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晚秋睡不着,翻过身来,只觉得地身上凉的很。朝着看着坐在炉子边的人看过去,几分委屈道,“师傅,我冷!”
宁舒彦抬起头,眉峰微微的皱起来,“叶子,你吃药了没有?”
“吃了,还是冷的很?”晚秋顿了顿,咬住了唇。“我吃了。”
“那我给你把把脉?”宁舒彦起身,怀疑的朝着叶晚秋瞧了过去,朝着炕走了过来。“把手给我。”
晚秋伸出了手,露出一条,光洁的手臂,朝着了宁舒彦笑了起来。
“叶子?”宁舒彦微微气恼,“穿着这般少,自然冷,这外边山上自然比不得城里。”伸手要把脉,却见着晚秋翻身而起,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似水的眸子散发一阵晶亮的光泽。
“你这是干什么?”宁舒彦微微诧异,只觉得温柔的女子的躯体带着几分诱惑。
“你说过,我这身子又可以与男人燕好的。”晚秋扬起头,裸着半截身子,紧紧的贴在了宁舒彦身子,一张青白色的脸带着三分的稚气的看着了宁舒彦。
“放手!”宁舒彦一愣,微微有些怒气,伸手扯晚秋的手,可是了晚秋却将手扣的更紧。
“舒彦,你知道的,我的命是你救的,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晚秋的脸几分的羞愧,“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知道我…….”
“你在说什么?”宁舒彦伸手扯晚秋,只是晚秋不理,身子越发的贴近他的身子。死死的抱着宁舒彦,似乎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无助而绝望。
“我想成为你的女人,即使你觉得我是个下贱淫荡的贱人我也不在乎,舒彦,我好冷!好冷,你抱着我,好不好。”晚秋满是渴望的看着宁舒彦。
宁舒彦一愣,扯住被子裹着了晚秋的身子,几分的讽刺,“你这是在报复他吗?报复宁言则?还是再让我不会做人。”
“不是!”晚秋显得几分激动,“不是的,我只是真心实意,希望舒彦你也喜欢你,不,不要讨厌我,嫌弃我就够了。”
宁舒彦侧开了头,紧了紧抱着晚秋的手,“你睡吧,我在一边守着你。”
“不!舒彦,”晚秋使劲摇起头,“舒彦,舒彦,是不是因为我不干净了,所以你嫌弃我?”
“叶子,我不想娶妻,也不想与跟任何女人有瓜葛。”宁舒彦的手轻轻的拍起了晚秋的身子。“你要听话,乖乖的吃药,过两年,你这身子也就好了,冬天也就不冷了。”宁舒彦伸手推晚秋,可是怀着的女子却死死的抱住了他。
“舒彦,我呢?难道我也不会是例外吗?难道我也不能使例外吗?”晚秋死死的拉住宁舒彦的衣服。“我也不是吗?”
“不是,你也不是!”宁舒彦扯开晚秋的手,站了起来。
“那让我死了不也就干净了。”晚秋突然抱起床上厚厚的被子,连同那件白色的大氅一起使劲的往地上丢了下去。
“我生无可恋,我倒是死了的干净!”晚秋裸着身子,坐在了啊、炕上,红扑扑的肌肤,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何苦拿自己的身子糟践自己!”宁舒彦一愣,赶紧抱起被子,裹住床上的女子,“叶子,你竟是如此这般,你叫我怎生放心的下。”
“若是你真的疼我,又怎会如此对我?”晚秋裹住了自己,看着宁舒彦,“若是你真的对我有心,不如也给我一个念想,若是真的他日不见,也好叫我多出几分留恋。”
“你若是真存着这份心思,我便更不会准许!”宁舒彦伸手揽住被子中的晚秋,“若是真的如此,岂不是让你活得更加难受,你这一身中背负的东西太多了,你又怎么会知道人心的恶毒。”
“我知道的,所以我从不相信人。”晚秋抬头,温和的笑了起来,“舒彦,我与你都是这个世间的可怜之人。可是可怜人也有可怜人的快乐,不是吗?我们这两年不就过的很快乐吗?”
“是。睡下吧,明儿早起又没了精神,岂不是让人疼?”宁舒彦扶着了晚秋,要她躺下。
“你抱着我睡,我冷!”晚秋躺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看着面前的宁舒彦。
“你是在赌气吗?”宁舒彦撑在了炕上,拉好晚秋的被子,盯着了他,“你只是在赌气,对吗?”
“我只是觉得有些心凉,有些害怕。”晚秋淡淡的看着宁舒彦,“你陪着我吧,我保证不乱来。”
宁舒彦笑了笑,“不怕了!乖,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的。”宁舒彦伸手抚摸著晚秋的脸,“我在,就没有人能害你。”
宁舒彦和衣躺在了晚秋的身边,晚秋将头枕在宁舒彦的胸口,听着他胸口心脏的跳动,伸手紧紧的搂住了宁舒彦。
“舒彦,舒彦…..”晚秋轻轻的叫着,柔若无骨的手,往宁舒彦的衣襟处伸了过去,胸口微微的有些起伏起来。“舒彦,就一次,一次……”晚秋扬起头,往宁舒彦的脖颈间靠了过去,温热的气息如一条灵蛇一样蜿蜒的盘上宁舒彦的身子。
宁舒彦身子一僵,只觉得自己被一只妖精给缠上了,只觉得这柔如无骨的身子对他带着无尽的诱惑与疯狂,他似乎要崩溃,一次也好,只是若是真的了做了,那这辈子他真的该死不安心了。
他给不了她一世,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死了,成为死人了,他能治好天底下的疑难杂症,可是却治疗不了自己的早衰之症,他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身子正在慢慢的枯竭,低头见着这如花年纪的女子,他整个人疼了起来。
“转过去!”宁舒彦一愣,整个抱住了晚秋的身子,扯开她贴在了自己身上的躯体。
“嗯,不要?”晚秋死死的抱着了宁舒彦,“舒彦?我……”
“你给我闭嘴?”宁舒彦的脸上有些难堪,“转过去!”伸手扯下晚秋的身子,使劲的将她翻过身去,从身后将这带着女子芳醇的躯体搂在了怀中,一行泪落了下来。
“叶子,不要勾引我,这对你我,都没有好处,都没有?”宁舒彦皱起眉头。“你心中怎想的,我知道,你也明白。”
“舒彦!”晚秋背对宁舒彦,伸手抓住了宁舒彦的手,“这是我唯一能报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