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顾凌荡沉着脸丢下一个字,就抱起柴样离开了,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箫容让人查了包厢里的几个公子哥,发现都没问题了,才带着人去找钟祥继续排查,众公子哥这才松了口气,坐下继续喝酒玩乐却有些兴致缺缺了。
“童颜,你不是医生吗?怎么不拿解药给二少?”洪越推了推坐下来跟他们继续喝酒的童颜。
“二少一直都不喜欢吃药,”童颜意味深长地道。
“那那个小女佣岂不成为解药了?”洪越惊讶地道。
“那是她的福气!”童颜邪笑道。
洪越跟着笑着:“确实便宜了那小女佣!”
※※
一路抱着柴样走出娱乐城,温香软玉在怀,顾凌荡邪火越来越旺,恨不得就此办了怀里的小女人,偏生怀里的小女人还不安分地扭动个不停,一个劲地扯开她自己的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细润的肌肤。
“别动!”顾凌荡怒斥一声,把她的领口捂紧,大步向车子走去。
“回去!”上了车,顾凌荡冷冷地命令。
司机头也不敢抬,立刻启动豪华的车子,以最快的速度朝北郊开去,后面的车子相继跟上。
刚才柴样一直用那酒杯喝了很多酒,她中的药自然比顾凌荡严重得多了,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全身燥热得厉害,就像着火了一般,下意识地去贴向身边让她感到一丝凉意的“东西”。
顾凌荡哪里知道自己被柴样当作一个“东西”?他虽然没有柴样严重,但是他血气方刚,那点药已经让他燥热难耐,软得像一滩泥的柴样缠在他身上就像一个导火线般点燃了他,顾凌荡狠狠地吻上了那诱人的红唇,吸取那芬香的甜蜜。
迷糊中的柴样被吻上的一刹那心里一颤,全身突然凉爽,忍不住张嘴主动汲取凉意。
车子里难分难舍,空气不断升温,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
在同方向而行的一辆车里,罗浩转头看向窗外那辆疾驰而过的豪华轿车,心里莫名不安,他强压下心底的异样,吩咐司机:“开慢点!”然后挨着靠垫闭上了眼睛。
由于前面已经有箫容安排的车子先行开路,所以顾凌荡的车子开得很顺利,也更快,只用了十分钟就把半个小时的路程走完。但是这十分钟已经让后座上的两人难耐至极,车门一开,顾凌荡就抱起裹着他雪白西装外套的柴样下车,疾步走进别墅,上了二楼的房间。
“嘭!”一脚踢上房门,顾凌荡就抱着柴样抵上门边,不管不顾地要了她,疼痛让柴样蹙眉咬唇,伸出无力地手抵触顾凌荡胸前,娇喘一声:“疼!不要!”
“不要?不行!”顾凌荡邪笑一声,含住柴样的小嘴,攻城略地,柴样微弱的防御立刻土崩瓦解。
一夜激情。
※※
第二天一早,刚醒来就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身子酸痛得像被人狠揍了一顿,脑袋瓜子还疼痛欲裂,一阵恶心涌上来,柴样下意识地朝床边扑去,“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怎么?这么快就有了?”戏谑的声音在柴样的头顶响起,紧接着一块帕子罩在她头上。
柴样下意识地拿下帕子擦嘴,擦了两下突然顿住,猛地抬头,见到身着浴袍的顾凌荡站在床尾,他的头发滴了两滴水似乎刚洗过澡,柴样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看清楚点这里是哪里!”顾凌荡眼光暧昧的在柴样身上裸露的肌肤。
柴样被那侵犯性的目光看得心里一惊,低下头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身上的痕迹斑斑,终于想起一些昨晚的片段。
柴样迅速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可能!”她怎么会那样呢?即使喝醉酒了,她的酒品也是很好的,不会做那种事的!
那一定不是她!柴样面色惨白,一把将被子拉上蒙住头。
看她像鸵鸟般的样子,顾凌荡嘲讽一笑:“盖什么盖?该看的我都已经都看了,不该看的我也看了,况且也没什么好看的,你就一飞机场!”说着还伸手去扯了扯被子。
柴样咬着牙抱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边用手肘夹被角,就是不肯出来,还不忘反击:“你才是飞机场!你全家都是!”
“哟,恼羞成怒了?”顾凌荡邪笑着捅了捅被子,“以后多吃点木瓜吧,兴许还有救。”
胸口一疼,柴样很郁闷,想不到隔着被子,顾凌荡也能戳得准,柴样闷声道:“要吃你自己吃!”
“哟,说你你还不服呢,本少是为了你好!”顾凌荡从桌边拿了个瓶子扔到被子上:“一会儿记得把药吃了!”
柴样立刻从被子里钻出来,从被子上捞了药瓶,打开盖子,吞下两颗,然后又盖上被子躺下。
顾凌荡刚拿起的水杯又放了下来,神色有些莫名,他伸手弹了弹柴样身上的被子:“准备到中午了,快点起来给本少做午饭!另外,地上的那污渍你也给本少清理干净,若是留下一丁点味道,我就让你来舔干净!”
顾凌荡说完就出门直接上了三楼办公去了,平时他都是在集团总部办公,偶尔才在别墅里办公。
良久,柴样才揭开被子,垂头丧气地穿上衣服,清理了地上的呕吐物,然后才下楼回自己的房间洗澡。
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柴样很郁闷。温热的水从头顶浇灌顺着额头流下流进眼里,眼睛发涩刺痛,她却浑然不觉,呆呆瞪着墙壁,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她珍贵的第一次竟然给顾凌荡那个恶魔!
怎么会这样了呢?她拼命的想,然而她昨晚喝光了一瓶上好的白兰地,确实是醉得不轻,对后来的事几乎没什么印象,现在只能想起些欢爱的片段。
哎!做都已经做,现在再想这些有什么用?柴样叹了,捋下满脸的水,开始洗澡,不愿再去想那些不堪的事了。
洗完澡,柴样就抓紧时间进厨房做午饭。
“郭叔,给我递瓶料酒!”柴样边炒菜边吩咐,自从她来这里之后,厨房里的厨师现在都轮为给她打下手的了。
一瓶料酒立刻递给她,柴样接在手里,转头笑着道:“谢谢!”然后脸上的笑突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