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都不放过你!”
他冰冷的声音直接堵绝她的希望,他用力一扯,西装外套应声而落,他把她压在地毯上,手向下解开裤带探了进去。
她拼命扭动身子不想让他得逞,他死死的把她固定在身下:“刚才不是叫得的吗?现在怎么又不愿意了?”
她疼得说不出话来,眼泪直流。
他却不管不顾的驰骋起来,奋力发泄着心头的怒火。
身体痛,心也痛,五脏六腑挨个儿的痛。如果早知道会遇上这个恶魔,就是借她十个胆她也不去墓园看韩熙了。
韩熙韩熙,对不起,对不起……
她在心里忏悔着,意识却随着身体感官致命的刺激而变得恍惚起来……
一轮又一轮的攻占,一波又一波的激情。汗水湿透了两人的身体。
韩敏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韩睿也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舒服?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但和她在一起的感觉真的是让他立刻死掉他都愿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释放,虚脱的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他在她耳边低喃:“敏敏,我爱你,爱了好久好久……”
身下的人没有应答,他怔了怔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她已经的失去了意识。
能让自己的女人爽到顶点是每个男人的骄傲。他满意的抿了抿唇从她身上爬起来,看着自己的战绩有些懊恼。
原本白皙的身躯上布满了红印,而与他紧密贴合的部分更是高高的肿了起来,粘着她和他的体液,还有血迹,空气中满是粘腻的味道。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粗鲁,竟然完全没有顾虑到她的身体的承受能力。
“敏敏,你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轻声说着,把她抱起来走向浴室放进浴缸,亲自置了温水和毛巾为她擦身子。怕再弄痛她,更怕她醒来有更剧烈的硝烟,他尽可能轻的放柔动作,小心翼翼的像在擦什么珍贵无比的瓷器。帮她打理干净,他又她抱房间放到床上。
她躺在他床上,神情安祥,就像小时候她躺在他身边午睡一样。
他弯了弯唇角,目光柔软如春水,看着她的睡颜久久不能移开。
看了半晌,他才恋恋不舍的关上门离去。
窗外暮色四合,他站在落地窗前点了一支香烟慢慢的抽。远处的风景被夜色一点一点的淹没。路灯亮了起来,不时有车子驰过的声音传来。
整整三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找她找得发了疯。他设想过很多再见面的情景,但从没想过会像今天这样疯狂。
想到自己的野兽行径,他有些愧久。
她现在大概恨死他了吧?
不过没关系,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他不在乎自己是什么形象。等韩敏醒来已经是半夜。卧室里黑乎乎的,她动了动,借着暗夜的微光看到阳台上有个人影。
夜风清凉,他果着上身只着一条睡裤,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捏着香烟,红色的火光在风中明明灭灭。韩敏立刻打散了趁夜逃跑的念头,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再后来,身边的被子被人一掀软床陷进一截,雄性动物的气息笼了过来。她紧闭着眼睛动都不敢动一下。
她真的不敢再惹怒这个疯子了!
意想当中的疯狂并没有来临,他只是温柔的从背后拥住她把她禁固在他怀里,
不多时,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韩敏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试探性的动了动身。他没有醒,手却反射性的把她箍得更紧。而她的身体,更是痛得她眦牙裂嘴。这个疯子连睡觉都这么警觉,看来想趁夜逃跑是不可能的了。
韩敏叹了口气,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怔,眉心紧皱。
直到快天亮,韩敏才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夏日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时针指向八点,韩睿睁开眼睛。有生以来第一次睡到这个点儿才醒。他看看怀中的人儿,弯起了唇角。
有她陪着,难怪他睡得如此沉。真想一直陪她睡下去。可是……他看看自己晨勃的兄弟,又看看她的身子,最终郁闷的下床去浴室冲澡。
他今天要控制着点儿,不能再伤害她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韩敏被惊醒。他在洗澡,这是个机会!她掀了被子下床,然而才下床,就脚下一软就朝一旁栽去。
“丝——”
她倒抽一口冷气声。眦牙裂嘴的坐在地毯上半天起不来。其实地上铺着羊毛地毯摔不疼,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像被拆开了重组过一样,实在禁不起这一摔。
浴室的水声嘎然而止,糟糕,被他发现了!
韩敏慌乱的四下张望,不能逃最起码不能再让他疯狂了。她急忙扯下床上的薄被盖住身子。
韩睿围着浴巾打开门正好看到她趴在地毯上,心里明白了几分,他上前把她扶起来,柔声道:“小心点儿!”
“不用你假好心!”她甩开他的手,紧紧的抱着被子不松开。
“遮什么,都已经吃干抹净了!”韩睿好笑的摇头。
他还有脸说!韩敏面红耳赤,眼里盈起委屈的泪水,却不敢反抗。她永远也忘不了他昨晚是怎么折磨她的。
韩睿耸耸肩打开衣柜拿出一件浴袍扔给她:“用这个吧!”
她接住,衡量了一下道:“你……转过身去!”
韩睿当真转过身去。这样听话让韩敏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急忙松了被子把浴袍披上并且系结实,才蹒跚着往浴室走去。
哎,怎么会这样疼,每走一步下体都像被撕开了一样疼,可她又不想当着他的面示弱,只能咬着牙像螃蟹一样走进浴室,砰的关上门。
韩睿对她的状态十分满——她果然没有逃跑的力气了。他舒了口气,笑得像个偷了蜜糖吃的孩子。
进了浴室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根本没有战后的狼藉。她愣了一下,旋即整个都红成了虾子——他昨天竟然还帮她擦洗了身子!天,他怎么能……她又羞又气,心头涌上百般滋味。
这个恶魔!
水汽蒸腾,模糊了镜子。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既狼狈又陌生。
这样的身子她怎么好意思再出现在韩熙面前?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她咬着下唇用力擦拭着身子,试图把那些爱的痕迹都给擦掉。
越擦身子越红,她用力的刷着擦着,好像那不是她的身体一样。腰间一朵红色的胎记鲜艳欲滴,仿佛有生命一样。
她的手按在胎记上,看着镜中人苦笑。许久,才颓然的松了手。
便是剥了这张皮又有怎样?
她有诡异的诅咒能力,能让人当下就赶赴黄泉报道。可是除此之外,她也只是个普通人,会痛会哭会伤心难过。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能力!
如果没有这能力,韩熙就不会死,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能看着韩睿死,也找不到逃离的方法。她到底该怎么办?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任热水哗哗的冲洗着身躯,咸咸的液体和着热水,再也分不清楚。
毛玻璃上印出她的体形,韩睿抱着崭新的换洗衣物在门外站定,准备敲门的手生生收了回来,而且阴沉得像天边的积云。
良久,他放下衣物,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