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三哥!”
一个公子哥儿模样的人挤到霍景司身边笑嘻嘻地讨好着问道,看着十七八岁的样子,充满了年轻人的活力与朝气。
“哈哈哈。”
周围人蓦地笑成一团。
霍景文见状,毫不客气地调侃出声,“我哥想看你,你觉得可能吗?”
这边笑笑闹闹,气氛正好。
“阿蕴,过来。”霍景司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漆黑眼神拢在舒蕴身上。
男人声线里是他不常在人前显露的温和。
这里面没几个人认识舒蕴,一时都摸不到头脑,不知道他在叫谁,气氛也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因此几步之外的地方传来的几道声音格外清晰。
“听说你女朋友是北城大学舞蹈团的?在这儿表演一支舞蹈让我们看看呗。”
杜思思和小开就坐在距离舒蕴和霍景司不远处,小开身边有位纨绔公子哥模样的人,见状连忙道。
他朝霍景司走过来,满脸都是讨好,“既然我们三哥不走了,不如赏脸看看北城大学舞蹈队成员的舞蹈。有幸看过一次,真是一绝。”
他的讨好和刚才那位公子哥显然不是一路,这个看着不仅假,还嘚瑟。
舒蕴在一边默默看着这出戏。
这次之后,杜思思也许就明白,这样的圈子显然并不适合她们。
那个小开被说得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毕竟也是自己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虽然不比舒蕴,杜思思身材长相放在学校,也是受人追捧的那种。
杜思思倒是没露出什么不悦的神色,谦虚地笑了笑,道,“我在我们舞团只是一个替补啦。”
眼看那位纨绔公子哥在霍景司面前夸下海口,如今被反驳下了面子,正要发作。
众人只见杜思思娇笑着,手指往舒蕴的方向一抬,“这位可是我们舞团的前三名呢,可比我厉害多了。”
也是这个时候,纨绔公子哥才注意到舒蕴,等转过头看清她的脸后,眼睛都直了。
他赶忙走到舒蕴面前,是那种带着倨傲的殷勤,“可以可以,不知道这位小姐贵姓?不如来为我们三哥跳支舞?”
舒蕴轻蹙眉,往后退了半步,淡淡笑了下,“我敢跳,霍景司他敢看吗?”
此话一出,还是直呼霍景司的大名,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不可谓不嚣张,场中众人皆惊,纷纷觉得舒蕴距离玩儿完不远了。
这可是霍景司,向来不近女色,最是凉薄寡情之人,现在当着这么多人被人摆面子。
他们看向舒蕴的神色逐渐带上几分同情,也开始觉得舒蕴今晚的这舞是非跳不可了。
“跳一个怎么了?今晚可是我们三哥的庆功宴,这脸都不赏?”
听到舒蕴的话,那个纨绔脸色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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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颗荔枝瞬便沉了下来,不依不饶的,“再说,你们学校新图书馆还是我们三哥出资建立的,据说昨天剪彩仪式,三哥也赏脸参加了?现在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周围好几个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人群里起哄,“就是,即便今天你们学校领导来了,这舞,你也得跳。”
也有人深知霍景司冷情薄性,算是给舒蕴和缓,“跳个简单点儿的就行,让三哥看个开心。”
舒蕴神色依旧冷淡,看也不看这群人。
刚才的小公子哥不怎么懂这些弯弯绕绕,但也知道在这种场合跳舞是怎么样的,又于心不忍地对着舒蕴劝了几句。
纨绔看了眼霍景司,他刚才就看得分明,霍景司的视线一直落在舒蕴身上。
顿时对于自己的提议愈加有信心了,觉得霍景司一定会对自己的安排满意,他靠近了霍景司的位置,满脸堆笑道,“三哥,光喝酒多无聊,让这位美女来支舞助助兴,多好。”
霍景司看也没看他,手中烟光随着他吸烟的动作明灭不定。
舒蕴也是,身子一动不动,他们隔着朦胧白茫的烟雾,视线清冷相对,又夹杂缱绻,相交织。
男人眉眼深邃难测,舒蕴忽然想起在南城的时候,他牵着她的手,所有人都看见了她脖颈上戴着的霍景司的墨玉戒,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那时没人敢招惹她。
如今,霍景司坐在人群中,漫不经心懒懒散散的样子,他们之间的间隔明明只有几步,他却仿佛离她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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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恢复了他原本的,肆意凉薄的样子,也似乎根本没有什么给她解围的想法。
如今这场景,舒蕴心里明白,看似是她和那位纨绔子弟的僵持,实则根本就是她和霍景司之间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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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颗荔枝才叫的就是这位佳人,还是用着如此亲昵的称呼。(touw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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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觉得舒蕴肯定就过去了,毕竟霍景司的面子,还没见谁敢驳。
“三哥,我不喜欢人抽烟。”
舒蕴仍旧纹丝没动,她盈盈立在那儿,朝他摆手道,“我要回学校了,再见。”
这是舒蕴第一次唤他三哥,当着如此多人的面。
但她其实还是更喜欢喊他哥哥。
“那我来请阿蕴?嗯?”
霍景司起身,长腿朝舒蕴走过来,低头去瞧她的眼,“还生我气呢?”
众人:“...”
这话一出来,包厢里的其余人要比刚才还震惊。
这...这两人分明就是认识!而且还关系匪浅!
他磁性又独特的音调里带着的亲昵,和几个月前无甚差别。
可是舒蕴心里依旧在怪他,她往后退了一步,回避的意味十分明显。
她退,霍景司便近。临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那么点儿。
男人眼眸凝视舒蕴细白的脖颈,忽然伸手挑开了她蜿蜒在锁骨上的那条细银色链子,“送给你的戒指呢?”
“丢了。”
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个,舒蕴话里带着气。
“脾气还不小呢,知道那是什么戒指吗,说扔就扔。”
霍景司轻哂说出这话,看着也像是责怪,而音调里却好似带着若有若无的纵容,有心人能听出里面的深层意味。
果不其然,他们转眼去看霍景司平常惯带那枚墨玉戒的手指,空空如也,只有浅浅的红痕,看着像是才摘下来没多久。
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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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颗荔枝才那位纨绔还想道歉,直接被景彦择踢了出去。
而这个圈子,刚才起哄的那群人,有心人看得分明,是再也进不来了。
“门禁时间快到了,我也要走了。”
停了会儿,舒蕴甩开霍景司的手,转身就走,快到门口的时候。
身后响起景彦择幽幽的声音,“霍三当初在美国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还没好完全。”
霍景司:“…”
倒也没有景彦择说得这么惨。
只是看到舒蕴停下来的脚步,霍景司握着这时机,大踏步走到她身旁。
轻捏她的细腕,轻哄的语气,“留下陪陪我?嗯?”
“霍景司,”舒蕴话里带着气,“伤还没好利索你还吸烟?是不是不要命了?”
她秀眉微蹙,一双勾人的丹凤眼里在这暗昧的灯下像是有水光盈盈。
霍景司顷刻便扔了烟,温热手掌放在她的后颈,缓缓摩挲着轻叹,像是等待已久。
“阿蕴终于肯理我了?”
舒蕴不适应这种众目睽睽下的亲密动作,往后躲着。
也是在提醒他,“霍先生,请自重。”
“怎么又是这句话,我的伤口还疼呢阿蕴。”
好像终于知道了她的软肋在哪里,霍景司故意坏坏地使出这招来。
舒蕴清淡的眼神瞅他,细细审视两眼,而男人的神色岿然不动,她实在摸不清他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说着就要去扯霍景司的衬衫领口,也是真的为他感到担心,“那你给我看看你的伤。”
霍景司轻攥住舒蕴的手腕,扶上她的腰。
一边将她往角落里揽,一边道,“干嘛呢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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