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di本来已经走至门边,听了她的话又转过脸来说:“那你就要好好想想了,不过你的一时任性可是会牵连到他人的生死的!”
冷恋惊愕,连忙转过脸去看着门边那抹高挑的背影,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Lidi闻声适时的停下脚步,冷冷出声:“我们会再见面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嫣然一笑。而后便不再理会屋里人的反应,兀自向前走去。
她心想,冷恋,希望你下次见到我的时候不要太吃惊才好……我想要的东西怎么可以让你这样轻易的就抢走?即使他对你只是折磨那也只能属于我的,只有我才配拥有,而你不配!
看着她那已经空了的门,冷恋淡然一笑,又坐回到了床上,只觉告诉她,lidi是他的人。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躲并不能解决问题!
本来她以为逃出来后,躲起来后就可以逃开这一切,但是她错了,即使是躲到天边仍旧躲不开命运的纠缠,躲不开那命中早已注定的是是非非……而那些命运的枷锁只有她自己才可以解开,而逃跑躲闪只能让这道枷锁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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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罕至的高速路上,一个加长林肯的车队停在了路边,格外引人瞩目。在离车队不远处,一个黑衣女子安静坐在轮椅上,她看似平静的面孔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目光久久的注视着高架桥的一侧,眼神中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了一丝、哀怨一丝仇恨,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再看那张脸仍旧平静无奇……
可是那本来轻轻扶在轮椅手轮圈上的手不由得握紧,直至手上的青色血管爆起……
许久那女子感觉到有人走进,轻轻回过头,看清来人后又轻轻转过头去。终于她沉声开口:“你还是来了……”
“你要的只是结果不是么?”男子站定在她的一侧。优雅的吐了一个烟圈,白色的烟雾弥漫在他的面前看不清他的表情,“你带我来这里不只是让我缅怀一下义父那么简单吧。”
“哈哈哈!”女子冷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嘴上却仍旧平静的说道,“你果然和小时候不一样了,是应该说你成熟了呢?还是说你狡猾了呢?”
男子白色的衬衫,中长的头发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扬,鹰髻般的双眉下棕色的瞳孔闪耀着异样的光芒,他嘴角轻扬“这个是你的问题,和我无关。我只关心我要的。而其他的我都无所谓!”
“野志,你不觉得说出这样的话来很绝情么?毕竟是我的爸爸供养了你这么多年!”虽然她表面不以为然的勾唇,可内心却是早已沸腾,双手不由自主的放上的那已经如同摆设的双腿,即使手再用力掐它,它都没有任何感觉……恨!怎能不恨!到底是谁毁了她的一切!对就是他,是他害死了冷枭,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废人!并且要寄人篱下苟延残喘的活着!以前的她几时这样委屈过自己!
“供养?”野志反问,径直的走到她的面前,俯下身睨视着坐在轮椅上的冷爱,这个曾经在他面前趾高气昂、自以为是的冷二小姐,青盟的少主!此刻早已没有了往日在自己面前的那份嚣张。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冷爱也不过如此!今日她求到自己头上,还不是一样笑脸相迎?委曲求全?现在,还妄想和自己玩亲情!
“难道不是吗?”冷爱迎上的他并不友善的目光,但仍旧理直气壮的反问!这是惟一一个对她有利的条件,那就是他是冷枭名义上的养子!冷枭对他有恩!即使她知道当年冷枭并没有好好对他,甚至最后还将薇蔷的死全部怪在他身上,但是那又怎么样?爸爸毕竟供养他在欧洲生活这么多年!即使是条狗也会有感恩之心的不是么?
野志蹲下身来,丢掉手中还未吸完的雪茄,双手放在冷爱那早已毫无直觉的双腿,冷声答道:“应该是只有供,没有养吧!我想他怎么对我的,冷二小姐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吗?”
“那我母亲薇蔷呢?你总不会连他都不记得了吧。”这是她最后一张王牌,如果还是不能掌控他,那么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听闻她的话,野志的脸阴沉下来。
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个为了救他可以不顾自己性命的‘妈妈’——薇蔷。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尝尽了世间的冷暖。可是直到遇到薇蔷,直到她收养他,他才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情,什么是温暖!可如若当时不是他,薇蔷又怎么可能落入敌人的圈套,直至最后丢了性命……
可她始终是他心中最最温暖的阳光,是他梦中的港湾……只是这个港湾离开的太早了,但是所幸还有那个这么多年前一直关心的自己女孩,那个几乎和‘薇蔷妈妈’一模一样的冷恋……
“说吧,你想怎么做,我帮你!”
冷爱心中悬浮的石头终于落地,可是却仍旧是面不改色的说道:“你明白的,我只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很好,不过我也要向你讨一样东西!”野志站起身来,还不忘轻轻拍拍衣服上的褶皱,又接着说:“不过即使你不答应也没有用,现在的你根本斗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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