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然记得!他说根据羽家的历史记载,羽家后人的名字若有着与芬字同音的字,便会发生什么人格分裂、被祖先控制身体的情况。而你当时听到后则一笑置之,坚持自己的名字是时的关系,儿子的名字理所当然是分呀嘛!”
蓝吻打了一个呵欠,样子呆滞的说着。
“唔...但是阿爸的说话真的灵验了!羽分今天真的是被人上身了....”
羽时举起那块大理石板,一脸正经的对蓝吻说着。
根据羽家的族规规定,若后人发生过被祖先上身的情况,便必须在族谱大理石板上面的名字下刻划记号。
然而,现时在大理石板上被刻有记号的名字,正如羽丹所说的一样,全都含有与芬字同音的字
羽纁、羽臐、羽纷、羽昏、羽氛、羽婚、羽勋、羽熏,这些被刻有记号的祖先名字,全都是一名称为羽芬的祖先后代。
“唉...这么明显的证据就摆在眼前,为什么我当时还是不相信...吻,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太过固执呢?”
羽时右手摸着大理石板祖先们名字下的痕纹,牙齿咬着下唇,寻求着蓝吻的答案。
“分仔被人上身?哈...时,你真的是醉了,这些毫无科学根据的说话你也可以说得出口......”
蓝吻哈哈的大笑,依傍在羽时的胸膛,右手的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之间。
“至于你是否太过固执呢...唔....若过你并不是一个固执的人的话,那么你也不会过五关斩六将来迎娶我吧....”
“唔......”
听到此番说话后,羽时明白到自己并无法能够说服她相信羽分被女祖先上了身的这个事实,只好不发一言,再度拿起金属罐盖对着大理石板刮划起来。
蛇......
“喂,羽时,不要再制做这些难听的声音了!我命令你现在立刻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跟我一同入睡房!”
蓝吻掩着双耳,表示自己并不想再听到这些刺耳的声音。
蛇......
“睡房?一星期睡在客厅的时限还没有过呢!”
羽时无视蓝吻的命令,继续在羽分的名字下方起势作出刮划。
“其实呢....当日你跟白姬对决过后,她第一时间的便致电给我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当晚只是一时的兴起贪玩,借机惩罚你到客厅睡觉而已。现在我心情高兴,所以决定撤消你需要睡在客厅这项规定了!”
酒后吐真言,若果这晚蓝吻没有喝醉的话,羽时真的可能会白白在客厅中沙发上渡过整整一星期的晚上。
“哦....原来如此....”
听到真相后,羽时随即放下手中的大理石板,双手“公主抱”的把蓝吻抱了起来,一同踏进客厅里头。
“现在我心情高兴,所以决定提前实行羽秒计划了!”
啪一声的把睡房门关上后,羽时对着蓝吻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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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呼.....
啪!呼......
啪!呼.........
“唔..看来还是休息一下吧....”
蛇叔在蛇降体育用品店的自己办公室里头,仰着天花版作出一道郁闷的叹息。
拥有“羽线圣手”称号的他,在拉扯球拍网线的期间罕有地连续出错,网线无法抵受拉线机强大扭力的关系,啪一声的断开。
“唉....真的不得不认老了..”
他凝望着面前跟随了他数十年的拉线机,右手轻抚机器的关节部位数下,慨叹着岁月带来的无情。
换作是年青时期的他,一小时连续为十数块球拍穿上网线可谓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现时的他不但赶不上年轻时候一半的节奏,更间中会出现断线的情况,情况惨不忍睹。
蛇叔把拉线时候所佩戴的眼镜除下,轻轻作出叹息,依靠着椅柄借力把整个人撑起来,拖着缓慢的步伐前往员工休息室去。
“我在冲煮特浓咖啡呢,你要一杯吗?”
休息室里的其中一个女员工看到蛇叔的身影过后,随即恭恭敬敬的说起来。
“唔,有劳你了。”
蛇叔点头数下并作出微笑,整个人松容地摊在一把胶椅上。
“蛇叔,你千万不要怪我多嘴,其实我们店铺里头有这么多值得信赖的优秀员工,你大可不用每天一大清早回来亲身为球拍穿线!”
女员工一脸腼腆的样子,希望这句话并不会惹怒蛇叔起来。
“这我当然明白!其实我只是手痒的缘故,才会每天早上前来为球拍穿线而已。我自十二岁的时候已经学习为球拍穿线,每日年中无休的作出练习,已经泥足深陷,无法与网线脱离关系了,哈哈!”
今早三连环的网线断裂声仍然清晰的在蛇叔的脑海里回蘯着,当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里不自禁的泛起一种伤痛的感觉,无奈地强颜欢笑。
“十二岁....十二岁的时候我在做什么呢..?大概是在玩计算机游戏或者与朋友周围逛街吧....”
女员工把冲制好的黑咖啡放到蛇叔面前,自嘲道。
“十二岁.....羽时的儿子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岁数吧!”
蛇叔心想着的同时,抬头看了一眼挂在休息室上的日历,手指屈指的一算。
“唔,应该差不多是时候换球拍了吧!那把封尘的尚方宝剑,亦是时候要归还给羽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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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期六早上的同一时间,羽时小心翼翼的从柔软的双人床里站起来,静俏俏的利用手提电话致电羽时。
唏又唏又唏唏又唏.....
“喂?”
“喂...阿爸....”
“哦?羽时?我的乖孙羽分发生了什么问题吗?”
“吓...你..为何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