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帆问了一句：“是不是墨晗要投资？”

许纯良笑道：“我正考虑让她投多少呢。”

胡玉春和袁木生对望了一眼，一般来说都巴不得别人投资越多越好，许纯良却说要考虑让别人投多少，搞得好像别人想追着他投资一样。

陈千帆道：“她就在京城啊，你没问她一声。”

许纯良道：“不如你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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