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好坏哦，为什么不让曼珠和沙华一起呢？”
“这是神的规定啦，任何人都不许违背。”虞锦颜揉揉玖荷的头发。
“那再讲一个，再讲一个！”
“不行哦，只能讲一个！”
“二姐很好的，二姐就再讲一个呗。”
“不行哦……”虞锦颜摇头。
“二姐再告诉你一些有毒的花可好？”
她的眼，顿时好痛……。
看不到一切，只有深渊般的黑色。
眼睛被抹上灰色。
“今日二姐不舒服，明天告诉你哪些花有毒可好？”
“诶，二姐，你的眼睛肿么鸟？”
“二姐的眼睛没事，我们回去王府吧。”
“啊……不要啦！玖荷还不想回去王府啦，玖荷还想要再玩一会儿。”
虞锦颜蹲下来，道：“玖荷乖，二姐有点不舒服，想回王府休息。”
“二姐哪里不舒服呢？”
“就是不舒服啊。”
“二姐你的眼睛，肿么会是灰色呢？”
抚上眼睛，勾起一抹苦笑。
“没事啦。”
“哼，二姐不说玖荷就告诉王爷！”玖荷鼓起腮帮子。
“看来王爷在二姐不在是时候把玖荷教得很好哦，那玖荷以后就跟着王爷吧，忘了二姐呗。”
虞锦颜笑道。
“玖荷要二姐啦！”
“那不准告诉王爷二姐的眼睛有事。”她真的不想让莫溟珺知道她的眼睛变成这样，时好时坏。
“可以哇，那二姐必须告诉玖荷二姐的眼睛肿么鸟！”玖荷咧开嘴，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二姐的眼睛，暂时看不到而已。”
“那二姐上次离开就是去找大夫咯。”
“没错。”虞锦颜编了一个谎。
“眼睛还没治好啊……。”
“没办法啊……。”
“那二姐快回王府啦。”
“那玖荷要回去吗？”
“当然要回啦！”
“那走吧。”玖荷牵起虞锦颜的手，往原来的路走回去。
“玖荷慢点走。”虞锦颜的脚步越来越快。
“玖荷！”
“二姐，玖荷在呢。”
“慢点走。”
“知道啦！”
四处都是荆棘，给玖荷和虞锦颜的衣服上画上一条条疤痕。
等下！她记得来河边的时候是没有经过这个有荆棘的地方！
“哎呀！”
“玖荷，怎么了？”
“玖荷的手臂……。好痛哦……流血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血染红了衣裳。
“玖荷不要害怕。”虞锦颜利用声音，抱起了玖荷，用力一拉自己的袖子，“嘶啦——”
包住玖荷手上的手。
虞锦颜感到，一种温热的液体流到她的手上。
“玖荷不能哭哦，要忍住，无论怎样，玖荷都不能哭，玖荷要坚强，知道吗？”
“嗯！”玖荷忍住眼泪流下来，用力点头。
好黑……好黑，什么都看不到。
“玖荷看着路，告诉二姐怎么走。”
“玖荷记得，这是…。左边。”
“玖荷你没有记错？”
“这个，玖荷不记得了。”
那还牵她的手走！？
“对不起啦……”
“算了算了，我还是我来吧。”
“二姐，你确定你可以吗？”玖荷抬起头。
虞锦颜点点头。
轻轻挪着脚。
“二姐……玖荷觉得好冷哦。”
抚上玖荷的额头，好烫！
虞锦颜加快脚步。
“咯”的一声，嘶，脚好痛！
虞锦颜忍着剧痛，脚步愈来愈快，汗，出得愈来愈多。
“扑通——”水花四溅。
“二姐……。”
“玖荷能走吗？”
“应该……。应该可以。”玖荷喘着气。
头好痛哦……。
“二姐好累……。”虞锦颜闭上眼，无力的沉下水底，和玖荷。
“二姐……。”玖荷闭上眼，任由水淹没她的头顶。
身体慢慢的，慢慢的，沉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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