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王府内一处废弃的货仓。
“呜……”嘴巴被抹布堵住的小溪只能无力的发出些呜咽声,身子被绑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动弹一下。
货仓里阴森黑暗,四面的窗都被人用木条交叉钉死根本透不进一丝光芒,昏暗的房内,空气中隐约夹杂着些许血腥味,另人阵阵作呕。感觉倒是像个刑房。
她黝黑的眸子在这阴黑的屋子里闪烁着亮丽的光芒,为这死气沉沉的屋子里带来了一丝生气。
“嘎吱。”门,打开了,一个娇媚的女人扭动着曼妙的身躯一步一步缓缓向她走来。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玉妃谄媚的笑着看她,刘婶则提着灯笼将屋内的灯点亮。
“把她嘴里的布拿出来。”。
“是。”说着刘婶将手中的灯笼放下顶着那胖墩一般的身材走了过来,借着灯光小溪看到了她们主仆二人那丑陋的面容心里一阵鄙夷。
刘婶来到她跟前,俯下身子伸出那满是莲藕节的胖手就往小溪嘴里抠,动作粗暴得很,她那长长的指甲用力在小溪口腔内刮出一道道伤口,甜甜的腥味让她感觉已经流血了,气愤之余趁刘婶的手还没从嘴里拿出,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你个死丫头还不快松口……!”刘婶一边吃疼的喊着一边抬起那肥腿一脚一脚用力揣在小溪身上。
小溪吃疼地发出沉闷的呻吟,身上的疼痛另她不得不松开嘴。刘婶把手从小溪口中拿出来时已是鲜血淋漓。
“哼……”小溪嘲讽的冷笑着。
“玉妃你要为我做主啊。”刘婶看着自己受伤的手,带着哭腔向主子诉苦。
“行了,不就破了点皮吗?待会把她交给你就是了。”玉妃轻声的道着,脸上始终带着笑,就像那罂粟花一样娇娆美丽却致命。
“啧啧啧……真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怪不着连王爷都为你着迷。”她伸出白皙的手轻轻在小溪的脸上划了又划。
小溪厌恶的扭过脸去。
“看来,你现在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
“弄清楚了,我这么大个人不见了,你们王爷迟早会知道,到时,嘿嘿,你们就人头不保落。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怎么样?”她其实也没把握轩亦月会不会来救自己,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们顺便叫她们放了自己。
“你居然还敢跟我们讨价还价,看来你是真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呢!”玉妃说得气有些喘,估计是生气弄的,她对刘婶使了个眼神,刘婶便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然后从桌上拿出三支香,将香点燃。
小溪看得有些犯迷糊了。
“胖婶,我不是你祖先你用不着烧香拜我。”
“死丫头,你就贫吧,待会有你好受。”刘婶将香点燃后一步一步的朝小溪走去。
这胖婶不会想用香烫我吧?听说以前古代的刑罚都很歹毒,既能要人命又能让人看不出伤口。
“啊,刘婶,你的肩膀上有只蜘蛛,啊…………”小溪在刘婶靠近的时候忽然尖叫,害得刘婶信以为真吓得直跳脚手在肩膀处不停的乱拍,本想用来烫小溪的香也不知飞哪去了。当她发现被骗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窘得可以。
“真没用,我来。”玉妃说着不知从哪弄来几根长长的绣花针。那绣花针上散发着寒光,看得小溪开始直打哆嗦。
“你要干嘛?喂,你们王爷就在门外看着哦,让他知道你这么恶毒小心他修了你把你赶出府去。”小溪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该死的轩亦月,为什么认识你后我就那么多灾多难。
“你少吓唬我,告诉你,我不怕。”玉妃狰狞的模样可怕极了。
她走到小溪身边一把抓起她的手,紧紧拽住她的食指,知道她的目的后小溪拼命的挣扎着,扭动着,玉妃像丧了心志一般疯狂的拿出一只绣花针对准小溪的指甲肉中心慢慢地扎进去,随着绣花针的扎入,指甲肉里娇艳的红迅速蕴染开,“啊……”小溪疼得尖叫不已,十指连心,这种锥心之痛比起其他的刑罚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并且伤口不大不易被人察觉。
“呵呵呵呵……你不是很能贫么?怎么这会不说话拉?”玉妃冷笑着将已经深深扎入指甲肉里的绣花针不停来回左右搅动着,鲜血不断从小溪的食指尖冒出。随着玉妃每搅动一次小溪就嚎叫一次,似乎小溪叫得越痛苦她就越兴奋。
接着玉妃拿出第二支第三支绣花针,分别往小溪的中指,无名指扎入。手法相同。小溪凄惨的尖喊声另站在一旁的刘婶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汗,浸湿了小溪的衣衫,她疼得晕了过去。玉妃似乎也玩尽兴了,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轻轻啜了口茶。
“我累了,今天就玩到这,明天,我继续陪你玩……”玉妃轻声细语的道,嘴角牵起阴冷的笑。
随着门重重的合上,小溪在迷糊中重重的吐了口气,屋内又恢复到了原有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