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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拉郁闷的不行,话说唐骁同志一次又一次的坐怀不乱,到底是你自制力太好,还是我吸引力太差?

  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听见唐骁在被子外面说:“我错了,其实一直都是我要霸占你的清白,可是我不忍心啊,辣手摧花不是作孽吗?我是一忍再忍啊,可是你还老勾引我……”

  朵拉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你亏不亏心?你一身制服诱惑,压在我身上含情脉脉,还好意思说我勾引你?”

  “好好,是我勾引你。不早了,快洗洗睡吧,明天早晨我再来。”唐骁在被子上轻轻一吻,准备溜之大吉。他发现他训练有素的自制力在这个女孩儿面前真是挺有限的,他实在没办法抗拒对她的渴望,最好的办法就是临阵脱逃。

  朵拉:“熄灯号还没响呢。”

  唐骁:“你洗澡慢啊,等你洗完再做个护肤全套,晚间新闻都演完了。”

  朵拉:“那你等我洗完再走。”

  唐骁:“……你还说没勾引我?”

  “我是在考验你。”

  唐骁沮丧的:“哎,我是真想留在这儿算了。”

  朵拉洗完了澡,裹着大睡袍唧唧索索的回到床上。唐骁洗完澡,同样穿戴整齐着出来,衬衣扣子系得严丝合缝。两个人相拥着和衣而卧,唐骁还颇有分寸的小心挑选着合适的身体接触部位。

  朵拉简直又好气又好笑,过的这叫什么日子。

  他们柏拉图式的同居生活落在别人眼里就格外香艳起来,就好比娱乐圈里没人相信你是清白之身,也没人相信一个大男人夜夜流连香闺还一身清白。

  第二天早操,唐骁例行跑步,跑着跑着身边多出来一人,刘营副边跑边问:“弟妹还没起来?”

  唐骁白他一眼:“别老弟妹弟妹的,喊嫂子。”

  “我也想喊啊,可我这老鼻子老脸的,我喊得出来吗我?”

  “她就是未成年,按辈分你也得管她喊嫂子。”

  “行行,嫂子。我说嫂子……太他妈别扭了,还是妹子吧……我当她面再喊嫂子还不行吗……我说咱妹子啊,那个细皮嫩肉的可禁不起你这么折腾,你就是再难受也得适可而止。虽说小别胜新婚,可人家那朵小花还得绽放呢,就你这一身蛮力铁定把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给蹂躏枯萎了,每天早晨都起不来……”刘营副说着说着就不说了,后面的话被唐骁那个凌厉的眼神瞪回到肚子里。

  “欠练了是不是?”唐骁眯着眼睛杀气毕现。

  刘营副见状不妙,脚底抹油要溜,唐骁一记锁喉刺过来,营副凌空躲过。

  “我操你真动手啊?”

  两个人扭打着往前窜,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追,跑着跑着忽然都放慢了速度。只见一个玫瑰色的身影站在招待所门口,正远远的朝这边看。唐营长跟刘副营长都不闹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双双整理着装、迅速调整军容,动作潇洒的朝朵拉齐步走过去,威严正经得可歌可泣。

  朵拉长发飘飘、妆容精致,她裹在玫红色的大衣里看起来就像是冬天里的最后一朵玫瑰,在阳光下绽放最美的花蕾。刘营副只觉得眼前都是七彩霞光,唐骁见怪不怪,朵拉每天都是精心打扮的,每天都明艳动人,每天都是七彩霞光,他拉住霞光的手,温柔说道:“走,吃饭去,吃完饭咱就出发。”

  电灯泡刘营副一头雾水:“去哪儿啊?”

  他这道光源在唐骁眼里怎么看怎么显得多余,唐骁邪魅一笑:“不告诉你。”

  “嘿!找了个漂亮媳妇还了不得了!还翘起来了你!”刘营副目送两个人的背影,阴阳怪气的唱道,“你的光芒灼伤我的眼睛,那时的风铃最动听。”

  朵拉对唐骁说:“刘营副这歌词背得比我还熟呢。”

  昨天唐骁找车队申请了一辆吉普,准备今天带朵拉去省会N市。他不是带朵拉去观光游玩的,而是要去看望一位故人。这个人是他从前的领导,军直特战的那位大队长。其实唐骁离开军直的年头也不算十分久远,可他自从离开队伍之后,就再没回去过。他不是不想念昔日战友,他回不去的原因太多,多到他不愿提起,甚至一一罗列,他也并非为自己寻找逃避的借口。这其中任何一个缘由,都令他五味杂陈,黯然神伤。

  比如,他没脸回去,他内疚,他惭愧,他对李黎内疚,对战友惭愧,一夜之间,他辜负了许多人;比如,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兵,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部队,自己却已不再属于这里,这份失落与感伤,他无法承受;又比如,他不愿见到他的部队长为他的事情到处奔走,托关系说人情,他受不起,也不配,他有负于他们的器重,他的大队长,他怎么能让他的大队长去求人呢?他最敬重的大队长,是不能求人的,或者受制于人。

  所以他再没回去过。

  如今他突然鼓起勇气直面惨淡的过去,也是因为特战旅的调令这个契机。从来落魄归家遭白眼,衣锦还乡享厚待。当然了,离开特种部队不见得就落魄,即使落魄也不见得就遭白眼,但衣锦还乡无疑还是更光彩的,朵拉也是这份光彩的其中之一。唐骁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个孩子,虽然我曾经让我的队长丢脸,不过现在我马上又是一个特种兵了,知道这个消息,他应该会欣慰吧。慈母手中线,谁言寸草心。朵拉明白了,他一直不回去,也是不想伤别人的心,所以他选择淡出视野,一个人默默的承受。

  关于唐骁的过去,似乎人人都知道一点隐情,却又人人都讳莫如深。唐骁很少提起,朵拉也从来不问。在这方面,朵拉是聪明的,她从不强人所难,她甚至连唐骁的过去都懒得打听,她很在乎他这个人,但她真的不在乎他的过去。他的过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他的现在和未来,才和她有关,所以她不屑于对一个男人的历史刨根问底,除非他愿意同她话当年。

  唐边开车边问:“你知道我当年是因为什么受的处分吗?”

  “因为生活作风问题。”他自问自答道。

  朵拉努力搜寻自己的记忆,想找出关于唐骁作风方面不严肃的蛛丝马迹,可是很难,她狐疑的看着他:“谁都有可能在这方面出问题,唯独你不会,你是谁?你是原则先生柳下惠呵,你出问题?谁说你出问题谁的脑子准有问题。”

  唐骁苦笑:“谁都没想到,就是最不容易出问题的我,却栽在了这个问题上。我以前有个对象,叫李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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