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他们一棒子男人是想我死吗,不停地给我刺激,还真当我好欺负了,是吸血鬼了不起啊,谁谁才稀罕做你们的女人!姐也是有脾气的人,当心背地里拿十字架诅咒你们,哼哼!”
在‘入室’受了一肚子气,再不发泄出来,我真怕把自己憋死。
“这都是你自找的!”
还没等我吼完,慕容缭倒是先吼上我了,他瞪着眼,发狠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的身上盯出两个大窟窿,他才满意。
我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异常激动的红脸。
“呵呵,小缭啊,别……别激动,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我讨好地安抚着他的情绪,瞧他涨红的脸,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男人的凶我,虽然说没啥威力,但也算是进步,离强攻不远了。
“还有什么好说?!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一定要介入血族之中,血族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也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你只是人类,不该卷入以你为食的恶魔的世界!”他不听我说话,只顾自己凌乱着,一个劲地对着我说教。
他近乎发狂的样子,抓着我的肩膀,水润的红唇喋喋不休。
“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就不应该帮你,为什么当初你一定要我留下你,我一直不问你留在‘入室’的目的,难道你是像那些贪图吸血鬼异能的人一样吗?告诉我你的目的,我不相信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偶然,告诉我啊!”
他摇晃着我,何时他的眼中酝满了泪水,炙热烫体的泪水顺着他的嘴角流进了我的脖间,耳边是他哽咽地泣语,“你想变成吸血鬼吗,我帮你好不好?”
他这么激动,这样失态,而听他话里的意思,难不成他以前碰上过被人接近,为的却是让他帮他变成吸血鬼,而并不是真心爱他。
毕竟吸血鬼拥有神秘难测的异能,有人畏惧他们,也有充满野心的人在拉拢他们,也有人为了贪欲想要成为血族成员。
我将埋在我脖间的他拉了出来,他是我在‘入室’第一个接触的人,因为他长得受,也因为他没脾气好说话好戏弄,所以我才会找上他,几日相处下来,他也算是个可以相互倾吐的……红颜?弱受应该是红颜吧。
面对他小麋鹿般红着双眼,我试探性地问他:“曾今有人类找过你,让你把他变成吸血鬼?”
他揉着眼,声音哑哑的说:“你怎么知道?”
我接着说:“你把他变成了吸血鬼,却反而被他抛弃了?”
他已经震惊了。
我思索了下,要不要继续说下去,“那个人……是个男人?”
他完全木愣了。
靠!被我说中了,他真是不容易,这么娇美惹人怜爱的受,怎么会有人能下手伤害他呢,让小受伤心的都不是好攻!
他扭扭捏捏了半天,轻声细语道:“把我变成吸血鬼的是沐寂,我最初吸食的是沐寂纯血种的血液,潜意识里我只愿意跟男人初拥,吸食同性的血液,所以……”
所以你就只喜欢男人,只接受男人的初拥,我看是只愿意跟男人相拥!
“哎!你怎么走了,你还没说你到‘入室’的目的呢,你说了要告诉我的,怎么能骗人……”
对这只受我已经无语了,我急步离开,身后是他紧随的步伐,话唠话匣子一打开,就是来折磨人的。
——+——+——+
回到绿野别墅后,空空的客厅里不见沐寂的身影,沐研也回了房,我上了楼,走到沐寂的房门前,想要去敲门,但没勇气,也许他还在生气。
生活要继续,工作也要继续。
翌日,我依旧坐着沐寂的车,跟他一起去工作,他平静柔美的俊容没有异样,既然他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又何乐而不为,我依旧是他的手下。
在zoo是他的护理助手,在‘入室’是他廉价的债奴,在血族是他名下直系的家族‘联系’,什么时候起我的生活处处与他相关了。
沐寂还是那个沐寂,温柔地对待小宠物们,他对它们的特别待遇,让我嫉妒的眼红,也想做一只生病了的动物,至少可以被他这样温柔照顾,而不是悲催的被他分配到小房间给发春期的宠物们进行交配工作。
宠物主们为了让他们的宠物得到延续,zoo有特意为他们提供宠物相亲资料,宠物主可以从中找到其他小宠物的资料,经过双方宠物主的同意,两只宠物在发情期可以在zoo专门准备的交配室进行交配。
草泥马!沐寂你就是一个爱记仇的小人,惩罚我也不带这样的,姐不要呆在这里整天听着这群春叫的禽兽啊!
艾琳娜(一只波斯猫)你给我住手,那是斑点狗杰克,你们不是一个种族的,杂交要遭天谴的!
马克(一只鹦鹉)停手啊,你要跟维尼兽,交吗,我不反对动物界的同志,但是你们这样是生不出小鸟来的,你家主人还等着抱小鸟啊!
索亚和安娜,你们能进里面的小黑屋去交配吗,姐我的小心脏受不了你们的蛇交啊!好……好恶心!我要去吐了!
我瘫痪的在地上爬,交配室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放,放我出去……”我绝望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谁来给姐开开门啊,姐实在是不行了,姐要阵亡了!
千期盼万祈祷,老天听到了我的呼唤,房门被打开了,我看到了希望的光明之光。
“救……命……”我抬着颤抖的手臂,伸向站在门外的巨人,从下往上看,沐寂就像神灵般雄伟。
“带她出来。”沐寂冰冷的红唇开启,让路遥遥将我扶出了这可怕的屋子。
路过沐寂时,我在他眼神里好像看到了某种讯息,他好像在无言地说,知道害怕了吧,再让你违背我,有你好果子吃。
是我看错了吧,淡然处世的他也有着一颗腹黑的心吗?
——+——+——+
白天在zoo工作后,又跟着沐寂到‘入室’工作,何时起姐也彪悍到一天可以工作十二个小时,不眠不休,太强悍鸟!
慕容缭偷懒过来找我,见我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戳了戳我的身体,担心的问道:“咦,你气色不太好。”
我成死尸状趴在吧台上,经过了兽,交的心理摧残,我还没有复原,一群动物的兽,交图还在脑海中回旋着。
我虚弱的对他招招手,表示无事。
“担心我,你就去向言海信帮我请半天假。”
“啊!不要了吧,我现在也在躲着他,昨天我打了他一拳,他把我一个月的工资全没收了,他很可怕的,如果被他抓到,他一定把我丢进包厢里去接待男客。”
他悄悄地靠在我耳边说着言海信的坏话,说到接待男客时,身体还不由自主地狂抖了下,可见阴险小人对这娃的心灵摧残也是何其严重啊。
“是啊,这个卑鄙狡诈的渣,简直就是民国时期坏心眼的恶地主,总是欺压我们这群善良勤劳的人们,还是个饥不择食的色胚&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被言海信欺压久了,有个人跟你同样憎恨他,我愤愤不平地抱怨着诋毁他,没有看到慕容缭给我使劲暗示着的眼神。
“哦?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言海信像幽灵般出现在我身后,幽幽的开口说话,吓了我一大跳,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
如果我敢说是的话,我就再也别想从他手里拿到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为了钱,姐再忍他!
勾起四十五度的微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转过头,讨好巴结道:“哪有,你听错了,是吧,小缭,刚才你有听到什么吗?”
慕容缭在一边乖乖地站着,使劲地点着头,“是啊是啊!”
言海信妖孽的笑了,他的手似有意又无意的触碰着他光滑白嫩的脸颊,眼神虚视着我们。
我和慕容缭立时感到后脊梁发毛,他笑的好邪恶啊,左脸颊不刚好是昨天他被揍了的地方吗?他这样阴险险地看着我们,是想怎样?
“我要去迎接客人了。”慕容缭不够意思的先遛了。
“我去招待客人。”我拿起酒盘,也想走人,却被言海信堵了出路。
“昨天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问题?我不记得了。”对于这样的问题,我选择间接性失忆。
“不回答也行,总有一天你会答应的。”他非常欠扁地笑着,他到底拿来的自信这么肯定,我连亲王都拒绝了这么可能会答应他。
“看,沐寂!”我指着他身后说道。
趁他转身去看时,我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