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哪里,就尽管来吧,被一个小弟弟摸一下有什么大不了,大不了就感觉被狗咬过了好了,反正又不痛不痒的。”
凝脂没有看到少年的手已经握成了一个拳头,那里面的青色经脉都能看见。这也将少年本来对凝脂的本来美好印象给打消了。这哪是个什么仙女,根本是个女流氓啊。凝脂见他不说话又没反应,她转过身,拉着容嬷嬷责问道。
“喂,你这么大把年纪,以后有什么事,躲我身后就好了。你还想出头,万一伤了你这把老骨头,你想叫我一辈子难过啊。”
一边的少年好像明白这个姑娘突然炸毛的原因了,也是个孝顺的孩子。算了,他对着凝脂一笑。
“刚才是我的手下多有得罪,请姑娘不要介意啊。我刚才也是跟姑娘开玩笑的。在下叫陈枫,不知道姑娘大名…”
凝脂对着他摇摇手。
“不知道女人有三不问吗,姓名、年龄还有胸围。而且还是不知道我叫什么的好,反正以后也不会相见的。嬷嬷我们走吧…”
陈枫无奈的一笑,何时自己这么计较了。而且还是跟个女人,然后摇摇头深深的呼了口气。这时身后的一个下手突然收到一只信鸽,看了一下信紧张对着陈枫的耳边说了几声什么。
“知道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人多了反而坏事。”陈枫对那几个这样吩咐道。几个人对望了一眼,都点了点头。
——
走到半路,容嬷嬷终于忍不住了。
“那个凝脂,你不要怪婆子我多嘴,我想问下你的那个功夫是跟谁学的啊”
这话倒将凝脂问到了,她总不能说是偷看素家那个老爷子练功时学的吧。而且她也只学会了个皮毛,有木有。明明说那么讨厌那个老爷子的,现在告诉嬷嬷说偷学他的功夫,太没面子了。打死也不会说的…
“这个啊,佛说不可说不可说。好了,你别问了,我还有些事,你先回去吧。听话啊~”凝脂一脸坏笑,让嬷嬷更好奇,不过她不说就算了。嬷嬷当了这么多年的下人,自然知道凝脂在素家没地位,可是怎么说也是主子,虽然凝脂不讲究这些等级地位,可是她老婆子到是一直放在心中,不曾越级。因为她也知道凝脂学武也好,至少可以保护到自己,想来凝脂也应当是这样想的才会学的吧。当然她不知道凝脂只是无聊至极才学的玩,而且还偷了老头子的武功秘籍,虽然说是秘籍可是一大半都是看不明白。
“我回去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一点啊。”
凝脂一脸坏笑的看着嬷嬷离去的背影。那波光流转的眼眸里显出一种说不出的狡猾,可是却让她美的那么奇特。一种与这个世界所有女性所不同的光芒。
可等嬷嬷走远她竟然反过来,一路尾随着刚才的那个少年。因为她看到他一身布衣,可是那腰带却那么值钱,一定不是个平凡的人,会不会是电视剧中说的什么大人物呢?有钱人故意这样低调,可是有些低调是假装不了的,而且这样的人身上一定有不少钱吧。
其实在素家的日子很难过,素家除了供凝脂吃供之外,其他的所有消费都不会多在她身上花一分钱,就是每次过年过节,给容嬷嬷的那些都是她自己通过一些非法却又合理的途径弄来,可是还骗容嫲嫲说是平时素家给自己的零花钱又花不完才积赞起来的,让容嬷嬷越发的觉得她是个特别懂事的孩子。当然容嫲嫲就算不信是她积赞起来的,也不会相信其实是她从那些有钱人那里“拿”来的。
所以这个少年就成为了她的这次目标。而凝脂偷学老头子的武功,其他的都是半调子,只有这个轻功却学的极好。看来还是有些天份的。一路上少年不知是走的太急,还是真的是凝脂的轻功真的很好。反正少年没有发现有人跟着自己。
少年竟然出了城,向着燕国的方向走去,差几步,凝脂就想放弃回去了。可是却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开打的声音,刀剑对砍的声音很是让凝脂打心里一阵恶寒,可是少年一听声音就立刻大步一跨就前奔过去。凝脂也顺着少年的方向跟了几步,就看到对打的两队人,一方像是镖局的人,一方像是强盗,不过强盗的那方多是蒙着脸。
凝脂在一边围观,觉得郁闷,这大白天就敢明抢,胆子真大。可是那少年刚冲上去一会,那些强盗一见少年出现就全跑了。可是却凝脂在那几马车里被打开的一辆里看到了大批的金银。只见那群留下的人,全向少年跪了下来。
“少爷,不知道是谁走了风声,竟然让这群人敢大胆来截少爷的东西。”那队中一个像是领导样子的人说道
那少年听到后倒也淡定。
“都知道我陈枫要来向素家二小姐来提亲,自然很多人都会知道我定会带很多的金银来柳月镇,到也不奇怪。只是奇怪在他们都好像认识我,见了我就跑。这就说明不仅是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是认识我的人…。想我陈枫长年出战在外,认识我的人并不多,数都数的过来,猜也能猜到是谁最不想我陈家与素家联亲。”
凝脂在一边暗骂自己笨了,原来是向素家母猫提亲的。那他的银子不拿白不拿。等会有机会下手,绝不手软,能拿多少拿多少,哼~
随后凝脂一直随着他们到了一个客栈中,可是凝脂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察觉,正趴在院墙上等他们睡下。她看的很清楚,那几车的东西全被送到了那个叫陈枫的房间里。可是却有一个人与陈枫两一直坐在房间里谈论着什么,让凝脂好想吐槽他们难道是那种断背的关系吗。
“少年,好像从刚才开始就有人一直跟着我们。不知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竟然一直不动手。”
陈枫喝着那茶,冷冷的哼了一声。
“管他是什么人,又为了什么而来。只要他敢出现在我这里,我就让他有来无回,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打我陈枫的主意。”
虽然还是少年,可是久经战场,那双眸已经染红了血腥之气,再加上这粗犷的嗓子让一边的人都是一惊。这个少年,并不常见,从小,将军就培养他的方式就与其他的孩子不同。将他养在战场之中,从小就见惯了杀与被杀,让他对人命可弃可失已经盲目。再长大一点,就让他代替自己去战场上,带兵打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不是亲父子。可是知道的人都知道陈枫对他的爹特别的敬重,从来也不会违背他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