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细吻,热切的允吸,深深烙印下对今晚情爱的证明。
与他缠绕的手指,紧紧握住,轻微的颤抖从后背传来,似是在隐隐压抑着什么。
“为什么你要让他碰你,你是属于我的,却留下了他的痕迹。”肩头处突袭的刺痛,他吸血鬼象征的獠牙刺入。
室内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被他咬到的香肩缓缓流下一行醒目的血痕。
“天天我很生气,处罚你。”獠牙留下的伤口又被一阵湿滑的火舌舔过,将我流出的血液全部舔入他的口中,借着反光物的照射,看到他暗红的眼深沉黑暗,有浓烈嗜血的欲望隐现在里面。
他伸出舌头,勾起刺激人眼球的笑,撩人地舔噬掉嘴角边沾染上的鲜血。
“你的特殊性,被吸血鬼咬中也无碍,这肩上的咬痕明日就会消失,但不怕,多咬几次,这里……”他埋头继续用舌头倾舔着我的肩胛,“这里会有我的专署印迹,谁也销毁代替不了。”
他孩子气霸道的占有,因言海信产生的危机感,在我身上刻下他的署名。
我哑着声说:“吻痕我也会。”
他舒适地绷直了肌肉,愉悦的低吼着。
他绷住的身体冒出一层湿汗,紧皱双眉,红的滴出血的琥珀眼死死地交织着我的视线,有着根本不属于血族该有的温度。
一声极致的吼叫,他似是用了全力吻着我,生生撞出血丝,血腥甜回荡在他和我的嘴中。
我迷乱了意识,只想摆脱火热的情。
他紧抱着我翻转滚动起来。
‘碰!’我们从床上滚落到地上。
“沐寂!你没事吧?!”是他作为肉垫,没有让我沾到地板的冰凉。
“不许伤害她!不允许碰她!不能!不能!”
“你在说什么啊?!沐寂!”听到他低哑的自言,我慌张地去查看他是不是砸到脑袋,不会砸傻了吧。
他黑红的眼眸映照在我的瞳孔中,当看清他眼底滑过的一抹血晕,我诧异地惊呼出口:“你在给自己下咒?!为什么要使用异能强制地进行自我暗示?!没关系的啊!要了我不行吗?明明你那么想……”
“不行啊,我舍不得,现在要了你,你的身体接受不了我,会对你造成伤害,”他情欲退去,满目柔情,伸手抹去我的泪水,“初拥,我会慢慢等,等到可以与你进行初拥时再拥有你。”
“呜呜呜!傻瓜啊!这有什么好等的,既然要等,你干嘛还老是不安分执意要把我放在你的身边!”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沐寂你这个大傻瓜!每次逼着自己冷静就为了等我能接受初拥时才跟我结合,你何苦把自己逼入这样难受的境地。
“什么时候才能跟我初拥?”
“你急了吗?快了,很快你的身心都将是我的。”他擎着微笑,深情地抱着我。
“以后我要跟你分房睡!”不能再让他为了我压制自己!
“呵呵,好吧,听你的,的确你越来越令我着迷,总是让我控制不住。”
我装蛮横地瞪了他一眼,“你还说!”
在我强烈的要求下,我被他送回写意,就怕跟他独处又会发生那样的事。
——
一整夜,我虽然躺在自己的床上,但由于我被他挑起的欲望终究无法发泄,欲求不满的难受劲,害的我根本没有睡着。
天亮时当妈妈来敲门,看到我顶着严重失眠的一双黑眼圈,妈妈体贴明了地看着我,“昨晚一个人没睡好吧。”
“身边每个人陪着确实很孤单啊。”妈妈不知在说她自己还是说我,化了淡妆的脸,也能看出一夜未睡的憔悴。
“唉?音歌呢?”双休日怎么不见音歌待在家里休息?
“她啊,早就出门约会去了。谁像你这头小懒猪,等会儿我也要出去一趟,工作室还有一大堆事要做,你要是有空也下楼帮我好了。”妈妈拎着包包在门口穿鞋,写意工作室一楼是办公场所,二楼是我们居住的地方。
“啊!不要了吧,难得可以什么都不做,妈妈你就放过我,让我跟亲爱的被子合为一体吧。”本小姐干的可都是危险要命的工作,跟血族打交道,好不容易有一天恢复正常的人类生活,我一定要休息休息好好休息!
“随你了,不用给我们做饭了,客户有约,你的薇薇姐她们也去,到时留你一个人在家。你这么久没有回家,出点力,打扫打扫房间什么的,不要太懒了。”妈妈出门前不尽又唠叨起来。
“遵命遵命!您快点走吧,当心赶不及!”立正稍息向她保证,推着送她出门。
偌大的客厅,不辞辛苦果真听了妈妈的话把整个家整理打扫下来,最后使得自己累得双臂举都举不起来。
疲惫地趴在桌子上休息,一阵困意袭来,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上眼皮以压倒性的力量战胜了下眼皮,把下眼皮死死踩在脚下,很好,我终于困了。
“恭喜希拉大人满千年生日,这是长老们送来的礼物,不知道会是什么宝贝。”一个女仆模样的吸血鬼将一个包装漂亮的礼盒放到少女面前。
少女微笑着跟她说:“谢谢你露雅,带我向长老们表示感谢。”
她并没有去看礼盒,但谦和有礼的态度,使那个叫露雅的女仆满意地点点头,“希拉大人客气了,您一定能成为我族尊贵的继承人,无吸血鬼能比及您高贵的血统。”
在女仆看不到的角度,少女眼底蕴藏着可怕的杀意和冷漠,可她脸上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露雅我累了,你下去吧。”
“是,希拉大人您多休息。”女仆满意的离开,离开的方向像是去给谁汇报情况。
“礼物吗?又会是什么肮脏的东西?”少女嫌恶的拿着木棍推翻礼盒。
“切!不过是个破木偶。”一个精美的木娃娃掉出礼盒,少女不屑的踢了一脚。
木偶滚落到一双脚下,“你又把气撒在这些没有感知的东西上面。”
进来的男子捡起木偶,细细看了几眼。
“我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表面功夫我做的还不够好吗?你还想我怎样?要我像畜生一样对他们摇尾乞怜,没有尊严地向他们示好吗?!”少女被男子的话刺激,激动狂乱丝毫没有刚才尊贵优雅的样子。
男子皱起眉,又放开,轻轻无奈叹息,“我不是这个意思,最近他们把你关起来的时间越来越长,你有脾气发泄也是应该的,是我不够体谅你。”
“好了啦,我也有不对,因为只有你在我身边,动不动就把脾气撒在你身上。”少女烦躁地摆摆手。
她眼睛扫到男子手中的木偶,去除阴厉的双眼,灵动的闪烁着,“这个就送给你好了,同样是玩偶,你说你和它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差别呢,你瞧它小小巧巧的瞧着还瞒可爱的,可你整天板着个脸,也不会笑。”
“玩偶原本就只有一种表情,木楞呆滞,它们不会哭不会笑。”
不会哭不会笑,玩偶般任人操纵,玩偶玩偶?到底是什么?看不清?还是看不清他的样子,再次梦到,却依旧谜团深陷,重重雾影下如何才能掀开他的面纱?
在梦中挣扎着想要看清少女和男子的面目,却在现实中摔下桌子被惊醒。
脸没有砸中地面,一只手揽在腰间支撑着我。
抬头一看,居然是汧修!
立刻打掉他的手,站起来,戒备地盯着他:“你想怎样?!”
他面无表情,也不生气,“怕你摔倒地上,过来扶你一把。”
他没有因为我的误解责备我,安静地站着,如融进了空气里,不在乎别人对他的任何意见。
------题外话------
求点击!求收藏!求留言!万恶的H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