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朕封楼烟雨为后如何?”月尚辰站立在作案前,大笔挥洒,写着大字。停笔时转头对一旁安然伺候着的慕子寒说道。
“楼烟雨为风国郡主,怕是无法担当皇后的重责。”慕子寒回道,平静的眼眸似一汪潭水,深不见底。
“为后不可?朕就侧她为妃。”将手中的笔放下,月尚辰转身面对慕子寒,深情地看着他。慕子寒没有躲避他炽热的目光,平静的与他对视,没有一丝的波澜。
“你不生气?”月尚辰狐疑的问道,眼里似乎有了不满,语气夹杂着不悦。
“皇上既然不会宠幸那些妃子,为什么不放过她们?”慕子寒低头淡淡地道。
月尚辰嗤笑了一声:“你是吃定了朕的心,为你朕不愿碰其他女人。是因为这个,你才这么放心朕册妃。”
慕子寒不语。
“你为何长的如此美?”月尚辰放柔了声音,轻轻触碰慕子寒的脸,手中柔然的感觉让他这一生都不愿放手,“为你,朕背负着什么。你可明白?”
缠绵柔和的声音像是要蛊惑慕子寒,他一把将慕子寒推到墙边,吻住他的唇,细细的吻。而慕子寒面无表情的承接着这一切,紧闭着唇,眼眸平静无波。
月尚辰觉得无味才放开他,愤恨的说道:“为何你从不回应朕?”
“奴才是皇上的人。”慕子寒毫无感情的回道。
月尚辰紧蹙的眉头稍稍放松,拂袖转身,悠悠的道;“朕是月国的皇帝,大臣一直上奏希望朕生儿育女。朕不可能让自己无后,所以这次朕是真的会宠幸妃子。会册妃封后,这是为了这个皇朝。”月尚辰说的很是沉重,他爱上了一个人,只不过那人巧好和他是同类。而为了国家,他又不可不背叛他的爱。
“愿皇上早日获得龙子。”
小灵子弯着腰从殿外小跑进来,跪地道;“皇上,太后娘娘请您去紫宁殿一趟。”
“有说是什么事吗?”月尚辰沉声道。
“奴才不知。”
月尚辰轻恩了一声,提步往殿外走去,慕子寒随即跟在他的身后。
紫宁殿内
花瑶拨弄着自己的小盆栽,一身素衣,发撩在后面简单的束起。
“皇上驾到。”殿外太监一声喝。花瑶依旧摆弄着自己小玩意,没有丝毫回应。
“太后找朕不知有何事?”月尚辰看着背对着自己,不知在捣鼓什么的女子。对她这种有违礼节的行为丝毫也没有感到不悦,一向来知道她在私下从来是随性,洒脱的。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心莲立即将茶奉上,道:“这是太后娘娘亲手泡得茶,皇上请慢用。”
“皇上打算将风国楼郡主怎么办?”花瑶放下手中的小剪刀,转身笑看着他。
而她的笑却让月尚辰感到一阵凉风,“太后娘娘是什么意思?”
花瑶示意心莲下去,房间里就剩下月尚辰,花瑶及月尚辰身旁的慕子寒。花瑶见慕子寒是月尚辰的人,作罢,不去理会。走到月尚辰的面前,道,“你小子,真出息,招惹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我可不想替你收拾烂摊子。”
月尚辰拿起茶杯饮茶,不回话,眉宇轻拧了下。
“怎么无话可说了,你知道吗?我最讨厌想齐人之福的男人了,我可不想讨厌你。你好歹找个真心喜欢的女人,幸福的过一辈子。”花瑶苦口婆心的却月尚辰从一而终。
“昨晚朕喝醉了。”月尚辰放下茶杯悠悠的说了一句,让正想再次开口的花瑶呛了几声。而他身旁的慕子寒睁大了眼眸,身子一震。而他们两人都并未发现他的异样。
花瑶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坐着的月尚辰道:“你想说你是酒后乱,性?”略有些结巴。
说完,不等月尚辰回答,花瑶满屋子转悠,口中嘀咕着:“你说你怎么能对那个这么美好的女子做这种事,还419,这让她得怎么办……。”
花瑶想到以前自己在现代看到那些小说,电视剧,男的都以自己喝醉酒为出轨的借口,心里就开始气愤。凭什么就将将罪归在酒的身上,酒是可以怡情的东西。他们只是自己把握不住而言,这样想着。花瑶不免一篇大论。
花瑶走到慕子寒的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是吧?小寒子。”转身继续低语道,“恩,就是这样。结论就是月尚辰你得负责。”依旧手指着月尚辰,一脸自己英明的样子。
月尚辰站起身瞧着花瑶疯癫的样子,打下她指着他的手,“花瑶!”
“我不过说的是事实,你要的了这么生气吗?”花瑶姗姗的在椅子上坐下,她是一遇到让她气愤的事情,就会一时忘了自己是谁。
“你是太后,该有太后的样子,你看看自己的衣衫发饰,还有刚才你说的话。”月尚辰冷着脸说道,实际一早知道她在私下是个什么样子,可现在慕子寒在场。还有刚才她喊慕子寒小寒子,让他特不舒服。
“我现在在说楼郡主的事好不好,你故意扯开话题。”花瑶不悦的低语,一脸委屈的样子。谁稀罕当这个太后啊,要不是当年姐姐留下的话让她在这里好好照顾这小子,她就早早离开皇宫了。
“朕愿给她的名分,可她说想要回风国。”月尚辰叹气的说道,他那时也较震惊为何她在没有了自己的贞洁的情况下还想回国,而不是当她的妃子。
“是为她那病弱的未婚夫?”花瑶震惊楼烟雨的想法,在这种贞洁观念甚深得朝代,她竟然在没有作为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之后还愿意回去,她到底是在想什么。
“正是,她说她想见他的未婚夫。”那时,楼烟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浓浓的想念和雾水,让他的心里一震。
“你答应了?”花瑶想那是个怎样的女子,即使知道那个男子可能随时会死,还是愿意回去与他相伴。
“恩。”月尚辰点头。
“可她?”花瑶为楼烟雨委屈,为她不甘。唉,要怪就怪自己这个好‘儿子’,谁让他把人家给谁了。
“朕尊重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