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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说话的氛围显得更为让人不安,我开始没话找话。

我随意道:“今天的夜色真好,我们来聊聊?”

“我们来交流下血族百科如何?”

“你不是吸血鬼,但常识秘史什么的总该知道些吧,你可是沃森的手下,笑面虎跟你说了很多事吧。”

“你啊你,跟谁不好,偏偏跟着那只老狐狸,他很阴险的,他连兄弟都出卖,当心他把你也给买了。”

“知鬼知面不知心啊,啧啧,可惜了你这颗高干苗子,不要帮沃森做事了,以我对你气场的判定,你将来要是跟着沐寂发展,一定前途无量啊无量。”

“唉~别误会,我可不是在挖墙角,这种事我可能做吗?我又不是西莱斯特,呵呵呵呵呵呵……”

“啊,你说你知道沐研中的是母咒,那我问你什么叫母咒?”

“听上去挺可怕的。”

全程都是我在自编自话,他不搭理我。

终于,受不住耳膜摧残,他停下脚步,做了一个大幅度的动作,一个大垮步,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假式地对着我嘴巴一拉,叫我闭嘴。

他头痛隐忍道:“你的话太多了。”

我后知后觉天真回他:“哦?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他额头出现一个井字,闭上眼,深深吐了口气,面无表情地说:“你如果给的起我要的东西,我就做你的人,否则一切休想。”

我顺着他的话问:“你想要什么?”

“我要……”我紧张地等着他被我套住,说出他的秘密。

但我小看了他,高估了自己。

他斜视着我,轻嘲道:“你是当我是傻子,还是认为自己是白痴?”

他居然敢骂我是白痴!我顿怒,横冲冲对他吼:“你才是傻子白痴!”

他一愣,愣了好久,眼眸里浮起暗沉的风波。

“好,我原谅你的不可理喻,回答你的问题,想知道什么是母咒?听了后可别后悔。”他揉着额头,警告我。

我坚决地挺了挺胸,示意他尽管说:“后悔我就跟你姓!”

他瞳孔一缩,似被我踩到他的尾巴,他怒意地凝视我,“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我奇怪地撇他一眼,他忽然这么生气做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甩着头大声喊,“你不就叫做汧修汧修汧修!”

摇晃的脑袋被制止,嘴唇处喷着的热气,我吃惊恐怖地瞪着眼前只差一厘米距离,汧修的薄唇,心里冒出巨大的不安和内疚,觉得对不起音歌。

“啪!”毫不犹豫地打了他一耳光。

他撇着头,垂下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神,他似是在自言,含恨低语:“是啊,我现在叫汧修,但以前不是的啊……”

我走快,后面的脚步声就快,我走慢,脚步声也渐渐放慢,一定的距离,保持地十分恰当,他不跟我道歉,也不放任我独自行走。

最后我不幸倒霉的迷路了!

我兜兜转转急得绕圈圈,焦急慌乱,汧修到好,无事地立在那里。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步流星夸到他面前,狂吼:“这下你满意了吧!要我怎么回去!”

他装模作样温笑道:“我见你头也不回地离开,以为你认得路。”

我磨着牙,气得牙齿上下打颤,“快给我带路!”

再次走在前往元老院的路上,我后悔地抓狂,我为什么要跟着这个非人类愚蠢地靠两条腿走路,丫我是脑残忘了他的异能!

他肯定是故意的,他就不能带着我“嗖!”地飞回元老院?

“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连路的沉闷,我想起关于沐研身上的母咒,虽然汧修很危险,但想了解沐研情况的心更加迫切。

“你真的想要知道?”他再一次向我确认。

“没有什么是我接受不了的。”

“之前你说母咒听上去很可怕,母咒确实是世界上最可悲可怕的咒语。”

他继续行走,但无言的沉默又像是在组织语言,想着如何跟我说明母咒的定义。

“单凭‘母咒’二字,你认为该如何理解?”

我脚步一顿,匆匆赶上他,“可以理解为在母亲肚子里已经被诅咒。或者说是母亲被诅咒,由于某种连接,导致肚子里的孩子受到波及。”

谁知他冷哼一声,“你想的可够天真的。”

我不满他的讽刺,冷着声回他:“呵,不是我太天真,是你自以为高深。”

他不语看着我,莫名执意又怀恨,沉痛纠葛的眼神。

就是这样的眼神!就是这样奇怪的神情!从小在梦中困禁着我,他究竟是谁?

我闭上眼,狠狠地吸了口气,粗着气问:“沐研中的母咒到底是什么?!”

他转身往前继续走,边走边说,“母咒,婴儿未出身前就被诅咒,而这下咒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母亲。”

一个晴天霹雳,打地我眼前一黑,忘记了呼吸。

母咒居然是如此恶毒残忍的诅咒!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能接受。

“没有为什么,这就是事实,你想知道原因,可以去问问卡萨亲王。”

我跟上他的脚步再次停顿下来,没有勇气再迈出一步,也没有勇气去问沐寂为什么,只为沐研感到可悲。

原来他……被自己的母亲憎恨着。

汧修停下来等我,好似知道我一时接受不了,他给我时间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良久过去,他看了看天色,说:“快点走,我们要赶不上了。”

我情绪低落,结郁地问:“你真的要带我去元老院。”

“是的,我是来接你去地狱。”

——

就这样,我跟着汧修来到了元老院,伊迪丝的地狱。

当我跨入那扇古朴的大门,顿觉透不过气来,元老院坐落在一处荒野郊区,是一座灰暗压抑的老房子。

“这里……真的是元老院吗?呵呵呵,瞧着好像四合院。”我尴尬地说笑,希望以诙谐的笑话缓解下我恐惧的心情。

“你这样认为就好,等会可别吓破了胆。这可是地狱。”汧修笑言。

他低头看着某处,我更加尴尬,想收回抓着他衣角的手,但又怕他等会把我一个人丢下,一个人孤零零面对沃森,是一种绝对的考验。

“你……跟我一起去……”

他眼波微闪,“你在求我吗?我没说我……”

他的话说了一半,笑面虎就出现了。

沃森带着贝齐出来,他笑容可掬,“音小姐,欢迎来到元老院。”

我放开汧修的衣袖,一样对他笑脸相待:“是的啊,沃森长老这元老院可真够特别的。”

“特别吗?那就在这里多住几日如何?”

听他要把我留在元老院,我立刻摇头,“不用了不用了,你忙你的,不必这么款待我!”

同时使劲朝贝齐挤眉弄眼,你个混小子,你吃了我的头发,好歹你得帮着我啊!

但贝齐站在沃森身旁一言不语,神情也有点古怪,带着浓浓的忧色看我。

他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音小姐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沃森笑眯眯的眼,扣留我的话就像是在开玩笑。“不过音小姐在离开前是不是把给我的东西交给我?”

“啊?哦,给,一定交给长老大人您。”我立马拿出血杯,交递给他。

沃森在看到血杯时,笑意更浓,眼中有一丝贪婪闪过,他变得更加兴奋得意。

可他没有来接血杯,他只说:“果真是血杯。”

随后他又轻轻一挥手,“这才是它原本的模样。”

只见,血杯在他的异能下,渐渐酝酿出鲜血,一只盛满血液的血杯。

“怎么回事?!血杯里有血?!”我惊叫。

“音小姐不知?”沃森明知故问。

“不知道好啊,音小姐知道了反倒麻烦。”他一脸春风意意,可给人的感觉如同身临寒谷。

阴森恐怖的气氛,我转身就跑。

因为我看到贝齐传递给我的讯息,他焦急担心的朝我口语,说了两个字,“快跑!”

然而我没有奔跑出几步,就被抓住,抓住我的不知道是谁,但可以确定也是一只吸血鬼,他穿着紧身黑衣,带着半边黑色的面具,刻意遮挡住了面容,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杀气,如专门执行暗杀的嗜血杀手。

“沃森你想对我做什么?!放开我!沃森你疯了吗?我们是有协议的!沃森你这个卑鄙小人,不讲信用!该爆菊的混蛋!万人压!SM受虐狂!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啊!”我疯狂挣扎,并对沃森咒骂。

“不关他事,要对付你的是我。”黑衣鬼阴沉沉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一愣,看向沃森,他居然无辜故作伤心的说:“你如此误会我,我好伤心,还有,我是攻,不是受,请不要忘了。”

他他他他他竟然还敢笑着跟我强调他是攻是受的问题!

我求助的眼神望向贝齐,他着急的想要出手,但收到沃森一个暗示,又不敢上前,不敢违抗沃森,他痛苦纠结的神情我已经不想看,不能救我你还摆出这幅模样做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我豁出去一切,今日落在他们手里,我自认倒霉,汧修你也好样的,我死也会记住你的无动于衷!

我想反抗,但我低估了他们,他们都知道我有圣器在手,当看到汧修手里拿着的屠刀和魂戒时,我心里已经绝望,他竟可以偷走我的圣器……

能拿走圣器,拿起屠刀的人,汧修你果然不简单。

我放弃反抗,冷冷地对黑衣鬼说:“你想把我怎么样?”

我很庆幸,在绝望时,我没有大喊大叫,没有丢失仅剩的一点尊严,就算你们要我死,我也不会让你们看到我的胆怯,你们休想!

血杯也在刚才被他夺走,这回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再没有吸血鬼可以来救我。

绿野别墅空无一鬼,汧修突然的到访,邀请我来元老院,这一步步又是沃森你的阴险算计吧。

“我要做的事很简单。”黑衣鬼抓着我,转了一个身,将我反身背对着禁固在他胸前。

我不停用手肘顶他,摇晃身体,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被他威胁,我真想杀了他,可惜现在不是我杀他,而是他要杀我!

他粗鲁地扣住我的下巴,使劲,迫使我张开嘴。

接下来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抬起血杯,将血杯里的血倒进了我的嘴里!

我被呛到,满口突然倾入胸腔的冰凉血液,我剧烈的咳嗽起来,我难受的挣扎,放开我!我不要喝血!不要喝!不要!

一切痛苦的咳嗽停息下来,我再也不用尝到血腥而甜美的血液,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让我晕死过去,不用再忍受这些折磨。

意识慢慢散去,眼前模模糊糊,耳边传来不清晰的对话声。

“全部灌下去了?”这是沃森的声音。

“没有,只灌了一半。”黑衣鬼说。

“一半吗?会不会不能使她支撑到那个时候?”

“一半就够了。”汧修的。

说话间掺杂着沃森摇晃血杯,杯子里血液相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祝我们的计划圆满成功,我可是很期待魔主的再次降临。”

此后的谈话我没有听到,因为我彻底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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