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因为你是新进的员工吧。”苏小薇推测着。
林妙妙摇头疑问，“没道理啊，难道总裁只潜新进的员工？”
“也许是他想拿你做试验。”
“什么意思？”林妙妙眸光闪烁着。
“就是……”苏小薇轻咳一声，“我说了你别生气。”
“嗯。”
得她应声，苏小薇这才道，“我猜总裁怕潜了内部旧员工会让公司女同事有想法，所以拿新来的做试验，试试咱们的态度……其实，总裁大可以不必这样，只要他说一声，咱们是非常具有献身精神的，哎，真舍不得总裁将自己逼成这样。”
“你的意思是，你们愿意贴上去被变态捉弄？”她问。
苏小薇白了她一眼，凉凉的道，“总裁之所以成变态，是因为欲求不满，只要咱们满足了他，他会恢复正常的，更何况，就算他是变态，咱们也愿意贴上去，谁让他是总裁呢。”
对她们这种疯狂的想法，林妙妙不苟同，她抿了抿唇，幽幽的道，“吃饭吧。”
苏小薇点头，“能说的不能说的我可都告诉你了，你要是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诉我。”
“嗯，”林妙妙含糊的应声。
挑了两口饭，苏小薇咂咂，“你真幸福，竟然能变成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她是被迫吃……不对，她何时说过甘愿被总裁吃了？要是他要潜她，很抱歉，那五千她宁可丢了！
吧唧吧唧的咬着饭粒，林妙妙想要快速吃完走人，脑中想到什么，“对了，你怎么知道总裁成变态是因为欲求不满啊？”
“他想潜人的行为不正是这种象征么？更何况，那个高层就是这样说的。”她声音刻意压低。
不知为何，林妙妙特别想知道她口中的高层到底是哪一位……
想了想，觉得她不可能告诉她，便没再开口，快速的吃完饭就要跟苏小薇告别，拿起铁盘的那刻，她问，“你还用我帮你打午餐么？”
苏小薇瞄了她一眼，淡声道，“不用，只要你别忘了告诉我总裁的消息就好。”
“哦。”林妙妙应声走人，这一下午，她都沉浸在总裁是不是要潜她的这个思想里，连带着原本只需要一刻钟干好的事，她干了一下午，而且几乎都停在一个地方没动。
有好几次，赫谨天甚至在想，她是不是故意慢吞吞的干活的，可是抬眼看她失神的模样，他便猜到她心里有了心事，而且这个心事是吃过饭之后才有的。
究竟是什么事呢？看着手下的文件，赫谨天想着与之不相干的事，有什么事会让一个女人如此失态？
家庭变故？不太可能，一般人家里出了事，肯定会请假离开，而不是像这样。
难道是感情变故？这丫头恋爱了？某总裁心里不舒服起来，想到这一点，他觉得心似乎被揪起来了。
一个在那里猜测总裁，一个在这里猜测某员工，于是乎，两个傻子这一下午，就没干出正事来，光顾着自恼去了。
待发现天近黑了，赫谨天才拍桌站了起来，“林秘书。”
“啊？”声音有些迷茫，似乎还没找清楚状况。
瞧她这迷蒙样，赫谨天更不爽了，走到她面前瞅着她道，“时间不早了。”
林妙妙一愣，看着手中的抹布，再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突然冲他道，“总裁，不好意思，我忘了给你泡咖啡了，我这就去。”
“不用。”赫谨天叫住要走的林妙妙，轻咳了声，“你今天精神不太好，是出了什么事么？”
林妙妙眨眨眼，带想法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摇头，“没出什么事。”
“是么？那就好。”赫谨天收了话，兀自走回办公室前坐了下来。
林妙妙咂了咂嘴，下意识的看了下外头，惊恐的发现现在的时间不是她以为的那个点了，她瞪大眼看着手中的抹布，讪讪的冲赫谨天道，“不好意思，总裁，我擦忘了时间，我不是故意的，我……”
赫谨天没应声，淡淡的眸光看着她，看得林妙妙说不下去了，她苦着脸，哀戚的表情道，“总裁，你扣我一……不，半天工资吧。”
“为何要我扣你的工资？”赫谨天像是没明白一样发问。
“因为我上班不努力。”林妙妙老实的答。
赫谨天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语气平稳的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努力？是天启不好么？不值得你努力？”
“不是。”林妙妙否决。
“那是什么？”他问。
林妙妙眯起眼，她能老实告诉他她是在臆测他究竟对她有没有想法么？
“无法启齿？是你的感情问题么？”他的心悄悄提起。
“不是。”林妙妙呆呆的回答。
赫谨天冷哼一声，没说话，可质问的表情十足。
林妙妙被他看得全身发软，瞄了那张俊脸好几次，终于，视死如归的咬唇开口道，“如果我老实说了，总裁不许因为生气叫我离开天启，还不给我谴散费！”
赫谨天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低沉的嗓音回应她，“好。”
“其实是……我从外头听到一个消息。”自开口后，声音越来越小，不仔细听，几乎无法听到，不过赫谨天耳力不错，加上他们离得并不远，他听得还算清楚。
“就是，有人说总裁因为欲求不满，变成变态了，而且是专门捉弄未婚女员工的变态，说你会将人调到上边来再一口吃掉，而我，就是那个试验品。”
“试验品？”他疑惑的看着她。
林妙妙扯唇，将苏小薇的讲解叙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赫谨天眯起眼，顿时想起这些天所受的眼神，原来……原来如此！
“这个事情是导致你发呆一下午的原因，你是在想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还是在思考要怎么避免我对你……咳，那个呢。”
“我……”林妙妙话到嘴边，突然咽了下去，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吧。
“嗯？”某BOSS不放过她，等着她回答。
咬了咬牙，林妙妙不怕死的开了口，“我是在想，总裁你究竟是不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