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龙珠破损日,众国惶恐只叹行!
越国那忍了太久的野心,终于再也忍不住,话说那越国的国君,从小就喜欢在泥土上用根树枝画地图,小孩子家家,画出来难免有些偏差,偏逢碰见了小时候去越国玩耍的那苏令仪的老爹,魏安王。
这魏安王是个强迫症,当时年仅十五,带着几分年轻气盛和自持清高,跑到越国的后花园子里面玩耍的时候瞧见了低头画地图的小越王。
魏安王把那双手背到了后面,手指头指了指那地上的画“你这东西画的不对,生生将这越国小国的领土多出了那么几个村庄的地方,也难免太乱画了!”
话说那几个村庄的领土放在小孩子的画里面能有多大,再大也大不过一块小石子,偏生得这魏安王的强迫症太过严重,一丝一毫都是看在眼里,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谁能料到真的在越国和燕国面前横起了一道梁子!
听闻当年还是太子的越国国君面对着小魏安王离去越国的身影憋出了几滴泪水来,小棉花似的拳头握的用力,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个害自己丢了面子的人知道,他越国真的有那几座村庄的领土!
如今白驹过隙,往日已被时光掩埋,可惜着那份执念,却是埋进了越国国君的心里面,再也拔不出来了,前几日越王召集大臣,讨论攻打燕国之事,可是那神赐的龙珠摆在那里面,谁还敢挑起战事,如今龙珠破损,越王大喜,当日便以此由向燕国宣战,以报那昔日之仇!
越国虽然不过是个小国,可是这几年被越王训练的俨然已经成了个军事的大国,扩充军需几乎成了越国近几年发展的唯一目的,那光亮的铠甲和铮铮的铁蹄,怎能忽视!
三国使者入燕国,怕是在这究竟该支持谁的问题上,也是举棋不定,不知如何!
金銮殿上龙袍加身的男人都一夜愁出了白发,曾经含着龙珠的龙头就那么立在那里,却突然间变成了一个可笑的存在。
使者一一上前,气氛却忽然间增了几分尴尬,“几位使者,来了我燕国,便是不必客气!”
本是客套至极的一句话,怎料的那三名使者之中突然冒出了一个青袍使者,眉目俊俏带着几分正气凌然,刀削的眉毛狠狠的一竖“吴国有报!”
四字铿锵有力,未待那圣上回话,这使者却是继续说下去“昨日无事,游走京城,却是让本使瞧见了一出笑话!”
眉目带怒,低下坐着的大臣都是有些愣了,坐在宴席上的后宫亲眷们也是一愣,却是那喷火的眉目下面一张薄唇继续说道“听闻是这雲遥王惹出了这么多的事来,最开始本使还是不信,想来那魏安王英姿非凡,也该有虎父无犬子之说!”
“怎料的……”
一句转折,只听那使者继续道来。
“初入京城便听说雲遥王爷善恶不分,奉旨娶了乔家毒女乔静姝,还以十里红妆迎娶,着实闹了个笑话,如今王府名誉受损,那心肠歹毒的王妃,为了挽回面子勉强在王府门边施粮,却是全无诚意!”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乔静姝的事例在座的都是有些耳闻,如今看着呀,这王妃的丰功伟绩想来快要传到那别过去了!
那使者义愤填膺“陛下明鉴,那雲遥王妃真的是毫无诚意,施粮之中,只要是肯跪下来给那王妃磕头的,皆是得了馒头,那馒头,呵,本使亲眼所见,是王妃随手扔在了地上,显然是至那些个乞儿的尊严于不顾!”
低下的几个高官吸了一口冷气,哎哟,这女人的心肠呀,还是要剖开瞧一瞧才好呀!要不然真是不知道究竟会黑到个什么情况!
座上的老太后不禁瞥了乔静姝一眼,今个这乔静姝坐的位置却也是个不惹人注意的小角落,和苏令仪也是有那么一段距离,这使者说他的,乔静姝吃自己的,仿佛完全没有听见那使者对自己的声声指控!
“后有个孩子讨食,不小心弄脏了王妃的衣摆,那王妃,呵,竟是一脚把那个孩子踢了出去,置人命如草菅,本使只想问一句,这样的女人,或许便是这天神动怒之源,而燕国,为何还要对此女百般纵容,本使如今尊称她一声王妃,实则这一声王妃,真是玷污了这王妃二字!”
那使者说的愤怒至极,宴席低下早已是一片唏嘘,丢人丢到这里面来了,燕国的面子因着一个女人还真是毁了干净!
“哎,你听说了没有,那女人自从出了狱就是性情大变,据说是因为嫉妒用刀在自家的妹妹脸上刻了九九八十一刀,硬生生毁了乔家小女儿一副如画的容颜。”
“我也是听说了,那乔家的女儿呀,后来又因为孙尚书的夫人拉了她的裙摆子,硬生生地给人家安了个杀人的名号,还在堂上无理取闹,威胁那大人呢!”
乔霄汉忍着满腔的怒气却是不能发泄,这是个什么的地方,燕国迎接使者的宴席,若是他此刻便这么无凭无据的站起来说几句话,不知明日又会在那些个留言里面传出些什么新花样来!
众人正闹着,却是那人群的伸出,一个声音冒出了头,这一声嗓子极尖,也是带着几分笑意,在这小声嘀咕的宴席之上却是显得十分清楚。
“使者好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