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剑走在轿旁,一路上都是默默无语。宫丝颜拉开身旁轿帘,龇牙咧嘴的冲着殷剑翻了翻白眼,“你给我记着,姓殷的!”殷剑还是不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扭一下,这气的宫丝颜更加想杀人。转了转眼珠,宫丝颜决心要报复回来,她可不是那种听之任之的人,你怎么样对待她,她就怎么样‘回报’你,这是她做人的原则。
到了春暖阁门口,老鸨就带着一票娘子军站在楼下做拉皮条客的,凡是穿着入的了姑娘们眼的男性同胞,不管你是还未成熟的男孩还是刚成家的男子,亦或者贴满胡子的老头子,都一个劲的往里面拉。二楼处站的那些女人,手里的丝绢都快挥烂了,也没见一个过路的人回头,宫丝颜下轿,抬头往上望去,只看到一片像羽毛一样的蓝色轻纱落了下来,迎着风,刚好就落在了宫丝颜脸上,还带着一阵馥郁的花香,闷的人喘不过气。
殷剑大步上前,赶紧从宫丝颜脸上接走了那方丝巾。二楼的那些女人脸上笑的更欢了,一个个叫的也更加卖力,“客官啊,奴家可想死你了。”
“客官,快进来呀,客官…。”
看着这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听着她们发出的恶心叫声,宫丝颜黑着一脸,被身后的几个披着官皮的好色鬼拥进了前厅。整个青楼混乱成一团,走进去,就有女人上前来搭讪,动手动脚,削光脑袋一门心思要勾引男人的妓女!
对着这些女人,宫丝颜嗤之以鼻,眼里满是不屑。尤其是那个老鸨,看她那副德行,猪一样的身材,猪嘴一样的厚唇,涂满粉的脸上还有一颗偌大的黑痣,看得人生呕。头发盘的像凤尾,四仰八叉,就认为别有风味,明眼人一看就知长得像猪婆。套句芙蓉姐夫里面的几句Hiphop:自称相貌美如花,我看长得像青蛙,自称丰满又性感,其实恶心又懒散。鼻子扁塌又冒泡,放屁就如冲天炮,走路就像鸡鸭脚,抛个媚眼没人鸟。
这样的女人,是社会的败类,她的存在,只会抹杀社会的最后一点纯良。宫丝颜端着酒,坐在二楼隔间的包厢内,清风袅袅,纱帘漫漫,好不暧昧。看着每个大人身边搂的女人,宫丝颜举着酒杯笑了又笑,老鸨又领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客官,这可是我们春暖阁最有名的当家名炫(既最有名的妓女),水心姑娘,如果您还是不满意,我们春暖阁怕是在找不到合适的人了。”
一听这话,宫丝颜知道这老鸨也在施压了。可这会刚好,殷剑那家伙不知道死哪去了。看那三个色迷迷的家伙的眼睛,宫丝颜忍不住回头,细细打量了一番身后的姑娘。这女子颔首皱眉,眉眼之间全是不屑,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雅之香,迷得对面的几个男人不停的咽了咽口水。宫丝颜站起身,面对着这么一美色佳人,突然很想调戏一番,不知道是因为报复还是嫉妒,自己长得是没有她好看,但这女子也没自己的好友越织昕长得漂亮。
宫丝颜拥着她落座,等老鸨一走,就开始‘为非作歹’了。“来,美人,喝一杯。”宫丝颜不停的灌她酒,一等她仰头,便端着酒壶又劝一杯,看的对面的三个老家伙脸色都跟着发白了,“来,好酒量,再喝。”
“卫大人,你把她灌醉了,待会床上可不好玩呢。”王大人色迷迷的看着水心,两只眼睛不停的在她的胸部扫来扫去,看得人就觉得恶心。陈大人更直接,眼珠子干脆就落在水心身上不走了,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什么叫不要脸。看着水心喝的也差不多了,宫丝颜便开始撕她的衣服,而且嘴里还噙着一抹嘲弄的笑靥,“你们要不要看看,这女人里面穿的是什么?”
“好啊。”三个人一拍即合,水心惶恐的看着宫丝颜,希望她能放过自己。宫丝颜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顺手将满脸乞求的水心带了起来,一只手赶紧捂住了水心露出的胸部,然后很没良心的笑着说,“你们越是想看,我就偏不给你们看,做妓女的,也不能贬低了自己的身份,知道吗?”这话,要是说给三个大臣听的,但更像是说给这个妓女听的。
“卫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大人闻到了讽刺的问道,一脸不悦的问。宫丝颜搂着水心的肩膀,实则上是用自己的身体在给水心支撑,她面露难堪的撇了撇嘴,“我凭什么把我玩的女人给你们看啊,你们玩的女人都不给我看,除非…”“除非什么?”陈大人立马追问。
宫丝颜冷笑,“除非…除非你让你怀里的女人把衣服脱光了,在阁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跳脱衣舞,我就让水心脱给你们看。不然啊,这女人的身体可不是白看的,即使看了,那也是钱,看的都是钱,硬生生的‘肉钱’啊。”
这一句话,顿时逗乐王大人和李大人,独独只有陈大人面色暗淡了一下,随即赔上了一副好脸色,“卫大人真会开玩笑,这媚儿虽说没有名分,但她是我的独宠,要是大人看上了她,我立马拱手相让,但不能让媚儿丢那样的脸,以后,她还怎么做人呢?”
“哈哈…这媚儿又不是物品,怎有拱手相让之说?卫某也只是打个比方,陈大人不必见气,今晚喝的有些多了,我先陪美人回去睡觉了,你们慢慢聊啊。”宫丝颜说着,朝几人点了点头,一副猴急样,抓着水心就往房间走去。
后面的三个大臣,啼笑皆非的继续把酒言欢。宫丝颜坐在桌前,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茶水,“说吧,你是谁派来的?”
“奴家不懂客官再说什么,奴家只是一介青楼女子,要是客官要,奴家便遵循客官需求。”水心跪在地上,泪眼婆裟的哀诉。宫丝颜一杯热茶泼了过去,“怎么,你还要欺负我吗?”
“奴家真的不干期满客官,要是客官觉得奴家服侍的不周到,奴家可以改的。”水心说的极为动容,宫丝颜还是一杯热茶接着一杯热茶的喝着,“满意?用你的身体?”
“随便客官要什么,只要奴家有的,奴家都会倾全力而满足于客官。”水心哽喉,低低的声线,我见犹怜的风姿,令宫丝颜差点都认为是真的。突然,宫丝颜将水心按在了地上,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本来她的力气就不是很大,撕个衣服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宫丝颜扑在水心身上,小声的警告着,“快叫,叫出声,越大声越好,越淫荡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