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嘉枭想到这个身体的母亲是炎家人,有着出色的火素力,而这身体的父亲是若家的大家长,水素力不必说自然是最出色的。
若嘉枭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具身体会不会同时拥有火素力和水素力,只是因为水火相抵,测素仪器测不出来,所以才导致了她没有素力这个说法呢。
想到了这里,若嘉枭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对这个世界所谓的素力本身就存在着很大的兴趣,只是自己没有,而有些遗憾。现在她也是有的,而且更神奇的是她同时拥有两种相克的素力。
若嘉枭仔仔细细的看着他们练习,在心里面默默的记下,好方便自己练习。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谁都不了解。加上前世左硕的背叛,更是让她知道如此忠心的人都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除非是血缘至亲,想到这里,若嘉枭目光闪闪的盯住了在一旁偷懒的若嘉少,如果自己是这样子的体质,那么眼前的这位,她的哥哥不出意外也有可能是这样子的体质。只是,为什么他能被测出来呢。
似乎是感觉到若嘉枭的注视,若嘉少抬起了头,冲着若嘉枭灿烂的一笑,双眼之中净是阳光。
若嘉枭微微一愣,也扬起了笑容回应着。血缘至亲呀,若嘉少最亲的恐怕也只有这个妹妹了,所以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吧。就像前世她的父亲,即使已经成仙,却依旧守护在她身边,只是为了她能够平安的成长。
所以,他即使隐瞒了,也是为了她好吧。即便是她不是她了,但是他还不知道不是吗。
若嘉枭太过于专注也没有发现,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下午。
若嘉枭照着厥要目所说的去做竟然发现手中的水球竟越来越大。只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若嘉枭总是在水球显现的一瞬间就将其灭掉。
训练在太阳西下的时候便已经结束,若嘉枭假装惊讶的看着他们手中的水球在一瞬间消失。
若清风含笑走来,身后跟着的是若嘉少。
但见若嘉枭憨憨的笑着,眼中闪闪烁烁:“哥哥们好厉害啊。”
若清风没有说话,只是宠溺的摸了摸若嘉枭的头发,伸手牵起若嘉枭低垂的手。
若嘉少见此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头几不可见的皱起,而后说道:“回去吧。”
若嘉枭感受着包围在自己手掌周围的温热,手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却被若清风坚定的握着。
若嘉枭抬头看向若清风,却只是看到他的侧脸,坚挺的鼻梁,柔和的目光,上弯的嘴角柔和了整张脸。
倒是像个谦谦有礼的书生,若嘉枭在心里暗暗的评价道。
只是想到对方有些模糊的身世,若嘉枭犹豫了。虽然对方对自己很好,但是,她实在是不敢确定是真心还是别有用心。若嘉枭的目光扫向四周,发现厥要目已经不见了。但她并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是一种累赘。
若嘉少撇头,却看见若嘉少紧跟着自己的左边,以保护者的姿势坚定的站在自己的左边。
心情忽而变得很好,她是何其的幸运,前世几千年来有着父亲的守护,转生,却也还有这么一个血缘至亲守护着自己。
若嘉少低头,恰好对上若嘉枭略带温和的目光,咧嘴一笑,尽是阳光。
若嘉枭低头,脆脆的喊了一声哥哥。引得右边的若清风也转头看向她,眼中有些莫名。
身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原本跟在三人后面与若岩廉并排走着的若艳潋追了上来,嘴角含着温柔的笑意,看着若嘉枭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说道:“枭儿和两位哥哥的关系真好啊。”
若嘉枭闻声抬头,眼角微挑,眼中却是散不尽的水光,身体微微后退,一副软弱的模样:“哥哥与枭儿的关系自然是好的,大哥和大姐关系不是也很好吗?”
看见这样子的若嘉枭,若艳潋嘴角的笑意变浓,目光却扫向若清风:“二哥,潋儿可以去请教二哥吗?”
不待若清风说话,若嘉枭却开了口:“大姐为什么要去请教二哥呢?大哥不是比二哥厉害吗?”
若嘉枭的语气里满是无辜与好奇,但那种纯真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正中身后若岩廉的心。
虽然如此,但若岩廉却沉默着,并没有开口说话。
若艳潋停下脚步,再到若嘉枭的面前,若嘉枭不得不一起停下脚步。
“大哥虽然比二哥厉害,但对于素力的领悟却不如二哥来的透彻,因而我要去请教二哥。”若艳潋虽是站在若嘉枭前面,双眼却一直看向若清风。
若嘉枭似有所感的点点头,而后目光看向若清风,说道:“那二哥就教教大姐吧。”
见若清风没有说话,若嘉枭伸手扯了扯若清风的袖子,颇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若清风微微颔首算是应允。
若艳潋建若清风答应,脸上顿时变得欢喜,然而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她眼中的嫉妒。
“二哥都答应了,那你可以让让了吗?”若嘉少忽然出声,脸上却不是玩世不恭的笑容,而是隐忍的怒气。
若嘉枭只当他是等得不耐烦了不做他想,只是想扯了扯若嘉少的衣角说道:“哥哥怎么能这样子对大姐说话呢。”
若嘉少看着若嘉枭,眼中有着无边的宠溺,而后说道:“枭儿,天色都这么晚了,哥哥早饿了,偏偏若艳潋还挡着路,存心不想让哥哥吃饭。哥哥能不生气吗?”
若艳潋一听,很快的就让开了,看着若嘉少眼中有无尽的恐惧。
若嘉少勾起唇角,在走过若艳潋身边的时候,趁着别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用着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大姐今天不是很乖呀,是不是怀念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了呢。”
若艳潋踉跄了一下,却坚持着站着,让别人看不出异样,红唇却变得格外的苍白。
然而没有人觉察到她的异样,几个人很快的就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