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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几人进洞之前洞外天气骤变,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

而几人一进入洞内,第一感觉就是突然视觉变暗,袁静雪哪见过这场面啊,立刻直哆嗦。

“这下我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失踪的了,这环境,黑灯瞎火,不失踪都难。”吴弃哀道。

可是这瞬间洞内却一下亮了起来,众人一看,原来是杜卓崇手里打着火把。“大哥,你有工具怎么不早拿出来啊,吓死我了。”吴弃哀又说。

“进洞前我特意准备的,之前找不着硝石打火,正巧刚刚脚下踢了一个什么,我捡起来一闻,竟是硝石!心想这地方怎么有这东西,于是试试,就着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借着火光,他们看见一群群蝙蝠从洞顶迎面飞过来,好像对这火光打扰了它们甚不喜欢,吴弃哀又看见,洞顶还倒挂着一些这些家伙,不禁让他一阵反胃,他想,还是别告诉这些女的了,免得一会听了恶心,那个袁姑娘又该弱不禁风,咋咋呼呼得了,再吓着她们。

一阵寒气扑面而来。

杜卓崇拿着火把照向四周,戴虹怡则摆出一副大义凛然女侠的样子,她心里是这样想的,现场两个女的,如果都摆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他们男子一定照顾不过来,反而吴弃哀要看她笑话了,必须发扬女侠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

因此她只在心里催眠自己:这里没有鬼,没有鬼,有的是陷阱和渴求被救的人,这一切都是个阴谋!

旁边的吴弃哀看出了她的异常与恐惧和她对视一眼说:“别害怕,只要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虹怡心里顿时一片了然。朋友和爱人都在身边,还有什么能难倒她!

她不禁多关心起更胆小的袁小姐,说实在的,人家堂堂相府千斤,为什么放着荣华富贵稳定的日子不过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冒险,还不是因为她和她一样共同的原因——都是为爱肯付出的女人。

虹怡知道此行危险,希望自己的武功能帮到他,虽然她武功不及他,却可以使他如虎添翼;而袁小姐,只以为作为表达她对杜卓崇爱的方式,他去哪她都要追随——她并不知道此行的危险,还以为只是帮忙破个案子,凭自己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帮上他!

于是她执意的甚至有些孩子气的不知为什么来这里——她来的理由实在让众人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

众人亦步亦趋的往前走,却不时听得耳边有风声嗖嗖吹过,杜卓崇定睛一看前方,立刻叫大家停住,四人互相拦着停住了脚步,停住等他把火把往四人脚下照去时,竟看到就在四人一步之前竟是万丈深渊。

袁小姐倒退两步坐了下去,“妈呀!”虹怡忙拍她后背安抚。“真是好吓人,差点就掉下去了。”多亏杜卓崇技高一筹,仔细观察、聆听。

仔细听,这悬崖下面却没有水声,看来只是岩石而已,这样下去更是危险了,还不如瀑布或底下有深潭呢!

“这洞是什么结构啊,怎么一进来才走不远,就到头了。”吴弃哀刚才也很震惊,差点掉下悬崖。

“按理说,那些猎户只是在洞口处避雨什么的,不会走很远的,可无缘无故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虹怡又纳闷了,一副巡捕的样子。

“可能···我们走错了路。”杜卓崇一本正经的。

“还有别的路吗?进口时没看见啊?”吴弃哀不懂了。

“不,我们原路返回去!”杜卓崇命令,态度坚决。他的判断一定很准,值得信赖,于是众人就听话原路返回。

“我看这漆黑一片,还不断有鬼叫的声音,咱们还是出去吧。”此刻的袁静雪已经吓得哆嗦,停不下来了。

“叫你不要来吧···这下,后果自负哦。”吴弃哀又发挥调皮本事。

虹怡推他:“别说话,赶快找别的洞口。”打断了他的责备。

这下他们又退回原处了,借着依稀的火光,他们才看到,原来一进洞口的两侧就各有一个耳室,虽小,却可容一人进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更何况他们进洞时压根没有照明工具。

“两个洞···”杜卓崇沉思。

“不如兵分两路,我和虹怡一组,我不会武功,她可以保护我,你没意见吧,更何况你也可以照顾另外不会武功的袁静雪。”吴弃哀想都没想就发表这么一段言论。

杜卓崇眼神犹豫,但是他的话很有道理。

吴弃哀心想,我是不会把我已经学会武功的事告诉你们,这可是我的筹码,我要在虹怡面前装弱,这样她为了照顾我,保护我,就会和我一组。他再了解虹怡不过了。

杜卓崇想了想,“好吧,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虹怡,你照顾好吴兄弟,我们只有这样才能探得究竟,一定要记住,不管哪组先找到原因和失踪的人,都要在洞口等,汇合,记住了吗?”

“别发号施令,拖拖拉拉的,记住了,走吧,虹怡。”他笑眯眯地说,自己的计谋得逞他当然高兴了。

虹怡一脸无奈,也没办法,“你也要照顾好袁大小姐,别让她有任何闪失啊。”她只能说这些了。

袁静雪听闻向她投来感谢的目光,虹怡就是这么善良!

吴弃哀心里却在腹诽,那个大小姐那么难伺候,杜卓崇这小子有得烦了,一定是我们先找到真相,因为我们二人皆会武功,加在一起,就是双剑合璧啊!他心想,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提到剑,虹怡倒是有一把从小师傅给的剑,自己的,在哪?出去一定要管清叔要一把“绝世好剑”,这样才配得上虹怡的“飞虹”,他想。

四人兵分两组后,袁静雪和杜卓崇分为一组,因为这是二人单独相处,甚符袁小姐愿望,她面含羞涩对杜卓崇:“你知道我为什么非得追随你们来这吗?”

“说到这,我早就想说了,袁小姐,今天不得不说清楚了。”原本沉浸在少女害羞中的袁静雪愣了,从中抽离出来,惊讶的看向他。

“其实,今天我一定要说,其实···我心中那个人不是你···”话未完,袁小姐听了沉默良久,一开始像不敢相信,过会她才缓过来,然而就当她刚要表态的时候,洞内前方却出现了······

“这姓杜的这点还做得不错,知道带个火把,还什么硝石···多亏我临行前用树枝做了另一个火把,要不然早吓死你了。”

“我警告你,不要吓我,尤其在这里,在外面怎么吓都行。”戴虹怡面容紧张。

“哎。”弃哀扑哧一声乐了,“不用那么紧张吧,我可以保护你,让那些牛鬼蛇神不近你身,更何况····”“更何况什么?”虹怡发问。

“糟了,差点把秘密说出去了。没事,只是我更强壮,而已。”

“强壮?你是说比卓崇?他可是全才,天文地理,无所不知的。”虹怡为心爱的男子加油。

“你就这么崇拜他?”弃哀失望透顶。

“恩···没有,集中注意力,要一会我被牛鬼蛇神抓走你都不知道。”

吴弃哀一听,来了精神,立马正经严肃起来,却看见前方似乎并不是一片黑暗了,有些星星点点的光亮····怎么还是绿色的?

“啊!”虹怡尖叫,她也看见了。

“完了完了,遇上鬼了,我生前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请不要虐待我。”虹怡抱头不敢看。

作为男孩子,吴弃哀的胆子就大多了,他应着虹怡,“我看看。”

等那些绿光接近他才看见那竟是一个一个绿色的人!确切的说,是身上发着绿光的人。这下吴弃哀也吓坏了,虽说他生前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吧,但这样也太像管家小时给他讲的阴曹地府的样子了,啊?他再一想,莫非这山洞就是阴曹地府的入口?难怪那些人都有进无出!他想到这就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吴弃哀发现自己已被带到一片异常光滑的地上,自己被反绑双手坐在地上,好在眼睛没被蒙,他仔细观察四周,心想,这里应该就是阴曹地府了,到底什么样子,自己还没亲眼见过呢,一定得好好看看。

再一看周围除了岩石,光秃秃什么都么有,再一想,不会吧,去阴曹地府不会把手绑上吧,怎么那么像被绑架呢?一种熟悉感涌上心头——哦,就是上次和虹怡被黑店绑起来那次,现在他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已经死了,而是——另有隐情!

他正想着,却看见不知从哪里一个东西被扔了进来,仔细一看,橘红色的——像是一个人,因为面朝下,他看不清,后来一反应,好熟悉啊。

啊!这不是虹怡吗?他欣喜若狂,幸亏这绑架的没堵住他的嘴,喊道:“虹怡,虹怡,醒醒啊,快醒过来啊。”然后仔细观察四周,没有动静,他这才放心,又一声声呼唤她。

过了好一会虹怡睁开眼睛,但由于她是趴在地上被反绑手脚,看不见。吴弃哀说:“你怎么也被带到这里,我还以为咱两死了呢!”

“我不知道啊,只知看到‘那玩意’吓得就晕过去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弃哀陷入沉思。“不过我敢保证我们没死,那那些东西就不是什么‘鬼’,‘灵魂’,一定不要怕。”他给虹怡打气。

“可是我起不来啊,这个姿势好难受,又看不见你。”二人还在讨论被绑姿势不舒服的问题时又有两样东西被扔进来了。

这回他们二位没有多想就知道“这两样东西”八成还是人,弃哀往那一看,那不就是么,杜卓崇和袁静雪,那袁大小姐躺在地上像死了一样。

“哇塞,这丞相千斤不会这么英年早逝,吓过去了吧。”

“你少瞎说。”虹怡更正,“人家从小没干过脏活累活,吓成这样也可以理解。”

说完她唤杜卓崇:“杜卓崇,你醒醒。”这次倒是没费多大功夫,杜少将军就醒了,他醒后看向周围,看到了他俩,“虹怡,你没事吧?”他第一个先问的是虹怡。

“你那样趴在地上能没事吗,你们倒是姿势很舒服。”弃哀打抱不平道。

“我没事,我很好,只是受了点惊吓,他们扔我的时候没扔好,脸朝下了。”虹怡讪讪笑了两声,想缓解气氛。

“又看到你又能开玩笑我就放心了。”杜卓崇露出了舒心的笑。

“你光管虹怡,不管管我们啊。”吴弃哀抱怨。

杜卓崇一看袁静雪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上,脸色惨白,不禁心疼,“我就不该让她进来,这点是我的错。”

“到底怎么回事啊?”弃哀问。

“把你看到的场面告诉我。”杜卓崇镇定的说。吴弃哀一看这三人个个被扔到地上,这地质摔得一定很疼,还是自己待遇最好,还被靠放着,还坐着呢,不禁失笑。

又严肃地讲起经过,“我和虹怡往右耳室前行了一会,就看见前方出现绿光,后来一个一个绿色的人从里面出来,那模样像极了地府里的‘阴兵’。”弃哀说。

“你别说这么吓人。”虹怡害怕了,“不过确实是这样。”虹怡又表示赞同。

“你们看到的是不是一样?”

“我和袁小姐走了不知多长时间,前方就一片白光,太刺眼了,我们就失去了知觉,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不过我昏迷期间却有感觉,依稀觉得是几个人在抬我,绝对不是什么鬼怪。”

“就是嘛,我也这么认为,鬼为什么还必须绑着我们,我就说世上没有鬼了。”弃哀摆出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

“绑着我们也许为了更好地吃呢,那阵也不知谁怕成那样。”虹怡会心一笑,成心拆他台。

“切,才没有···我···”他还想狡辩。

“既然是人为,那我们就不怕他们,解救其他的人才是我们的任务。”杜卓崇说。

吴弃哀看着自己身后:“可是这绳子为什么这么紧,上次在黑店也没有这么不好挣脱啊。”

“可能是绳子用猪油泡过,这样更结实,这一般是猎人绑野兽用的,因为野兽比人大力气。”杜卓崇解释。

虹怡夸赞道:“你懂得真多。”暗地里微笑。

吴弃哀又不服了,想要争辩,可他把话压下去,“那博学大师,怎么解开这样的绳子。”

“你用内功看行不行,哦,对了,我忘了你不会武功,吴兄弟。”

“切!”吴弃哀心里暗想,会不会怎么能让你知道。他们三人用力发功,想挣开绳子却无果,因为这浸过猪油的绳子太滑,而且越挣越紧,反倒是几个人的手腕都被勒紫了。

“哎!”弃哀灵机一动,“不如我们用牙如何?”

“干嘛?吃饭啊?”虹怡存心拆台。

“什么,你怎么老拆我台,我是说用牙咬开缠绕的结,这样比硬挣强。”

“还真是个好办法。”杜卓崇欣然同意。

“看吧,你的博学大师都夸我了。”弃哀得意洋洋。

“可是怎么过去,手脚被绑着。”虹怡担忧。

“你不是躺在地上吗,先去帮虹怡解开,滚过去就可以了。”弃哀变指挥了。

杜卓崇一听有效,就滚起身子往虹怡那边去,由于惯性转了几圈停不下来,幸亏碰着虹怡身体才停下来,因为她反手在上方,于是比较好解绳子,杜卓崇用嘴解开扣。

虹怡正想转过来帮他解,没想到转过来时正好半圈——她在和杜卓崇脸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了,此时,二人心中“咚咚”的敲鼓声彼此都听到了。

吴弃哀由于离得远,还看不到正面,忙问:“怎么了,快点啊。”他们才回过神来,搞了个两人都满脸通红。

虹怡起身抚了抚发红的手腕,“我来帮你。”继续帮杜卓崇解绳子,等他也站起来,二人再次对视,不免都有些尴尬,过一会才反应过来还有两个人待解救。

“快点啊!”吴弃哀呼喊。他们分别帮袁小姐、吴弃哀解开了绳子。

“这臭东西,捆绑了我几个时辰,让我不能自由活动,哼!”弃哀边说边踢绳子。

杜卓崇中指竖在鼻前,“嘘。”又再对他说:“吴兄弟,小心点,小心把那些‘鬼’吵醒了。”

吴弃哀心想,哪有什么鬼,分明就是人为想什么高招呈现出来的,之前管家讲的童年故事给他留下不少阴影。

三人蹑手蹑脚——杜卓崇还背着袁大小姐,只能吴弃哀打头阵,走在前面。他们经由刚才绑他们场地的唯一出口——(由于这洞设计隐蔽,在不对角度是看不出来的),走出了那片土地光秃秃的小洞。

走出去时,他们才发现,洞外有无数条长廊通往多处,“我们随便走一条吧,这回不要分组了,上次吃过亏了。”其余人同意,沿着长廊蹑手蹑脚过去才发现这惊天的一幕——这黝黑阴森的山洞深处竟然是一个矿场!

分别有大量工人陆续忙在生产线上,旁边还有人拿着鞭子殴打督促他们,看穿着像官兵的样子。杜卓崇的眉头不禁紧皱了,这涉及到朝廷官员!这看来已不是一件简单的闹鬼事件了,而是牵扯出官员政治问题!

到底怎么办才好,是不惊动他们,出去再告发的好,还是当场来一顿厮杀——他们三个一定打不过那么多官兵,更何况还有一个累赘。

唉,三人之中只有两人会武功,看来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于是他暗示两人原路返回,并且不要弄出一些响动,可偏偏越紧张越出错,几个人再加上背着一个人是不能不发出一点响动的,吴弃哀脚下一滑,踩得石头松了,发出一丝声响。

那些警觉的官兵便派人到这个洞口查看,一下就发现了他们,“快来人啊!你们是什么人?”他质问几人。

“你是哪位大人的手下?”杜卓崇厉声问道,“不知道私自开矿是犯国法的吗?”

那官员眼神闪烁:“犯国法又怎么样,难道你是皇上吗?还是地方县令?”

杜卓崇正色道:“我乃大将军杜芷清之子,未来也是朝廷命官,岂能看到违法乱纪而不为所动!”

这一席话的分量太重了,对于虹怡,当她听到“堂堂大将军杜芷清之子”一席话时顿时觉得头晕目眩,立刻站不稳。

旁边吴弃哀看见了,扶住她,“怎么了,你。”

杜卓崇正忙于交涉,压根没注意到这边,吴弃哀把袁静雪放在地上,去安抚虹怡。

他可是自己要杀的人的儿子啊!那个人一定和师傅有血海深仇,如今这关系她还怎么下得去手,是背叛师傅选择爱人,忠于自己的真爱;还是大义灭挚爱,回报师恩?

------题外话------

真相大白,师仇见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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