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文感到胸口一松,却是许纯良解开了他的穴道,他哪里还敢抗争到底,刚吸了口气就感到胸口针扎一般系统,停下呼吸,缓了一会儿,方才从地上缓缓坐了起来。
许纯良不慌不忙将他的毫针一根根纳入针囊之中。
周义文舔了一下嘴唇,感觉麻酥酥的,总觉得身体被针刺之后和过去有了不同:“你针上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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