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拉拢身边人,壮大声势的太后当然不会因为韵婉正在守孝,而放弃她这颗棋子。在太后眼里,韵婉算是个完人,不论长相还是文采。在这京城恐找不出第二人了。
虽然皇上现在对她视若无睹,但是她相信假以时日皇上一定会对韵婉动心的,毕竟太后觉得韵婉和她娘真的好相似。
她的那个亲妹妹曾经是京城第一美人,而现在的韵婉更出落的水灵。倘若韵婉先怀上龙子,她自家人的地位且不说,以后这天下的主人还是自家人的。
太后心里打着小算盘,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皇上没有任何借口立即纳妃呢。
琯云端了杯茶给太后,见太后想事情出了神,内心也知了几分太后忧心的事,她对着太后的耳鬓私语:“娘娘,奴才到有个主意,不知道可不可行。”
“哦,说来听听。”太后立刻回了神,琯云是她看着长大的,自小就伺候太后了,太后的心思她也全明白。
轻声细语过后,太后大赞这主意好,道:“若这事成了,哀家重重有赏。”
“娘娘,请放心,奴才一定办好。那奴才就先下去了。”带着诡异琯云便出了福寿宫。
梳妆台前,韵婉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无奈的浅笑了下。未进宫前她一直都是素妆打扮,进宫后太后说在这宫里越是打扮的好看,就越得人心。浓妆艳抹,穿戴华丽。让她周身不自在。这时进来一位捻手捻脚的小宫女,手捧着金丝艳袍而来。
“主子,琯云姑姑让奴婢来伺候您更衣。”
韵婉见来者是先前自己救下的小宫女,便上前将其扶起:“是你啊,你的伤无大碍了吧。”
香灵起身微笑道:“多谢主子关心,奴婢无碍了,那日多得主子相救,不然…。”
“没事就好,她们没在为难你吧。”
香灵摇摇头:“主子,先更衣吧,太后还在等您一起用膳呢。”韵婉点了点,香灵便为她穿上了,太后特地送来的服饰。
看着换好着装的韵婉,香灵有点慌神,金丝缕衣,飘然大气,袍上娟秀着五朵牡丹花,细闻,还有淡淡的香味。底衫裙摆陪衬着紫色璎珞缎子。又梳了一个倾髻,戴上左边配以牡丹花钿,右戴金鸾步摇。虽说佩戴华丽,但是配上着清颜脱俗的模子,神似下凡的仙女,想必日后定会成为皇上的宠妃吧。香灵看的入神,在韵婉的叫唤声中缓过了神。
“小。小姐好美啊。”
韵婉掩面一笑:“我们走吧,别人太后久等了。”
今夜太后并不是宴请韵婉一人用膳,一同用膳的当然还有皇帝司徒胤了。在她的脑海里是尽快让韵婉成为皇上的妃子,为其生下第一个皇孙。这样华芙就不造不成她的威胁,而她自己又可以控制韵婉,继续掌管后宫凤印。
晚膳才开始没多久,太后便称自己身体不适,留下了韵婉与司徒胤二人用膳。琯云扶着太后朝寝宫走去,临走时还同旁边的宫人使了下眼色,大家也都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太后离开并没多久,司徒胤忽感一阵燥热,开始坐立不安。而韵婉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也全身使不上劲,软绵绵的。也觉得全身燥热,是今天穿了太多衣服的缘故么,她解开了颈上的扣子,露出了洁白无暇的玉脖,忽然司徒胤的眼神飘向了韵婉,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了他的每一根神经。他一把抱起韵婉走向软榻。
而此刻的韵婉也迷失了性质,情不自禁的倒在司徒胤的怀中,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那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触碰,身子一阵痉挛,后又觉得舒麻。
芙蓉帐内,春光乍泄,美人娇喘呻吟。房内的烛光也渐然暗淡。
翌日,日光照进房内,显的格外刺眼。司徒胤微微睁眼,昨晚的一切印入脑海,当看见躺在身边宁韵婉时,他知道昨晚的一切一定都是阴谋,他开始厌恶身边熟睡的女子,便立即起身。朝门口大喊:“福安,福安。”
“奴才在,奴才在。”房门立被推开,小太监福安见皇上已经起身,马上为其更衣。司徒胤穿戴完便朝房外走去,至始至终都未在看一眼韵婉。可能是太累的缘故
,韵婉也没醒过,继续熟睡。直到香灵进来唤醒了她。
“小姐,小姐。”
惺眼朦忪的她欲起身,却感觉下身一阵刺痛,身子骨更像散架了一般疼痛。让她开始变的清醒,想到了昨晚与司徒胤所发生的事。
香灵走到床边道:“小姐,太后命奴婢来,来那一件东西。”韵婉似乎也知道太后要香灵来取的是|何物,她掀开被子,殷红色的血渍染在白色的床褥上,太后为了她的事真是不择手段啊。韵婉把染了血渍的被褥替给香灵:“拿去吧。”说完便想起身,可身子骨像散架了般,软弱无力。
香灵接过被褥,见韵婉吃痛的表情道:“主子小心休养着,太后说了知道主子昨夜伺候皇上就寝辛苦了,就请小姐好生休养着,过几日就有好消息了。”香灵替韵婉高兴着,琯云姑姑说过等韵婉封了妃子就让她去伺候着,她知道韵婉心地善良,一定是个好主子。
而此时的韵婉却满怀心事,毕竟昨夜司徒胤为何与她圆房,二人都心知肚明是被下药了,而谁又会怎么大胆呢,不用说都知道了,可今早司徒胤的悄然离去,想必他也知道都是太后指使的。
用这种手段来扶她上位,司徒胤会不会迁怒与他呢,一个帝王怎会受他人摆布?对于未来韵婉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