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快活的笑声戛然而止。
哈金斯已经很久没被人用枪顶过了,那杵在脑门上冰冷的金属感与记忆中一样沁人心脾,拔凉拔凉。
但他并没有慌。
他已经通过声音认出了顾池,这就是前两天突然出现在天台上的那个男人。
今天又一声不响地冒出来,很可能是有个能屏蔽别人感官的高级隐身。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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