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滕王妃长孙文君,站在门口,逆着光,慢步走来,像是从仕女画中走出来的美人,由模糊到清晰。
从来没有见过滕王妃的周尚书和夫人,对于滕王妃的美貌只是耳闻,今日一见,只觉得这外界的形容与真正的美人相比那是多么的黯然失色。
这滕王妃长孙文君长的犹如仙女下凡,自由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韵,让人不忍反驳和亵渎。
以至于他们根本忘了这滕王妃刚才出口质疑周墨清的清白,这欺骗皇后和滕王那可是死罪!
皇后和滕王则是心有不满,事情都已经定下来了,现在出声反对,不是不给他们面子么?
叶侧妃听到这话则有些害怕,这婚约一事,周家并没有张扬,自己也是通过多方打听才知道的。原本打算等这婚礼举行完毕再找人上门来闹,那到时候不管这世子死没死这世子之位都保不住。
这计划里唯一的漏洞怎么就让长孙文君知道了?
看来如今只能是死不承认了。
当下给了周尚书和夫人一个眼色,上前道:
“姐姐,你这话从何说起?可不要污了周家姑娘的清誉。况且这世子的病还需要周家姑娘帮忙呢。”
滕王妃理都不理叶侧妃,直接向滕王走去,冷声问道:
“刺客你查的怎么样了?”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回避这个问题,其实只要抓到刺客逼他们把解药交出来,宇文玄就能痊愈,何必舍近求远的要周家小姐来冲喜?
滕王听到王妃的问话,神色不变,说道:“刺客还在追查,目前还没有消息。”
“堂堂南唐威震四海的滕王居然连一个刺杀自己儿子的刺客都抓不住,说出去你颜面何存?”
“你……”
滕王被她如此不留情面的话给气到了,但想想也是因她担心自己的孩儿而如此,也只好叹了口气说:
“不是本王不查,是这些刺客全部服毒自尽了,又是在玄儿又是在郊外遇刺,这证据都已经被人毁了。如今没有线索……,所以明媛才会想要找个福气好的姑娘给玄儿冲喜,这周家小姐本王看着就不错。文君,你别怄气!”
滕王妃听了这话,也不反驳,直接对着皇后说,
“皇后娘娘,如今滕王说刺客抓不到,那臣妇也没有什么好说,谁叫臣妇没有本事去抓刺客呢。可是叶侧妃让滕王给我的玄儿冲喜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找一个有婚约在身的小姐?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要是被玄儿知道了,岂不是要生生气死他?”
皇后听了这样的指控,打断了她原本的打算有些不悦,但是却也想看看这藤王府二妃如何斗法,就朗声问道:
“藤王妃,本宫知道你疼爱世子。可是这周家小姐的清誉也是要紧,滕王妃可有证据?”
“证据?臣妇只想当着皇后娘娘的面,问一问周尚书,看他是不是有本事在皇后娘娘面前空口白牙!”滕王妃一转身就向着周尚书和周夫人走去。
“周尚书,你乃南唐尚书,位居三品,本王妃现在问你,你最好据实回答。你家这三小姐,是否有婚约在身?!”
周尚书听到滕王妃如此咄咄逼人,冷汗直流,不由得责怪周夫人怂恿自己攀附藤王府,叶侧妃可是知道此事的。但是她也保证过,不会让此事外泄,更不会让此事影响到两府联姻。
这件事情在周府只有他,夫人,齐姨娘和周墨清四人知道,下人们即使知道也不过是些闲言闲语,断不可当成证据。
如果承认了就等于欺骗王府,妄图害死世子,罪名可不小,自己脑袋上的乌纱未必能保得住!
想了想,周尚书咬了咬牙,摇头否认。
“王妃不知从何处听来的闲言闲语,我家墨清自小就长在深闺,从未与人议亲,更别说抛头露面了!”
叶侧妃见周尚书否认,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件事情知道的人非常少。
只要没有人证,长孙文君是不可能指证自己和周尚书的,到时候只要配合的好反而可以说她是污蔑!
“姐姐,周尚书都如此表态了,你应该放心了吧。我说你怎么可以随意如此污蔑官家小姐呢?这说出去以后让周小姐怎么做人?她以后可是你的儿媳妇啊!”
叶侧妃这么说,是完全想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直接指责王妃的不是。
滕王妃冷笑一声,“周尚书年纪不大,记性却是不好,自己女儿有婚约的事情都能忘得一干二净。以后怎么为朝廷做事?”
周尚书一听,就知道滕王妃是有备而来,否则说话不会这么不留情面,不自觉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但如今骑虎难下,只能硬声道:
“即使您是滕王妃,若没有证据,下官是受不得如此污蔑的!”
“好你个周显达,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秦管事,把齐公子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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