景越宸心里掀起多大的惊涛骇浪,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放肆,可是眼前的这个嚣张的女生居然敢在他面前如此的放肆,居然还敢说他年纪大,他今年不过二十五,似乎就大她几岁,居然会被嫌弃老,可是他却根本生不来气来,反常的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他在监控室里将比赛看的完完整整,他迷糊在她无形的清傲自信中,都说自信的女人时最美的,那一刻他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真的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漂亮多了,甚至让他移不开眼睛,他想他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