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沐浴完毕走出浴室的时候就发觉空气中的气息非常不对,属于那个男人强悍的气息盈满整个房间,她身着浅紫色睡裙,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丰盈饱满,隐隐的诱惑充斥,帝修寒慵懒的双腿交叉,望着她的时候眼底划过火热。
她眉眼不悦,速度极快的拿过一旁的薄外套披上,禁止男人的窥探。
“不是让你别那么晚到我房间吗?帝修寒,你真的很让人讨厌。”
他浅笑走上前忽然搂住她,不顾她的挣扎,轻轻吸允属于她的气息,一股沐浴过后的清香飘散,他深深为之着迷,“凰儿,你还是那么令人着迷。”
她轻轻一推,用巧劲离开他的怀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端起放在桌上的红酒轻轻的饮着,最近的她似乎爱上了红酒,而他走上前坐在她的旁边,不介意的接过她的红酒杯淡淡噘了一口,满意的点头,“凰儿果然好享受。”
“不及你,说吧这么晚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她淡淡说着,再也没有碰过那杯被他饮过的红酒。
他勾唇一笑,眼底却划过寒冷,“她们欺负你?!”没有人可以欺负她,连他都不可以。
他不明白她宁愿呆在这里受她们的侮辱也不愿意接受自己一分的好意,难道她对自己没有一丝的好感吗?
“帝修寒,我说过,没有任何人可用于欺负我,至于她们,我会有办法收拾,我不希望你插手,别让我不舒服。”
“好,我不插手,但是凰儿,别拒绝我。”一向高傲的他难得的居然用着祈求的口气,银月凰一时愣住,眼前的男人纠缠自己无数年,可是她心底除了想要逃避却没有厌恶,也许逃到地球来不仅是因为她想要逃避他,而且…。她怕自己变的不像自己。
他见她沉默,内心一喜,缓缓再次拥住她,柔声开口,“你要做什么我会永远支持你,凰儿,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句话他早就想说出来却一直因为她的逃避所以并没有机会开口,现在他正好借此机会说出口。
她撇过头,突然再次逃避,眼前男人的深情她怎么会不懂,却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似乎从她存在开始她的身边就一直有他,不管她到哪里去。
“帝修寒,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有个疑问。”今夜的她变得不像她,似乎内心潜藏的什么也渐渐冒出来。
他凤眸紧锁住她,“什么疑问?”
“我们是怎么开始相识?你知道从我遇见你那一刻的时候你就似乎一直都知道我,可是我却没有任何的记忆。”
他缓缓一笑,记忆中的模糊却又清晰,他拥住她忽然神色迷离,“许久许久,久到我都快要忘记了时间,那个时候的凰儿只是一颗小小的白色石子,是女娲补天遗落的白色石子,你遗落在了魔界,当初我在魔界沉睡,而你正好掉落在我身旁,一直陪着我沉睡,许久许久以后,你有了意识却受魔气所侵,我用锁魂震住你体内的魔气,也能锁住你的精魂,你不记得我,然后一次意外将你带离我身边,我寻找了你许久终于在银河系找到你,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我的心情有多高兴,我想一直都陪着你,可是你一直都在逃避,我怕再次失去你的身影,所以才会用倾。”
她的手不由自主抚上被她隐藏的倾,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居然还会有那样的故事,她一直都在怨他不经过自己的允许戴上倾,却不知道原来这却是他用情至深。
“帝修寒,你没有必要为了做这么多,我还一直……。”她紧咬住下唇,似乎有些愧疚,他制止住她的自虐。
“凰儿,和我离开这里,我们去属于我们的地方。”他缓缓提出自己一直想要提出的东西,地球的人类生命短暂而渺小,他们根本不属于这里。
他以为她会答应,却没有想到银月凰再次退开他,站起身望着窗外,“帝修寒,我接受了银月凰的身份,我答应过会为她报仇,陆梦华和银月染我都不会放过,我必须要将我承诺的事情做完。”
“交给我,我会帮你完成,银溯的东西你根本不需要,我会帮你完成。”他眼底划过阴冷。
“帝修寒,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其他的我自己来。”她樱唇轻勾,眼底的深幽他看在眼底,知道自己无法劝阻,她他怎么会不懂。
“恩,你要做什么?”
她清然一笑,秀丽的容颜却芳华绝世。
他一时有些看呆,这张脸明明不是那张倾国倾城,却还是让他无所逃开。
银氏集团在京城也比较有名,它主要运营的是服装和珠宝,银氏集团共有三十层,不算特别高,却也富丽堂皇,是无数的人期翼一生都无法跨越的高度。
此时的银氏集团28层会议室中,紧张的气氛散布。
现在的银氏集团因为不知名人散布的消息:银氏董事长病倒而股市一再的跌落。而开着重大的会议。
“我建议让总经理先代替董事长管理银氏集团,先稳住股市涨幅。”其中一名张董事大声开口,他对面的一名李董事直接反对,“总经理才到银氏集团不久,他无法担任。”
张董事冷哼,“不然李董事什么意思,你我都不过占据一些小股份,论资格和能力我们都无法担任,总经理不仅是董事长的弟弟,对于这方面的能力更是你我不能比拟,而且难道你是想要董事长的夫人和小姐们担任吗?”
李董事被张董事说的哑口无言,银翔在左手第一个位置冷眼望着李董事,神情却傲然不已,似乎董事长的位置已经探手而来。
“有何不可……。”冷然绝丽的嗓音从大门处传来,下一刻会议室门被缓缓打开,一名秀丽的女生在一男一女的拥簇下走入会议室,直接毫不客气的坐在主位上,让所有人都讶然。
“月凰,你这是在干什么?这里不是你可以胡来的地方。”银翔见着这个打乱一切的人,心中一阵憎恨,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儿子到现在也不至于不敢出门,他不甘心一直被人压在下面,他要做的是人上人,既然银溯不仁也休怪他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