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爷是怎样?
让他来吃饭,瞎盯着她干嘛?弄得人背心有点小汗。
抹了一把脸,再这么让男人瞎盯着,她一定得崩盘。妈妈的警告言犹在耳,好吧,她得为了他给的钱卖力。
给男人盛了一碗汤,放在面前:“先喝碗汤吧,这个点儿还没吃饭,对胃不好。”
挑眉,男人黑脸的某一角融化了,不置可否,端起汤喝了。杜晓颜再给盛了一碗米饭。
男人不急不慢地一口一口吃着饭菜,没弄出多大点声响。
空气太闷,她瘆的慌。想离开吧,又怕出去被老妈削,悲催的她,只得坐在边儿无聊地守着男人进食。
终于男人放下了筷子,跟在男人身后出了餐厅。
凌叶霜见女婿的脸色似乎比先前好看了些,站起来讨好似的说:“阿丞,去看看你们的房间吧,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妈妈这就给你们换。”
瞧这杜妈妈豪气的,感觉那些花销全是她出的。
闻言,杜晓颜脸色一变,睨了郑三军一眼,郑三军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顾子丞没有啃声,迈步准备上楼,杜晓颜急急地出声了:“妈,要不,改天再看吧,他,他还有事!”刚刚的战场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千万不能让他看见。
男人阴森地看了她一眼,抓了她的胳膊:“走吧一起去看看。”
郑三军这二货一定是告诉了他。
否则,这个男人怎会强势地逼迫她上去?
卧室里,床上被子凌乱,那是之前,那个男人压住她,她奋力挣扎弄出来的效果。
地上,一个水晶玻璃相框摔成了几大块。
男人慢动作似的扫了一眼,再看向女人,她感觉他在看她的领口,不自觉地想要去拉领子,男人已经转身:“走吧。”
呼……
幸好!跟着这低气压的男人,她累得慌啊。
下楼,对上杜妈一脸的笑,男人冷冷丢了一句:“房间里所有东西重换一套。”
“啊?”杜妈懵了,不明白其中的缘由,这女婿是不是脑子抽了,这东西本来就是今儿才放置进去,全新啊。
但,女婿的要求就是圣旨,换就换呗,又不是她出钱。
“好!”凌叶霜一脸慈祥。
临出门,男人转身补充了一句:“屋子里全部消毒!”
噗--
杜晓颜喷了,总裁这是暗示啥不干净呢!
“消毒?好,马上差人办妥。”虽然惊诧于女婿有些脱轨的思维,但杜妈还是一口就应承了。
“呀!”惊呼声中,女人已经被男人拽出了门。
高大的悍马,一路狂飙。
前面驾车的郑三军都能感受到自家总裁膨胀的怒气儿。
他泪了。
总裁这节奏,今儿他这事儿汇报的,究竟是对是错?
脑子有些脱线的他,都能预见,今儿嫂子的日子不太好过。这么想着,他不禁有些冷汗涔涔。
车里持续低气压,突地,男人一动,摁下了前后座间的隔帘。
身子一横,压住了女人。
呃?
这动作太突然,女人吓了一大跳。
“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到哪个程度了?”男人没头没脑的话儿,女人搭不上线。
“什么什么程度?”
扣紧女人的下颌,他的唇几乎触着她的。
看见男人带着怒气儿的眸光不停在她脖颈间扫射,杜晓颜瞬间回神儿。
这男人,刚在家里的时候一言不发,这会儿又来秋后算账啊。
二货的郑三军,也不知道怎么个添油加醋法!
心里又狠狠给郑三军记了一大笔。
男人用手一掀,女人领子上的扣子本就脱落,如此,白皙的脖子上,那掐痕和吻痕清晰可辨。
“不错,很会装嘛!”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睨着女人,这是他的女人,她怎么就没有洁身自好的自觉。
杜晓颜拉紧领子,辩解:“装?我装什么?只是不小心被狗咬了而已!”脑子抽了,她恼恨自己为啥要给这臭男人解释?
“狗咬了而已?”男人挑眉,眼里猩红一片,嘴角带着一抹嗤笑,“不小心,还是心甘情愿?”
哇咔咔,杜晓颜的火气儿一路飙升到顶点。
娘的!遇到这个男人,有理说不清,这哪里是质疑,根本就是在对她进行人格侮辱。
“混蛋!干你什么事啊?”女人怒吼着。见男人欲再伸手掀领子,她泪了,负气地吼叫,“对,我就是心甘情愿,你这混蛋满意了?”
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口,颜妞儿这祸闯大了。
“心甘情愿?”男人瞳孔收放着,头顶已经冒烟。
“对!如你所愿!”这男人还真的是个变态,非逼她承认自己与人有染。她如果不承认,他还就不满意了。
世界上竟有人这么喜欢戴绿帽子!
男人蓦地松手,退开,仿佛她是一颗病毒。
悍马缓缓驶进莱茵春天别墅,推开车门,男人脸上是狂风暴雨的前兆。
“总裁……”
郑三军只叫了一声儿,男人已经躬身进车里,脱下衣服将女人一裹,便一把将她扯了出来。
“总裁……”郑三军急吼吼地跟着追,总裁这节奏是要杀人呀。他必须得帮嫂子一回,嫂子不能这么无辜枉死。
“滚!”吼了一声儿,抱着女人已经来到了泳池边,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扑通”一声响,女人已经被仍进了泳池里。
“总裁!”郑三军急红了眼。望着泳池里女人的挣扎和一长串冒起的泡泡,他抓狂啊,嫂子该不会是第一个在春天溺死的人吧。
不要这颗头颅了,他也得忤逆了总裁,跳下去救人。
“一边儿呆着!你想死很容易!”看出了郑三军心里的想法,男人一声吼。
那个不自爱的女人,嚣张又跋扈,不懂转弯的女人,就让她好好洗洗脑,清醒清醒,搞搞清楚,当男人生气的时候,该怎么讨好。
以他的智商,看过现场,岂有判断不出的真相?他只是看女人躲躲闪闪的死样子,就忍不住生气,他只是看见女人脖子上的掐痕,吻痕,就如同钉子钻进了眼睛里。
他顾子丞的东西,岂容他人亵渎!
她真的要沦为春天的亡魂了!?
冰冷的池水,仿佛浸进了她的骨髓。
有种就溺死她!
呛着水,死亡前她放弃挣扎,合着眼,她就这么沉底了。
一秒,两秒,五秒,十秒,三十秒,一分钟……水池里没有动静儿。
郑三军泪了,扑通,跪在泳池边儿,泪如泉涌。
死死盯着水池底,牛逼的男人有些绷不住了。
死女人!她就这么想死?
他只是想让她洗洗干净,清醒清醒,然后,大声求饶说,她错了!这个犟驴女人,她宁愿死,也不要认错?
呕血--
总裁的黑脸龟裂了。
这辈子还真没有他征服不了的人!
------题外话------
这回该过了吧,编?啥也没有啊?!如果再这样,真的不用写了!直接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