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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府中不久,宁承渊准备歇下,不料府外却传来喧哗声。

“老爷不好了,官兵来了。”府里的管家急冲冲的跑进宁承渊的房中。

宁承渊停下手头事物道:“何时如此惊慌。”

管家惊慌道:“刑部王大人带了群官兵在大厅等着老爷呢。”

宁承渊眉头紧成一条线,什么大事居然要劳烦刑部的王大人亲自前来,宁承渊二话不说向前厅走去。

刑部尚书王志坐于宁府的厅堂内,细品府上的茶点,觅了一小口,又将其吐出,摇摇头,表情极为厌恶。

“不知王大人深夜来访所谓何事。”来到大厅的宁承渊见王志带了一帮官兵前来,心里很是不满。

王志起身给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个官兵迅速上前抓住宁承渊。

“你这是做什么,老夫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岂容你如此放肆。”

“宁大人你心中有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宁承渊挺起胸膛,双手抱拳对朝向门外:“老夫一身光明磊落,行的正做的正。”

“哼,带回刑部。”王志甩袖走向门外。

“放开老夫,老夫到底犯了何事?竟然对此对待老夫,王志你给我说清楚。”尽管宁承渊如何反抗挣扎,却不及有功底的官兵们。他更不明白,自己才刚回京,怎会落到如此对待。

而另一边得知自己父亲连夜被刑部关入大牢甚是不解,爹爹一向为官清廉,又刚刚为朝廷立了大功,怎么就被抓进了刑部。她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真相。

韵婉带着香灵来到了御书房门前。

“本宫有要是求见皇上,有劳公公代为通传。”

“娘娘还是请回吧,皇上正在于大臣们议事是不会见娘娘的。”

“放肆,你都没去禀报,怎么知道皇上不会见本宫。”韵婉有点不耐烦的吼道。若今日是其他事她或许可以不管不理,忍气吞声,可如今自己父亲被管在大牢,她岂能坐视不理。

“娘娘就不要为难奴才们了。”门口的太监还是态度坚决。

这时从御书房走出一人来,他走向至韵婉身前:“宁妃娘娘。”

“是你,对了,你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帮本宫通传下好么。本宫真的是有要是要求见啊。”她向是看见了救命稻草般,眼泛泪光的问道。

“娘娘请借一步说话。”祁子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韵婉带至旁边。

“下官知道娘娘心急何事,但请娘娘先稍安勿躁,此事尚未不明确,祁相正在里面与皇上商讨此事,娘娘还是先回宫,等有消息了,下官一定去通知娘娘。”

此时的韵婉早就乱了方寸,不争气的泪水从眼眶倾泻下来:“爹爹一向为官清廉,一心报效朝廷,可如今不明不白的入狱。本宫岂能放心的下。”

看着她委屈的泪水,他好像抱紧她,对他说有我,放心。可是他不能,也不可以。

“娘娘放心,子墨一定会帮您的。”

对啊,他们见了好几回她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说会帮她,她怎么会相信呢。可是子墨?这个名字怎么会如何熟悉。她突然是想到了什么,惊恐的盯着他道:“你是祁相的儿子?”

他点了点头。原来是他,怪不得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真是的很巧合,不过现在得知他的身份,韵婉也安心了些。她知道祁相与父亲相交甚深,今日祁子墨说会帮她,她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出,那是真心的。

“若有什么事,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本宫。”

“恩,娘娘放心。子墨与家父一定不会让宁大人白白受冤的。”

她本想下跪以示恩情,却在要俯下身子之时被祁子墨扶了起来。他以微笑代替言语,她也对其点了点头,便转身带着香灵回去了。

御书房内——

“老臣相信,宁大人绝对不是那种贪官污吏。”

“够了,朕已经听够了关于他的好话,可是祁相你有没有想过,这再次倒塌的堤坝就是最好的证据。”御书房内司徒胤怒吼着将抚顺的奏折扔在地上。

“皇上…。”祁相还想说着什么,可被司徒胤打断。

“朕累了,祁相也回去歇着吧,剩下的事,朕自会让刑部查清楚。”他扭头背对祁相,不在去听。

祁相努力的为宁承渊辩解着,他与他相识多年,相信此等偷工减料危害百姓的事情宁承渊是不会去做的,到底是谁想陷害他呢。他望着司徒胤决然的背影,叹了口气,静静的退出了御书房。

原来在宁承渊刚回京不久,洪水又再一次肆虐了抚顺各村落,刚建立的防洪大坝也在一瞬间化为泥土,洪水如猛兽般侵蚀了整个抚顺。这次的灾情严重过上次。司徒胤发火也是正常的。朝廷派去的人,现在却成了千古罪人,让他怎么面对百姓,面对朝臣。当日是他决然任命宁承渊的,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好事者又有驳言可以说道了。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韵婉俯瞰窗外任寒风吹袭。泪水又不知何时流了下来,自父入狱都三日了,祁子墨那边还是没有传来一点消息。她一个后宫女人又不得干涉朝政,整日窝在景毓宫中,她真的好想见上父亲一面,听闻刑部对待犯人极其残忍,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有没有被用刑,她已经把自己宫里的赏赐都托人去刑部大牢打点了,希望父亲可以在牢里不用受太多苦。她的父亲到底所犯何事啊,她心急,却帮不上一点忙,她好恨自己只是个女儿身。

这时香灵拿来了一件披衣,披在了韵婉身上:“外面风大,娘娘要保重身子啊。”

“香灵。”她不顾身份的扑在香灵的身上哭了起来:“我是不是很没用,空有个妃子的头衔却救不了我爹。”

香灵一时慌了身,她做奴才这么久,何时有宫里的妃子们对她称我,还不嫌弃的抱着她哭,此刻她觉得韵婉对她像是亲人般信任。她默默的不出声,任韵婉在她怀里放肆大哭。或许此刻只有哭才是最好的发泄吧。

而这边的祁子墨也没闲着,他派人去了趟抚顺查探,终于有了回报。

宰相府里,祁相眉头紧锁思量着先前探子来报的话。

“爹,若我们把抚顺的知府带来与王礼对峙,一切不都明了了么?”

“此事定不会如此简单,王礼既然可以假借钦差之手亏空公款,难道就不会留有后手么。而且要扳倒王礼又岂会是易事。”

“那难道就让宁世伯白白顶罪?”

“容我在想想。这几日派人去盯着王礼,看他有何动作。

承渊兄我原本只是想帮你,可以让你再仕途上大展宏图,可没想到反而是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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