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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浩浩荡荡的办了一天,基本上所有的人已经累的吐血了。撑着最后一口气,看着皇帝登上祭台,念完经文,一众大臣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终于要结束了啊!自己这一双腿,明儿个还能上朝不?

但是,变化往往发生在大家都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礼部官员负责此次祭天的一应事宜,但是,貌似没有军演吧?

三队着御林军服装,大约千来号人,一下子涌进了祭台所在的祭坛,首先围住两边大臣,然后剩下的一队包围了祭台。

整个祭坛突然安静的连众人掩饰不住的粗重呼吸声都能听见。这是什么阵势,大家都不是傻子,祭台上皇帝大人阴沉的脸色、孝安太后掩饰不住的欣喜,孝慈太后看不出特别的脸色,都让人无法忽略,特别是已经混到他们这个级别上的官。阴谋一触即发!

寂静的祭坛,达达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直接到了祭台的下面。侍从掀开车帘,入目的是雍王那张温润优雅的俊脸。此时他小心翼翼的抱着怀中的女子,好像是全部的珍宝。只是,女子被大大的狐裘披风裹着,看不清面貌。

夜临修知道,夜临安怀里的是月疏桐,该死的,她居然这么安静的躺在别人的怀里,难道她就那么缺男人?等到事情结束,看他怎么整死她,气死他了!

众人眼见皇帝在看到雍王的时候,面色更加难看,简直沉的快滴出水了。只当皇帝是对雍王的失望,却不知道,某皇帝大人丝毫没有想过夜临安什么,他在乎的不过是那人怀中的女子罢了。

“皇兄。”

“临安这是?”夜临修简直是明知故问,他不过是想在所有人的面前,做实雍王谋反这个事实而已。月疏桐披风下翻了个白眼,他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算计别人啊!

“这么多年了,皇弟也想尝尝当皇帝的滋味,不知皇兄愿不愿意。”抱着月疏桐,夜临安一步一步的踏上祭台,忽略自己身后一片的吸气声。

“皇弟的这个想法,有点危险哦。”邪肆的笑意弥漫,任何熟知皇帝的人都已经知道,皇帝已经非常生气了。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危不危险呢?”慢慢的拉下怀中的女子头上的披风,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慢慢的抚摸着光滑的小脸,夜临安眼中一片满足。

巨大的吸气声再次响起,没有人不认识月疏桐,皇帝的前贵妃,现在躺在雍王的怀里。众人惊恐的看向皇帝,果然发现那邪肆越发渗人,越发妖冶。皇帝真的怒了!

台下,淑妃德妃终于肆意的笑了,她月疏桐在一朝大臣的眼前,这样躺在雍王的怀里,这辈子,她再也别想兴风作浪了。骆初妆没有笑,自从再次见到月疏桐,她就感觉到,那个女人不简单!事情真的如此简单,她真的会如此受人摆布?

“月疏桐,下来。”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话,让月疏桐有一瞬的怔愣。这厮,演的是不是太认真了?酸味好浓!

马车中休息了一个时辰,月疏桐已经恢复了一丝力气。只是,逍遥散的药效依旧还在,内力调动不起来。月疏桐放弃了动作,依旧在夜临安的怀里,没有动。

“朕再说一遍,下来!”

月疏桐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老兄!现在不是我下不下来的问题好不好,夜临安不放,她有什么办法?

一个白眼,差点没气死夜临修,奶奶的,回去好好收拾你!

一个白眼,夜临安的眼眸暗了一下,心中的疯狂在次呼啸而出。她对着那个人,可以如此的随意俏皮,对着自己永远都是一副冷冷的模样!

单手拎起月疏桐的衣领,毫不迟疑的走到祭台边缘。

纤细的身影飘荡在祭台的边缘,只若那双手一滑,立刻坠落……

夜临修心中一紧,似乎突然有一根弦绷紧,扯得他生疼。

此时人群中还有两束目光紧紧的锁在空中的那个人影身上。

司徒泫自从上次在雁翎山庄接到家里的飞鸽传书,就跟月疏桐告别了,此时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她。只是她现在应该很难受吧,可是以自己的武功想救她还是不行。整天不务正业的司徒府三公子第一次恨自己没有用功学武功……

云孤鸿作为丞相,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他。看着自己心中一直呵护着不忍伤害一丝的宝贝居然被人如此对待,第一次,云淡风轻的丞相大人想要杀人。夜临安,你死定了!

“写!让位诏书!”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皇弟是不是太自信了!”夜临修努力压下心中的害怕,依旧笑的妖娆,风华绝代!

突然,一个御林军统领样子的人走上了祭台,直接向夜临安走过去。

“站住!你不在底下呆着候命,上来干什么!”也许是第六感吧,夜临安并没有让统领走进就喝止了他的前进。但是,柳宿亲自出手,二十八宿联袂配合,夜临安,你是第一个受到二十八宿如此厚待的人,你是不是该感到自豪?

腰间的软剑抽出,一招直取脖子。柳宿的眠柳十式可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花招。二十八宿个个夺命,擒贼先擒王,只眨眼间,三队统领全部毙命。

脖子上的束缚一旦失去,整个身体极度弯曲,蹬过祭台边缘,身体自然腾空,最后一丝力气用尽,接下来就要交给他们了,月疏桐再也没了力气。

本以为接到自己的必然是心宿,可是,这个散发着淡淡龙诞香的胸膛,不用猜,皇帝。

“你?”

“逍遥散,不错。”

“不是,这血腥气怎么回事?”

“呃,打的。你管太多了!”不耐烦的翻过白眼。

“柳,收拾好了过来。”看着围上来的雍王亲兵,月疏桐皱了皱眉毛,有点累。

“是,主子。”重新将软剑送回腰带里,柳宿担忧的看了看月疏桐,又看着皇帝那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终究也没有说什么。算了,等皇帝走了,在让心给主子看看吧。

疏散了祭台里的众多朝臣,这一天,没有人知道祭台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圣洁无上的祭坛中,三百黑羽暗卫单方面的屠杀着雍王亲兵。几乎血流成河。夜临修没有将夜临安和孝安皇太后弄出来。此时两人看着眼前的人间地狱,只觉的触目惊心。

夜临安不明白。禁忌城给他的那五百死士呢?本来月疏桐是他最大的筹码,只是没想到,她居然那么不好控制,即使遍体鳞伤,也照样能从他手中安然离开,失去月疏桐,那五百死士就是他最大的筹码。只是现在,他真的绝望了。

夜临安不知道,整个计划里,月疏桐其实是最大的变数。现在的禁忌城,连自己都顾不过来了,又岂还能顾的上他?

“该死的,月疏桐你痛也不知道吭一声吗?”月眠宫的内殿里是皇帝大人的怒吼。一众太医缩了缩脑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皇帝太可怕了!刚刚在路上的时候,还一副急匆匆的担心的表情,现在才转个背,立刻就吼人家了。

月疏桐揉了揉脑袋,有点好奇,话说他怎么了,自己又得罪他了吗?怎么一掀开自己身上的披风,立刻就火上了?

“一点小伤,至于么?”某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没有一点作假。

“你……”夜临修看着那一身斑斑驳驳的鞭痕,只觉得心里一揪一揪的疼。眼前的这个女人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让他无限火大,可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她不爱惜身体,还是气自己让她变成眼前这副模样。

她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才能如此淡定的对待这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痕。他知道,她没有一丝的忍耐,她习惯了这一身的伤痕,习惯了那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痛。

“回禀皇上,月——呃,小姐所受的伤均是外伤,只要解了逍遥散,再开一些内服外用的药,多多修养,必能尽快痊愈。”作为太医院院首,给各宫娘娘看病无数,还是第一次见皇帝如此的担心一个女人呢,他可得好好伺候好了。

夜临修此时正拿着一个小瓷瓶,坐在月疏桐的床边,看样子就要掀被子了。心宿一紧,她家主子还是个闺女呢,被他那狼爪一摸,以后还能嫁人么?

“那个,皇上,阿心来就好了。”心宿一脸讪笑,伸着双手,一脸“怎么好意思麻烦您呢”的表情,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出去。”只是某人专治惯了。

“皇……”心宿不死心。

“夜临修,你怎么还在这儿?”月疏桐本来睡得就不深,夜临修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睁开眼就看到夜临修坐在她的边上,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看到夜临修手上的小瓷瓶,某个喜欢占便宜的人还是挺高兴:“没想到你还蛮有良心的。”

心宿一脸黑线,主子,您这是夸人家还是骂人家啊?

夜临修一张脸顿时五彩缤纷了。

“夜临修你把药给阿心吧。”某人还没有发现这诡异的氛围,自顾自的说着。

“我来不行吗?”某皇帝钻牛角了,哼!自己一个皇帝,还比不上她一个小丫头?

“不行。”床上的人几乎没有犹豫的发话。

“为什么?”她要敢说她爱上某个人,要给他守身如玉,他就立刻劈死她!

“你以前给别人上过药么?”

“没有。”

“你是女人么?”

“……”他确定面前的这个女人在找死!

“我说是吧!”某人白眼一抛,得意的扬起一张小脸:“你一没经验,二没有女人手巧,所以,你上药肯定疼。阿心,还是你来。”

心宿石化,主子,重点不在这里啊!

某皇无语,月疏桐,我本来觉得你变聪明很多。现在我真怀疑,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题外话------

所谓抽风的脑子,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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