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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大雨并没有在今日留下痕迹,仿佛那场大雨将一切冲刷殆尽。

一切显得那么平和。

但当皇榜被侍卫贴上的那刻起,整个天翼国自南宫家那次又再次将愤怒推至最高端。

尤其是上京城。

百姓全都齐齐愤慨跑到被游街的楚皇后和数十位大臣面前。

菜叶,鸡蛋,污水。几乎是手里有什么就砸什么。

一时间,上京城内秩序一片混乱。

带领的侍卫也不阻止,全都闪一边冷冷的看着,如若不是职责所在只怕也会加入其内。

囚车里的楚皇后此时哪有当日的华容,比乞丐还狼狈。

妆容全部花开来了,哎哟哎哟嗷嗷凄厉的叫嚣着,后面囚车里的大臣全都一个个紧闭双眼,老泪纵横。

场面那叫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有多激动就有多激动。

直到百姓手里的东西全扔完,还不忘一人一口吐沫才慢慢的离去。

口水淹死人这一说法,在这方演绎的淋漓尽致。

负责看押囚车的侍卫就当没看见,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

相比上京城内愤怒高昂的场面,此时天翼国皇宫内一片肃穆。穿着孝服的翼木辰高坐龙椅之上。

眼神里透露着寒气。

俨然一副帝王的模样。

下方穿着白褂的大臣们一个个暗自庆幸,幸好早已投奔翼木辰,否则今日游街的便是他们。

太监总管瑟瑟发抖跪在地上。

“皇上,老奴也是被逼无奈,如果老奴不听楚皇后,老奴的在外的父母可就遭殃了。”太监总管战战兢兢的说道。

翼木辰冷哼了一声,说道:“即便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他拖出去重打八十大板,打入天牢。”

随即两名侍卫走了进来将哆嗦的太监总管拉了下去。顿时传来太监总管凄厉的尖叫声。

朝廷内的众大臣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活罪简直比死罪还恐怖。

对于忠心的人翼木辰委以重任。

对于背叛的人翼木辰不杀他,用精神折磨。

这样的皇帝简直让人又敬佩又害怕。

“报。”这时一名侍卫手握着信急忙赶了进来。

“启禀皇上,宫门口突然有人扔下这封信便离开了。”

侍卫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答道。

翼木辰心倏地一紧,这个时候来信,难道是亦悠?

立即向一旁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低着头上前接过信便递给了翼木辰。

翼木辰迅速打开信。

翼王哥哥,可还记得我南宫梦琪。呵呵,我可是日日夜夜想着你。你将我推至别的男人身边的时候,当时我万念俱灰。你口口声声以通歼罪杖打我的时候我几乎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可是我不甘,不甘为什么亦悠能幸福的躲在你怀里。我独自跑出来,等待一切时机。终于昨日因为楚皇后的野心帮了我一大忙,我成功拿到了太子的虎符并且你母后体内被我已经种下了毒。无人可解。三年后,我会带兵再次前来,如若你不立我为后,我必催发她体内的毒。

“唰!”翼木辰一把将手里的信揉成一团,“退朝。小方子,给朕把太医喧至熙黛宫。”丢下一句就急忙离开了。

那个叫小方子的小太监二话不说也急忙跟了上去。

只留下大臣们面面相觑,到底信的内容是什么呢?为什么突然要喧太医?

翼木辰急速走向雍华宫,紧握的手心里有着薄薄的汗。因为还未来得及,所以郝太后暂时仍住在雍华宫里。

还未等门口太监喧唱,就直接冲进了宫殿内。郝太后此时坐在金色软塌上正在喝药,在看到进来的翼木辰后,刚想开口说什么只见翼木辰已经一把夺过郝太后手里的药,闻了起来。瞬间脸色大变,重重将药碗放在玉案上,双眼微沉,冷冷的看向一旁的贴身宫女。

贴身宫女瞬间脸色苍白起来,哆嗦的跪了下来。

郝太后疑惑的看向突然跪下来的贴身宫女对着一脸寒意的翼木辰问道:“辰儿,怎么了?”

“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这时太医进来行礼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翼木辰一把抓了过去。

把脉,问诊,太医额头还带着汗。

“怎么样?”翼木辰此时脸色难看之极,沉声问道。

“太后体内有一种毒正在蔓延,很慢,虽然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长此以往情况只怕会不妙。”太医刚说完就端起旁边玉案上的药闻了起来,紧皱着眉头,额上的汗水快速涌出。

翼木辰见此急忙问道:“这是什么毒,可有解法?”

“臣,臣……恕臣愚昧……”太医突然放下手里的碗,倏地一下跪了下来。

拳头握的咔嚓作响,翼木辰一把拎住跪在地上的贴身宫女的领口,杀气狰狞的咬牙喝道:“解药在哪?”

贴身宫女被拎的几乎窒息,断断续续的说道:“奴……奴婢也……也不知。梦琪……小姐,只是……只是吩咐奴婢……下毒。”

金色的软塌上的郝太后这才明白过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贴身宫女,这个一直陪伴她许久,最贴心的宫女,居然,居然对她下毒:“你,你太令哀家伤心了。”

郝太后手指着翼木辰手里的贴身宫女,伤心的说道。

翼木辰冷哼了一声,一把将贴身宫女狠狠往地上一放,贴身宫女吃痛的叫了声但随即哭着爬到郝太后的脚边,哽咽道:“太后娘娘,奴婢也不想,是梦琪小姐拿奴婢家人要挟,若奴婢不这么做,奴婢一家几口都会遭她的毒手。”

“辰儿,这……”

“把你手里剩余的毒药给朕。”

翼木辰眼睛微眯起,对着地上哭泣的贴身宫女说道。

贴身宫女一听,哪敢再有异议,急忙将怀里的包药粉拿了出来,递给了翼木辰。

翼木辰冷冷的将药粉扔给了跪在地上的太医,沉声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尽快将解药研制出来。”

太医哆嗦了下,拿起那包药粉,行完礼便赶紧退了出去。

如果猜的没有错,三年内,此毒不会发出。

翼木辰暗暗的想着,原本想将天翼国整顿平稳,给亦悠一个安稳的日子。

如今,天翼国一半势力已经落入南宫梦琪手里,母后又中了未知的毒受制于南宫梦琪。

这一切来的实在太突然了,几乎连喘气的机会也没给他。

今年的夏天,注定是个多事之夏。

时间一晃而过,寒冬,迎来。

相对于天翼国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

在某个渺无人烟的山林四季如春,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在了几间竹屋上。山林外北风呼啸,漫天飞雪山林内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俨然一个美丽的世外桃源。

“砰。”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亦悠手腕一动,一道风刃飞射而出,落在大树上,去如闪电。

只是一声,轻微的一声响后,什么声音都没在有。

亦悠看了下右手,皱了下眉头,不行,这点杀伤力还远远不够。

在亦悠和翼刑天伤势完全恢复了过来以后,云容就将他们带来这个隐蔽的山林,也同时知道这个云容并非一人,还有一个结发妻子,长的也极为普通,但那精湛的医术却无人能及。

身后负手而立云容微笑的看着亦悠,居然这么巧妙的结合内力与那古怪功夫。

亦悠身体似乎为武而生,不过小半年,那内力以惊人的速度往上增长,更惊讶的是亦悠总是不满意。

缓缓转过身,亦悠淡淡的对一脸微笑的云容说道:“还差的太远了。”说完便向一旁的竹屋走了过去。

云容见此挑了下眉,也就在这一瞬间,刚才的那颗大树突然从中间裂了开来。让云容嘴角抽了下,欲哭无泪,他到底收了个什么样的徒弟啊!这还叫差的远?那什么才叫好呢?

竹屋内,正中央竹桌前,一身黑色素衣的翼刑天僵硬的在与云容的妻子唐竹嫣坐在竹椅上拣菜。

用云容的话来说,滴水之恩当涌泉想报,所以自来到这个地方,所有的农活,家务活翼刑天几乎都干过来了。

而且那温润的话语却叫人没有任何办法反驳,就好像天经地义一般。

亦悠走了进去,也顺势坐了过去,拣起菜来。还是那句滴水之恩当涌泉想报,除了练武的时间,亦悠干的活也不比翼刑天少。

唐竹嫣温柔的笑了笑说道:“今日练的如何?”

“还差的太远了。”亦悠淡淡的说道。对于唐竹嫣的温柔总让亦悠想起辰的母亲,所以对她并不讨厌。也可以称得上喜欢吧。每当想到这,对辰的思念总是让她忍不住想回天翼国见他,她不怪他的母亲曾经做过的事,那是因为想保护辰,她不怪辰当时没有回答她,那是因为对母亲的爱。怪只怪她太弱了,才会让奸人得逞。

“别太逼自己,注意身体。”刚将一个菜拣好的翼刑天抬起头对着亦悠说道。口吻虽然有点冰冰的但是关心之意很浓。

“嗯!”亦悠并没抬头只是轻轻的应了声,心里还是暖暖的,除了辰能说的上推心置腹的就是翼刑天。

虽然她给不了他想要的承诺,但是在心里,她早已经将他做为最真挚的朋友。

谁若敢伤害她朋友,她必让其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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