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贤文在仁川怎么样,都入职那么久了,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柳德成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泛黄的树叶,忍不住开始担心起儿子。
虽然柳贤文已经三十岁了,但被他保护得太好,自幼顺风顺水,之前也一直在首尔有他庇护,现在却独自去仁川任职,叫他怎么能不牵肠挂肚?
他为这个儿子付出了太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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