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父凌母在傍晚时分踏进了家门,凌奶奶在大厅恭候着。
“妈,您今天怎么不出去散步了?”凌成在玄关处就奇怪地问。
平常他妈吃完晚饭一向准时出去散步,今天倒例外了。
苏怜柔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满了水果,笑容可掬地走过来:“妈,见您这几天咳嗽,给你买了点琵琶和雪梨润润肺。”
“放着吧,刚吃饱,没心情。”凌奶奶正眼也没看她一眼。
“那您晚点再吃吧!”苏怜柔尴尬地点点头,朝陈嫂喊道,“陈嫂,把这些水果先放进冰箱里。”
陈嫂接过袋子点头:“是,少奶奶!”
凌成坐在一旁,不解地问道:“妈,您今天怎么啦?心情不好吗?”
一进门就见她板着脸,肯定又出什么事了。
“阿成,沫儿那丫头又闯祸了。”凌奶奶没有半点笑意。
凌成和苏怜柔极有默契地互望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
“妈,沫儿昨晚不是让她妈给赶出去了吗?她能闯什么祸?”凌成笑意浓浓,试图缓解压抑的气氛。
凌奶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赶她出去也就不会出这事了,还不是怪她妈,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
“妈,瞧您说的,什么事这么严重?”凌成唯有妥协,认真听她说。
“瑾姿今早见到洛司和沫儿在我们门前亲亲我我,你说这算什么事?”凌奶奶怒从中来,“洛司是瑾姿的未婚夫,这是众所周知的,别告诉我沫儿不知此事!”
凌奶奶不悦地把脸撇过了一边。
凌成皱眉,严谨万分:“妈,这话不能乱说,沫儿这孩子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她的秉性我很清楚。”
在凌家,是他看着沫儿长大的,这般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孩子,怎么会这么不知分寸呢?
“难道瑾姿还会骗我们不成吗?”凌奶奶怒目相向。
“这、、、”凌成没了话。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瑾姿也不可能凭空冤枉沫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怜柔则黑着一张脸,默默不语。
这个死丫头又给她惹事了?她上辈子到底造的什么孽会生了这么一个拖油瓶?
“妈,那沫儿现在呢?”凌成问道。
想必妈没那么容易放过沫儿的!
“在你爸的灵牌前忏悔呢。”凌奶奶如实说道,“这件事影响到凌家和洛家的关系,我看你怎么处理!”
凌成烦躁地揉着额头,无计可施。
苏怜柔气不打一处来:“妈,我去教训这个死丫头。”
说完,便进了楼梯旁的小房间。
里面有着微弱的灯光,凌沫儿直挺着腰肢跪在灯光下,眼神倔强。
“死丫头,我告诉你多少遍了,你能让我安乐一天吗?”苏怜柔从她身后紧紧揪住她的长发往后仰,“我得罪你什么?你这辈子要这样对我?”
以为嫁进了豪门便有好日子过,没想到这个畜生女偏偏不让她如意,事事跟她对着干。
“妈、、好痛、、、你放手、、、”凌沫儿虚弱地开口。
她已经整整一天没东西进食了,实在没有力气。
“你知道痛?你也会知道痛?”苏怜柔怒道,“你为什么要去纠缠瑾姿的未婚夫?你上辈子没见过男人是不是?”
“我没有啊、、、妈、、、我真的没有啊、、、你相信我、、”凌沫儿几乎虚脱。
“我让你不承认!我让你不承认!”苏怜柔发了狂般把她的头发揪着来揪着去,嘴里喋喋不休,“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野种?”
“妈、、、妈、、、好痛、、”
凌沫儿细小的声音淹没在苏怜柔的大嚷中,顿时没了知觉,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