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病了多久了,是谁救了我?”
“当然是本王救你的!”安阳文昊走进来,“你这个没有娘心的女人,亏得小王对你十分怜惜,”
“那谢谢你!”晚秋笑了笑,“你连一个女人也救不了,还在这里讨谢,真是有脸了!”
“你!”安阳文昊红了脸,气恼道“算是长见识了。”
“师傅,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这里有瘟疫,我们就过来,没有想到,瘟疫倒是好了,你倒是……”
“都是前世闯的祸。苏小姐也来了?”
宁舒彦不说话,似有些无奈。晚秋看着一旁的安阳文昊,“谢谢小王爷了。”
午夜风急,苏宁卿端药走进屋子,“我听了舒彦说了你的事情了。”
晚秋笑了笑,“苏小姐,我师傅他?”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苏宁卿打断晚秋的话,“请你一定要帮我!”
“我?”晚秋不解,“我能帮你什么!”
“我想替他生个孩子,我求你一定帮我!”
“我如何帮你!”
晚秋疑惑,知道了宁舒彦的脾气,她如何能帮她,宁舒彦有他考量,他不会同意,而且若是将来真的有孩子?晚秋不敢想下去…..
若是他有孩子,她又去了,她倒是可以帮他带,权且当自己的孩子,只是…….
杨大当家的来讨药,晚秋不知道自己是该给还是不改给?“杨大当家的,隋耀明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
“叶大夫,求你看在老夫的面子给我儿子治病吧,求求你了!别的话老夫不敢说,只求叶大夫开恩!”杨大当家堆在地上。
晚秋将方子递给了杨大当家的,或许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最心爱的人要死了,她才会如此心软。
“祝令郎与苏家小姐百年好合!”晚秋转身,真的很想祝愿天下的有情人都能百年好合。
“苏小姐,我帮不了你!”晚秋推开门,阳光照了进来,暖暖的只达到心底。
宁舒彦站在了屋檐最高处,一身的白衣,飘飘如雪,他就是一个从雪中走出来的仙子,终究会回去。
“四哥,你找我来?”宁言则站在了楼下,总算知道什么叫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见着站在了屋檐高处了宁舒彦,心中郁结难清。
“言则,我们许久不一起喝酒了?我记得上次喝酒,还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宁舒彦望月而叹。
宁言则咬住唇,不久前,他们才在那个小客栈喝酒,怎么他忘记了。“四哥?”
“秋儿告诉我,蝼蚁尚且求生,何况人呢,很多人事物的生命比人短暂的多,可是他们依旧绽放异彩,“花一年一次,几天,十几天也就谢了,可是来年,新的枝头上,也会有花。”
“四哥!”宁言则不知道怎么劝慰他。
“我只是把一天当成两天来过,这样我就不会觉得我生命很短暂了!”宁舒彦回头,“你上来,陪我看一会儿月亮如何?”
“是!”
宁言则上来,宁舒彦坐在,两人并排坐在屋檐,白衣甚雪,紫衣如花。
宁舒彦伸手抓住了宁言则的手,“我们兄弟,这辈子做兄弟,那个缘分可是修了多久?”
“是!”宁言则紧紧握住宁舒彦的手。
“言则,往后都不要想不开心的事了,这辈子算是我欠你的,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你还做我弟弟,可是我会帮你承当起一切的。”
“四哥,我没有事,我没有怪你。”
“以前我恨宁家,恨爹娘,可是如今却释怀了,我不恨他们了,他们,他们….”宁舒彦紧握住了宁言则的手,“他们终究是我们的爹娘。”
“四哥,您放心,这么多年,我真的长大了。你还是我敬重的四哥。”
“我知道!我知道你长大了,我只是嘱咐你两句便是,你若是要真的求她谅解,你必要用真心待她,或许你不会爱她置身,可是你该坦荡告之。”
“四哥!”宁言则激动。
宁舒彦伸手入怀,摸出一个瓷瓶,递给宁言则,“她知道我算计她,定然会恨我。这个药再你觉得有必要之时给她服下,她就会忘记所有的事情,那个时候,你在用真心对她,她定然会爱上你的。”
“四哥!”宁言则伸手握住宁舒彦的手,“四哥….”
“你可是要保管好,若是被她发觉,只怕事情会越发难以收拾,我是你四哥,不会害你的。”宁舒彦握住了宁言则的手紧了紧。若是他还有二十年可以活,必定不会推她如他怀,即使他是他的亲弟弟,可是如今他只想为她找一个归宿,以期望她下半生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