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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是整人界最悲惨的,哪是我在整人,我被整才对。

我们需要思玲带路,但我不想成为那个被一直牵着走的,找了个替代品,赵瑞,但是他目前的形象实在是惨不忍睹,整了他后,我居然还要忍着臭和脏帮他把屎帽拿下来,不拿下来的话,你就要一路让一个头戴屎冒的男人在你前面晃悠,而你不就成了那个跟着屎走的屎壳郎。

我不要啊!

边上的言海信,俨然一副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善后,他有空嫌弃我,刚才干嘛去了,他怎么不早点阻止我!

拿下赵瑞的帽子,我再帮他把敞开的衬衫合上扣好扣子,再去给他擦脸上恐怖的血迹,他不是异类,没有快速愈合伤口的异能,擦干他的血,我咬开手腕,在他脸上涂些我的血,让他能快点愈合伤口,这座城限制了我们一部分的异能,但本身血液里的异能元素是它改变不了的。

当我把我的血涂抹在他脸上时,眼眸轻抬无意撞上他的视线,沉默凝视的目光,再次见到快速闪过的精光,四目相对,他深刻的注视仿佛突破了次元。

谁?刚才一闪而过的金色瞳孔,那么的熟悉。

但闪现地终究太短暂,在记忆里寻找不到那丝熟悉相对应的片段。

被他望着,手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阻挡在我们之间的次元隔层似乎被我抬手打破,手掌下体会到的起伏,明显地能跟我的心跳成同一个步调,他在迎合我吸血鬼的心率?还是他也是如此的律动?

停顿的手继续将血抹在他脸上,擦了右脸再擦左脸,移到他耳垂的时候,手再次顿住,我记得在用屠刀刮他脸时,胡乱来,有不小心割到他的耳朵,当血珠滴出正挂在他耳垂时,我还说真漂亮,就像一颗红宝石镶嵌着。

此刻他的耳垂光润玉珠,光洁清丽的样子,比时下基本打了耳洞的女孩子的耳垂还要好看。

我糊涂了,他的耳垂伤口好了,我……在上面涂过血了?

伤口太小,位子又隐秘,可能是我记错了?

想着,肩膀一左一右搁上了一大一小两个脑袋。

言海信垂着眼皮,懒懒开口,“你这摸胸是要摸到什么时候?”

该死!抵在赵瑞胸前的手没收回来,又被他抓到空子,他空得发霉了吧,随时都在找我茬。

解开绑住思玲的绳索,拉过赵瑞的手塞到思玲正在不停张牙舞爪挥舞的手里,可这时言海信叫唤了我一声,我转了头,方向没对住,将赵瑞连带身体扯偏了。

赵瑞在踉跄下,跌向了思玲,手没被思玲抓住,但思玲已经停止了晃动,赵瑞整个人扑在思玲身上,成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思玲的手……貌似放地不是什么好位子。

赵瑞面色紫青,痛苦地五官都扭在了一起。

我所有的动作迟疑了,这……赵瑞他可以当上悲情帝了,我在这边的次元恶整他还不算,他女朋友还要在他们那个次元……唉,抓了他家兄弟。

我都替他难过了,思玲被控制着操纵了,抓人的手掌握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当时我的手腕可是被她握红了一圈。

我的手还有骨头长着呢,赵瑞家的弟弟可是软骨的啊,被死劲地握着,这是要多痛,可别被捏爆了。

随着赵瑞咬牙忍痛渗出了冷汗,言海信揉着眼角,脸色同样有点难看,叹着气头痛地说:“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让她再捏下去就要废了,你还不去帮忙,你再不去他就成太监了?”

囧……我看傻了……

忙把赵瑞拖走,看他一手捂着下面,跪在地上,强撑着不至于倒地打滚,他的忍耐力也是极高的。

最终的方案是在被我砸得破破烂烂的房间里找出一根有女人手臂大小的木棍让思玲握着。

根据手的力道,享受和受罪就在腕力大小之间。

赵瑞刚才被思玲捏着,不管结果怎样,都透着点丝丝的猥琐。

可怜的赵瑞就这样经过了强制而又粗暴地撸管,又见lu管,在我身边曾经也有一个少年很爱lu管。

赵瑞让我想起了沐研,那个有着年轻清朗笑容,会一本正经脸不羞射地对我提淫秽猥琐要求的少年。

再看赵瑞,有许多地方与沐研似乎重合了。

冷不丁又被言海信推搡了一把,言海信演变成了防我走神随时提醒的仪器,每次被他叫唤后还要接受他故作哀怨的视奸。

小心眼的男人,与其说他是在提醒我别走神,实则是不允许当我跟他在一起时眼里放着其他男人,性格邪异乖张的吸血鬼,对于情感是嫉妒怀恨的。

沐寂就不会,他不会管我,也不会管我身边的男人,放纵自由,绝不管束,有时的纵容又会使我心生气恼,两个分明的极端。

但如果他们两个的性格综合了,不再极端,世上也就没有云淡风轻的沐寂和妖魅邪肆的言海信。

想起沐寂,沐研那张跟沐寂三分像的脸又浮现在脑海里,之前在赵瑞身上感受到的熟悉,仅仅有那么几分的相似点,真要说他跟沐研长得像,那是不可能的,光看他们的长相,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是不同模样的两张脸。

大约是我太想念沐研了,错看赵瑞,微小的相似能说明什么,凑巧罢了。

思玲被盲目地控制,有东西被她牵着了,她果真开始乖乖像是按了程序的机器,符合条件后,系统就开始运行起来。

创建这小城空间的建造者,将两个不同次元的我们和他们拉拢在一起,他既然能建立空间,为什么要去控制思玲,而不是改变这个空间,变幻空间里的人物,不就更能说明他对空间有着绝对的操纵权?

思玲被操控反倒证明了她不是被空间建造者连同空间一起虚拟建立的,要是她跟空间一样是建造者异能变幻而出,建造者没必要再去操控,让她显得不正常,改变下他构造思玲的设定,不就可以让她以合情合理的方式将我们哄骗或是引入他设下的陷阱。

而他选择用操控,正是说明他无法以外力假手对思玲本身进行干扰,更加不能从我们见到思玲他们时起就操纵她,没这个能力,只能选择机会对她实施短暂的控制,由此可见,思玲和赵瑞并不是我所怀疑的虚拟人物,他们确实是另一个次元活着的人,也是被空间建造者强行拉到这个空间。

但是一想到他们所处次元的正常化,而这座城在我眼里荒无人烟,不管走多远,穿行过几条街几条巷,多少间商铺,多少幢居民楼,没有人的气息就是连猫狗鼠蚁都见不到,始终不能从无人区走到繁华闹市的人流涌动地段。

空间建造者不可能费神又去给不同次元的两拨人马建立不同的次元空间,一个繁闹正常,一个凄凉异常,没这个必要。

还是说,他拉拢思玲赵瑞的能力也是有限,无法单独捕获他们两个,不能将他们从他们的世界次元隔离开,所能做的只能是把他建造的空间趋势向思玲他们的次元,空间是建立在原本就存在的世界之上,被多余的添加上去,所以只有死物,没有活物可以出现在他创造的空间里。

考虑着异界的事,不知不觉间思玲的带领停了下来,看看四周,我就说嘛,想见到人,想见到能动的其他东西那是不可能的,还是废楼一栋,但至少比之前的五星级酒店好的去了,门墙窗都完整,不破旧,就是荒凉了点,没人住。

我绕到思玲面前,看看她是不是恢复了,可她低着头,只好弯下身从下往上的姿势看她,看到她的眼睛,净光闪亮,回来了,但她突然诡异地笑了一声,我诧然,这声笑不像是被控制着发出来,是她自己的本来意识产生?

这抹笑中带起我全身阴森森毛骨骨又鄙视不耻的寒颤感,我也不尽对她冷笑,每次在她算计她的闺蜜,不管西溪死活,自私自利的时候,都会露出这种得逞炫耀的表情。

再抬头,又是一副亲密装假好友的嘴脸,“西溪,冥先生好意让我们参观他的房子,对方的热情,我们怎么好再拒绝,在这里住一晚又不会少一块肉,我们今晚就不要回酒店了嘛,林临和赵瑞都在,有什么好怕的啊。”

说完,使出闺蜜必杀招,拉着我的手摇啊摇,身体蹭啊蹭,这个时候来撒娇了,她不演戏会死啊,空间建造者怎么不把她一直控制了,免得她自带做作的人格出来恶心我。

抢人的女人贱,心安理得劈腿的男人更加贱,好歹言海信你和我才是同阵营的,有姿色的妹子引诱你,你就把持不住?!

她根本看不到你,你在那里勾唇媚眼瞎回应个啥,她又看不见!

思玲在她以为我看不到的角度盯着言海信的位子,诱惑般摆弄着挺胸提臀凹凸有致的身体。

思玲会有真心么,无非是为了满足她的虚荣。

“冥先生请我们进去呢,快啦快啦!”她不管我的意见了,拉起我就往屋里拽。

冥先生?哪来的冥先生?她又看到了什么我们看不到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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