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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父亲,这些由女儿来操办便好,我从小不就是做这些的吗?”袁大小姐格外善解人意。

吴弃哀和虹怡也老早就来了,“哇,起这么早也比不上这些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啊。”这时虹怡却盯着他,小吴被看毛了,“你干什么这么看我?”

“我在想你为何不学武功好光耀门楣啊。”

“我倒想学,没人教我啊。”

“我教你好了。”

“你?这这么多高手。而且都是武林正派,我随便挑出一个都是绝世高人,你那三脚猫功夫恐怕还没资格做师傅吧。”

“你说什么!你不想学,我还未必教呢!”说着二人又吵起架来。

杜卓崇也早早的到了会场,向四处张望,这有少林僧人、武当道人、峨眉道姑,还有些不知名的小派别,但看起来都像正派人士似的。正打量着,看见了人群中特别突出的一男一女在吵吵闹闹,他定睛一看,不由觉得那女子有些熟悉,想了一会儿,“哦。”便上前。

吴弃哀先看到了他,“你哪位啊,哪个大派的,我们小门小户的,高攀不起。”说着推脱。

杜卓崇忙说:“你误会了,我认识这位姑娘。”

虹怡从争吵中回过神来盯着面前英俊男子想起来了。“哦,你不就是那天帮我解围的…杜公子。还是个将军。”吴弃哀难以置信的打量了来人一番。

“不是什么将军,只是我爹是个将军,我就是个书生。”

“书生?虹怡不是最瞧不起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了。”弃哀心中一喜。

“恩,那你也是个文武双全的书生,哈哈。”说着小戴脸红了。

“啊?”吴弃哀目瞪口呆,二人相处看来颇为融洽啊,同样是救过她,为什么待遇不一样?难道就因为自己比她小,不会武功吗?吴弃哀心里暗打抱不平。

“恩,公子你也来观礼啊?”

“恩,我自幼对习武有兴趣,也是给丞相大人个面子来看看。”

“那有没有什么比赛规则什么的,你知道吗?”二人还要继续聊下去,被吴弃哀打断了,“停,你们两个初次见面怎么这么多话啊。”

“不是初次见面,他就是我说的那天帮我…”

“帮你解围的。”吴弃哀抢过话头,“不就是帮个忙伸张正义吗,要不是我你命都没了。”吴小伙被巨大的醋味弥漫了。“哼!”

三人还在僵持,突然被台上的丞相的话解救。“今天将正式开始比武,没有规则,无需技巧,不管哪个派别的人士,只要上台亮出自己的门派、身份,即可参加,形式为一对一,不行的就下去,淘汰赛,形式简单。哪位想做第一个?”

“哈哈哈。”袁静烈也上了台,“谁来开个好彩头啊。”

“我来。”一位少林弟子袈裟半露赤膊上场,旁边一个彪形大汉应声也一跃上擂台,二人对决正式开始。

“先找个地方坐下啊。”吴弃哀挤眉弄眼,满是不快。

“哦。杜公子不如一起同坐吧。”

“一起同坐…”吴少爷嘟囔着也不得不为之。

三人挨着坐,当然小戴同学在中间了,吴弃哀从一开始就对杜卓崇充满敌意(他好像对所有出现在小戴身边的男性都怀有敌意),当然不会挨着他坐。不过看比赛才是正事,于是三人开始观战。

“这少林武僧蛮力够,但是灵活性不足,这一点要从女性身上多学习,所以你们女性学武功也是有优势的。”

“哇,你分析的很透彻啊,公子。”虹怡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哼,大老爷们不都是灵活性差吗,这点我也能看出来。只是不说而已,小女孩,怎么这么好骗啊。”弃哀心里犯嘀咕,十分不服。三人就以这样的状态观看着比武。

话说直到日落西山,一天的比武到此结束。“你怎么不上去和他比啊?”吴弃哀一天不爽,没话找话,质问杜卓崇。

“我就是来看的,多学别人长处,没想过要争斗啊。”杜卓崇回答。

“把自己夸得这么清高,跟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弃哀心里更不服了。

“姑娘武功不错,怎么也不上台比一比呢?”

“我能自保就不错了,自从下山来就一直用武功到处伸张正义,你们都说我冲动不懂事,更没想过跟人比赛了。”

这时袁大公子发话了;“各位,昨天发现部分侠士没有选择在本府居住,举办这次活动本就是为了广交朋友,若不住在府上又怎么更好交流呢?”

“听见了吗,不住白不住,这大府你有机会住吗?反正我是不想走了。”吴弃哀流连忘返。

“好吧,那既然这样就委屈一回。”小戴回答。

“委屈?”杜卓崇怀疑。“毕竟是别人家,寄人篱下,一定不自在。”小戴回答。

“哦,这点你放心,丞相府财大势大,是不会差你这一间房、一口饭的。”杜公子解释。

“恩,那公子你呢?是否也在这里住?”

“恩,我今日也暂住一晚,呵呵,不要拂了主人的意嘛。”

吴弃哀瞪了他一眼,心想虹怡居然喜欢这样自命清高的怪家伙,哼。

被分好房间后,男女不能同处一室,当然吴戴被分开了,不过巧的是,杜公子和虹怡却分在隔壁。虹怡心里有点甜蜜,在关上门之前,正巧碰见杜卓崇也回房,杜公子对她淡淡一笑,让小戴心波荡漾、小鹿乱撞,迅速关上门。

今天那人的画面浮现在她的脑海,少语,正直,为人善良,对她关切,还淡泊名利,这样的男人世上好少见啊,至少她没见过,比吴弃哀那个油腔滑调的家伙强上百倍,“糟了,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虹怡惊了,赶快自己给自己梳理,“是吗?应该不是,哎,这到底是不是喜欢啊?”虹怡啊虹怡,你不知道对于年轻女孩,这种现象是很正常的么,有什么好困惑的啊?

第二天清晨,大家都起来了,小戴同学推开自己房门却精神不济,吴弃哀鬼头鬼脑的凑过来,“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啊,没有。”她敷衍着,其实是自从昨天晚上看到杜公子的那个微笑后,她就像得病了一般——确切的说是发烧了。脸颊不自觉的发烧,一想起杜公子更是不好意思,却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用“又酸又甜”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要知道,她长到17岁以来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这边小戴“生病”,小吴同学“诊断”,那边袁大小姐却清早就去山神庙了。她给哥哥祈祷会议能够顺利进行,别出什么伤亡,除此之外,每个月去山神庙给爹和哥哥祈福也是她的例行公事。今天正好府上大小事情都处理好了,她便踏着清晨的日光出发了。

山中的空气不比喧闹的城市,像虹怡从小就在山里长大所以不觉得,袁静雪却觉得一下子仿佛掉入了仙境,没有吵闹,空气清新无杂质,真是让她的心情大好呢。“一会拜完要早些回去帮忙。”袁静雪心里想着便和丫鬟小茹踏上入庙的百级台阶。

(下)山中的空气清新,因为是清晨,还有鸟叫声不绝于耳,好一副赏心悦目的画卷啊。庙里寂静无声,袁大小姐随主持一同进入庙中参拜,在佛前跪下:愿这场大会平平静静、不出乱子,哥哥和爹身体安康。

参拜完后她便随着小茹走出寺里准备回去,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平静,袁大小姐随着丫鬟走下台阶,正想着回去要做些什么,这时半路杀出了程咬金——一帮土匪似的人物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把大小姐吓了一跳。

那些人中为首的一位笑道:“我们算准了日子,想必阁下就是丞相的女儿吧?”

静雪一惊,差点把手中篮子扔掉,和丫鬟对视一眼,强装镇定:“你们是什么人?既然知道我是谁还胆敢来劫道?”

那首领又笑道:“就是知道你是谁,才奔你来的,你就是我们今天的目标!”说着几个人用个大麻袋一下罩住袁大小姐,之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这边大会进行的如火如荼,老丞相与儿子在私下交谈:“你妹妹出去了多长时间了?”

“有一会了,按每天的样子,这阵早该回来了。”袁静烈也发现其中的异样。

这时从外面赶来的小茹慌慌张张的冲到老丞相跟前;“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在庙外被山贼劫走了!”“啊!”老丞相一震惊当场昏了过去…

发生这件事的时候,虹怡和弃哀并排坐着看比赛呢,她虽眼睛看着台上,心中却哪里还思考的是这回事,痴痴呆呆,不知在想什么,吴弃哀刚想问问她怎么么了,这边人群里就传来惊呼——老丞相晕倒了。

杜卓崇也随着人群向这边看来,很快,人群就在丞相周围聚集,大家也都知道了发生的事。“这当务之急是要派人把袁大小姐救回来啊。”“就是。”这些“武林豪杰”光知道“用嘴”发表他们的看法。

袁静烈看出苗头,愤怒地说;“那么谁愿意随我去搭救舍妹,我将感激不尽。”平时道貌岸然的“大人物”个个都不说话了。

“怎么了,前天你们不是还夸赞大小姐的美丽吗?怎么一有事就不上了?”吴弃哀不服道。

“区区几个小贼有什么好怕的,我这就去把袁大小姐安然无恙的带回来。”这又夸下海口的是谁啊——除了戴小姐还能有谁。

其实对付几个山贼确实不要什么武功要求,在座的又都是集武功之大成者,实在没什么好顾虑的,可他们就是不想趟这趟浑水,惹事上身。

吴弃哀一看戴虹怡又主动往身上揽任务,拽过她小声耳语:“你又逞什么英雄啊,那些个大男人都没说话。再说你和袁小姐熟吗?为什么要这么帮她?”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学了武功就要有用的地方啊,不能白学啊。”一席话说的在场的“人模狗样”的“武林正派”脸红。

人群中冲出一个人,“我也要去解救袁小姐。”大家一看,正是杜卓崇,他冲虹怡会心一笑,心里对这个女孩的敬佩满满,不由觉得她是一个傻里傻气又充满正义感的人,和现场的某些人还真是形成鲜明对比。

虹怡要求,吴弃哀也不能拦着,只能随着一同去了。不过他不会武功,这次对付山贼还真是让他头疼了。

老丞相老泪纵横:“多谢几位少侠敢挺身而出,事后老夫定当…定当重谢。”

“那倒不用,丞相,你把袁大小姐去的哪座山,什么时候去的交代清楚。”袁丞相定睛打量和他说话的人:“你,你不就是杜将军的儿子嘛,我认得你。”

“是,丞相,家父托我向您问好呢。”

吴弃哀眼神一惊,又想有什么了不起。

虹怡的心情不用说,此刻更是复杂。

“那杜贤侄,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把小女救回来啊。”

“区区一介山贼,不用那么担忧。”此话一出,众人都看向说话人,吴弃哀立刻泄气了,不好意思的挠一挠头。

“我和你们一起去。”袁静烈说着拔剑,摩拳擦掌。

“不用了,像这位小兄弟说的,我们三个人就够了。”

“还好把我算上了。”吴弃哀心里暗想。

袁大少爷哪肯,“可是,袁丞相还需要你照顾,你妹妹我们一定会救出来的。”这么一说,袁少爷可算被说服了,吴弃哀是虹怡的小跟班,当然也在行列之中,于是三人就来到了袁大小姐祭佛的地方——龙首山。

山中树木丛生,怪鸟叫声充盈耳畔,戴虹怡仿佛回到了彩虹山,因此心情特别好。

“这深山老林的你还没住够啊?”吴弃哀不解的问。

“走到哪里,还是故乡的环境最好。”说着伸手走在前面,享受着山中清新的空气,无忧无虑的样子,像个小孩。杜卓崇第一次看到女子这样,不由得嘴角也露出了微笑。

吴大帅哥丝毫没有理会二人的情绪变化,思路还在案子上。“在这附近,那么把附近的山头都搜一下不就行了。”

杜卓崇说:“你想想,这些土匪什么动机,他们绑架谁不好偏偏要绑架丞相的女儿,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他们不畏强权。”虹怡插进来一句,二人同时冒冷汗。

弃哀接着说:“说明一他们压根不怕什么丞相将军啊的,二是他们是奔着富贵人家去的。”

“那他们要的是…”虹怡疑惑。

“不就是钱吗?可万一要是大小姐有什么差池?…”弃哀语滞。

“你是说他们不光劫财还劫色?”

“什么?”虹怡瞪着大眼睛不明白,后反应了过来,“什么,那怎么行,那我们赶快去吧!”

“恩。”二人答应,三人共同在附近的山头寻找起来。

“既然是劫财应该性命就无大碍。”杜卓崇回答。

“你敢保证你把受过欺负的大小姐带回去不会受到丞相大人的责备吗?”吴弃哀不放弃。

“哎,别危言耸听了,先找到山洞才是当务之急啊!”虹怡解围。三人在树林里逛游、搜寻。

“我觉得咱们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这时说话的人却是戴虹怡。

“咦,怎么轮到你说这样的话了?”吴弃哀满脸不解。

“我很聪明的。”戴解释,“咱们不如兵分三路,偷偷藏起来,没准就能听见什么蛛丝马迹或看见盗贼了。”

“你要是盗贼会表现这么明显,没事出来逛么?”弃哀不相信地说,不屑一顾。

“等等。”杜卓崇警示二人蹲下,他们看见两个人从那边走来,一个嘴里叨咕:“这大美人是从哪劫来的啊?”垂涎三尺的样子。另一个说:“嘘,听说是丞相府千斤,这回可有来头了,是不是要给老大当压寨夫人啊。哈哈哈。”看来就是了,还真像虹怡说的,真让他们给碰着了。

“那怎么办,把他两打晕然后假装土匪蒙混进去吗?”吴弃哀脑袋快,立刻想到了这个办法。

“那我怎么办?”虹怡瞪着大眼睛。

“是打算让她扮男人还是女人啊?”连杜卓崇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吴弃哀憋不住也笑了,“你自己选吧,哈哈哈…”他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来。

这时,袁静雪醒过来了,她挣开眼睛一看,这和平时生活的环境大不同——一个黑黢黢的山洞,对面还有——好多不认识的大汉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啊!”她惊叫一声,这时那像首领似的人朝她走来,“醒了,大小姐,我们多亏了你才能得到贵府的财宝啊。”

“什么,你们拿我骗钱去了?”

“还没有,不过这是将要发生的事。”说完他厉声一笑。

这时他身边一人道:“大哥,我们只是劫财,劫完财就放她走,可别惹出什么别的乱子。”

“老二,你总是这样,又不是做正经人,那么谨慎干什么,对不对,兄弟们!”说着振臂一呼,兄弟们顿时掀起千层浪,大声高呼:“老大万岁,老大万岁!”

袁静雪偷偷观察了一下站在大哥身边的人,这个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却和其他盗贼貌似不同——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同。她不敢再看,只想着怎么才能逃出这个牢笼一样的地方。

土匪老大身边的兄弟煽风说:“大哥,这山里的村姑、小媳妇我们见过不少,却没见过这国色天香的佳人,这丞相小姐我可没尝过啊。”

那老大一声粗鲁的大笑:“我也没尝过,不如今天…”说着大手伸向袁静雪,静雪吓得赶紧扭头,闭上眼睛,喊了一声救命。

旁边的二当家一把拦住他:“大哥,盗亦有道,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不害良民性命的。”

“老二,你他妈的怎么那么死脑筋,真搞不懂。”他还是不赞同他。

“那万一你交人的时候那老头发现你动了他女儿,钱还能到手吗?”这个理由老大听了倒是虎躯一震:“好了,好了,钱最重要。”说着停止了挑逗,往别处走了。

袁大小姐刚才吓得不轻,那二当家看向她时,也被她的美貌惊了一下。

他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国色天香的大家闺秀,定要护她周全。

话说他跟其他兄弟不一样的是,虽从小跟着大哥混这个行当,可却从不杀好人、调戏良家妇女,他坚信盗亦有道,并经常在老大身边苦口婆心的劝阻,要知道若是有另一个行业可从事谁会选择打家劫舍这个行当。他是这里的二当家——冷廖伟,那大当家叫冷廖杰,虽不是亲生兄弟,却胜似亲生兄弟。

------题外话------

(上)女一号喜欢上了男一号,有苗头,为下个风波埋伏笔。(下)袁大小姐遇难,三人共赴战场,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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