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陈棋梦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眼里尽是悔,她是在悔自己当初还想用孩子来挽回他们的婚姻,可是她忘了秦慕斯在外面岂止一个孩子,任何孩子在他眼里都没什么价值而言,他是个自负的人,只有有利于他的事,他才会注意,否则就是垃圾!
程浩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陈棋梦,他也在悔,比起合约,他更爱的是那个躺在床上心死的她。
“帮我毁了他。”陈棋梦泪水再次滴下,她不能再容忍秦慕斯的狠。
“我会的,我会让他知道任何事都有因果报应,他的报应到了。”程浩握紧陈棋梦的手,将她的手轻轻贴在脸上。
陈棋梦只是紧紧闭上双眼,这也是她的报应,她曾经也毁过他的那些情人,现在也是她的报应到了。
秦慕斯再次拍下刚刚的那些瞬间,报应到了,不知是谁先得到?秦慕斯冷冷的在门前哼哼。
程浩回头看着秦慕斯,眼里也尽是恨。
“程大少爷来看我的夫人怎么也不只会我一声?真是失礼,你来了,我竟然还不知道。”秦慕斯拿出早已备好的热水壶。
“现在这个时候,你不必再装的假惺惺,我来这里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吗?说吧,你这次又想做什么?”程浩不顾他的水杯,双眼直视秦慕斯虚伪的眼。
“不愧是华浩的总经理,说话、办事都那么直接,其实也不是什么的大事,就是希望你能跟我合作将上盟踢出整个商业界。”
程浩冷冷一笑,“为什么我要跟你合作?现在开始上盟才是我公司的合作伙伴,难道要我串通外人来对付自己人吗?秦总,你这个决定似乎有欠考虑。”
秦慕斯并没有理会程浩的反驳,径直走到陈棋梦的身边,狠狠地抓住她的手,“棋梦,你说我这个办法是好?还是不好?”
陈棋梦被他这一弄,本来就已经够惨白的脸,现在变得更加苍白。
“你这是在做什么?她刚刚小产,现在需要绝对的休息,你是不是她的老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子?”程浩推开秦慕斯,很是心疼在床上已经绝望的陈棋梦。
“你不也说了我是他老公,那我怎样对我的妻子关你什么事?你没权利参与我跟她之间的事。”秦慕斯再次走到陈棋梦面前,这次是狠狠的闪了她两个耳光,“当着我的面跟别人卿卿我我,你把我当成了透明的吗?”
程浩恼羞成怒,“你这是想做什么?你要怎样做才能放开她?”
陈棋梦眼角再次湿润,她根本就没想到秦慕斯可以狠成这样,这也难怪,他连自己唯一的妹妹都下的了手,更何况她一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就算名义上是夫妻,可是他也从来没把自己当成是他的结发夫妻,现在这时候他会在意旁边躺着的是谁吗?他的眼里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
“还是刚刚那件事,现在你需要时间考虑吗?”秦慕斯一脸得意的望着眼前的这两个苦命鸳鸯。
“好,我现在就去做。”程浩走出房门,“如果在此期间你再做出伤害她的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秦慕斯回头看着那道背影,真是个痴情的人。
“别以为只有你能威胁人,爸爸临终前对你说的话,很可惜我也听见了。”陈棋梦努力的坐起身,倚着墙,她更是冷笑。
秦慕斯感觉后背有些冰凉,难道她--
“不止有爸爸的事,还有你是如何伤害萧雨斓的事我都知道,恐怕连金律师的死、方家两姐妹的死都跟你有关,秦慕斯,秦总裁,您还真不是一般的狠,是不是在你眼里只要是对你有威胁的人,不管是谁,你都不会放过?”陈棋梦看着秦慕斯阴沉的脸色,她现在也只想逼他杀了自己,那样程浩就不会再受到任何威胁,甚至还会帮她报仇。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跟踪我?”秦慕斯再次捏紧她的手,不过这次明显带着颤抖,他这也是在心虚。
“这需要我跟踪吗?你可以出钱买命,我为什么不可以出钱买消息?你的那些合作伙伴早就被我买通,只要你吩咐他们做的事,他们都会告诉我,秦慕斯,你别得意忘了形,只要我把这些抖出去,不管别人信不信,你的恒誉都会倒闭,说不定那个叫萧雨斓的女人会跟我一样想杀了你。”陈棋梦看着秦慕斯发青的脸,忍不住嘲笑。
“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就知道我的做事风格,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一人。”他拿起旁边的水果刀。
陈棋梦双眼一闭,终于结束了……
慕奇奇背起一个挎包来到了恒誉,他很是天真的望着整座大楼,随后一脸冷峻的走进。
“小弟弟,我有什么事能帮到你吗?”白玲拦住横冲直闯的慕奇奇,拿出两颗糖放在他的手中。
“姐姐,麻烦你把这个包包交给秦慕斯总裁。”慕奇奇取下背包。
白玲微笑着接过,“好,我会照办的,万一秦总问我谁送的,你说我该怎么回答?所以小弟弟能否告诉姐姐你的姓名!”
慕奇奇思量一番,“就告诉他是一个叫齐慕奇的人给的。”慕奇奇走下楼,回头满脸诡笑。
白玲掂掂里面的东西,很沉。
秦慕斯回到办公楼,放下公事包,看了一眼旁边的包,打开一看。
里面露出一颗被鸡血染红的娃娃头,血还没有完全凝固,不,应该是头里面也是装满了血,血从头顶流出,滴在了秦慕斯的桌上。
秦慕斯甩手一扔,也被这个东西吓住,定定神。
“白玲,立刻进来。”扔下听筒,看着地上还在滚动的血头。
“秦总,您找我--”白玲瞪着地上的东西,差点就被吓昏过去。
“这是谁送来的?”他拿起包包。
“是一个孩子,他说是一个叫齐慕奇的人给的。”白玲也是惊魂未定,她也没想到会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秦慕斯暗思一番,“齐慕奇?是谁?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东西?难道是职场上的对手?可是--”秦慕斯挥挥手,白玲带着被惊散的魂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