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说韩浩洋是韩义的儿子,她疑惑的望着他。
“没错,他就是韩义的亲生儿子,所以当然也是你的,不过,他不能给你的,我可以满足你,只要我心情好!”
他阴沉的脸,冷冽的声音告诉她,然后一只大手撕裂了她的下半身衣服。
“你个混蛋,你要干什么?”
她一阵惊慌,然后大喊着。
“我要做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你以为自己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生?”
他狠狠的羞辱着,然后继续做他该做的事情,而她,即使不愿意,也只能在挣扎过后接受命运的安排。
只是今天,却再次让她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因此而更加的恐慌,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失去了她最宝贵的却不知道那男人是谁,那天晚上他醉酒,再一次把她拥有,今天呢,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刚刚浩洋的出现,他到底在在意些什么,她想不通,也逃不掉他的惩罚。
“果然不是什么好女人,还装什么可怜,穿好衣服去做点吃的,我要补充体力。”
做完之后他就去冲澡了,床上的女人死尸一般的躺在床上,单薄的被子盖住她瘦弱的身体,然后她听到了一个声音让她去做饭。
多好笑,既然那么看不起她,那么讨厌她,又为什么还能吃她做的东西。
泪水静静的划过眼角,她的心只能承受这么残酷的事实,也接受他又有了一个侮辱她的机会,是啊,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还有什么好委屈的,一次也是给,两次也一样,反正是自己选择留下来照顾他,那么,就只能接受。
她笑了,这么想着,她冷嘲的笑了,嘲笑自己太愚蠢,嘲笑自己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连选择怎么活的权利都没有。
她怎么会知道浩洋会来,她怎么会知道冷澈会在意她跟浩洋在一起,他不是一直都看不起她吗?
可是,他却在浩洋走了以后对她做这种事情,她哭哭笑笑好几回,然后才去做东西。
她只能认为自己是个傻子,神经病,不然,怎么还会在厨房给他准备晚餐,补充体力,好好笑的四个字。
为什么要选择留下来,可以跟浩洋一走了之的,反正他痛也好,伤也好,都是为了别的女人,笨蛋,真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
而他,洗完澡以后就去了书房,他不再因为雪儿的死而难过,因为他让自己一直忙的喘不过气来,今天,他莫名其妙的想起她那张固执的小脸,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却没有想到会遇上浩洋,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又要了她一次。
那天晚上的事情他想起来了,那天晚上醉酒以后他把她放倒在床上,当成雪儿要了一次又一次的事情他终于想起来了,靠在他为自己特制的椅子里久久的闭上了眼睛,一切,都没有在他的掌控中。
“你是傻子吗,难道看不出他一直都是在玩你而已?”
“不要你管,就算是玩,我也是心甘情愿被他玩!”
笑然终于承受不住哥哥的控制,她已经想冷澈到发疯,她想要跟他在一起,即使知道他只是在耍弄她的感情。
“不要我管,如果你是个陌生人,你以为我会管吗,但是你是我妹妹啊,我韩浩洋的妹妹,怎么能跟他姓冷的在一起,而且还是被玩弄的对象。”
他对妹妹大吼着,他不懂,为什么那样一个冷漠的男人,还可以让那么多女人喜欢,如果说别的女人是为了钱他还可以接受,但是笑然又不缺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为什么就那么傻傻的爱上那个男人,还有晴天,又是为什么要留在那里,想起晴天,他更不会让妹妹去见他。
“如果做你妹妹就不能跟他见面在一起,那么,我宁愿不要做你的妹妹,反正,一个杀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凶手,我也不想认他做哥哥。”
笑然更加的愤怒,好像冷澈就是她的天,分开一刻她都会担心他忘记她,更何况已经被浩洋困在外面三年多,她几乎已经要疯掉了。
浩洋要怎么不恨他,本来私下关系就不好,现在又是父亲,又是妹妹,又是晴天,他对冷澈,更加的愤怒。
冷澈又怎么会不一样,斗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分出胜负,现在又因为晴天。
“不行,就算你恨死我,我也不会让你见他,来人呢,看好小姐!”
就这样,他再次的限制她。
控制她就控制吧,这天她总算是偷偷地拿了一个手下的手机,然后藏在屋里给冷澈打电话求救,怎么会料到接电话的是——。
“哥,快点接电话啊!”
她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担心会很快被发现,而且她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冷澈的声音。
晴天坐在沙发里翻着报纸,冷澈上楼去了,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她终于无奈的拿着手机去给他。
当他开门看到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又听到了手机响起,接过手机,没关门就接了。
“喂!”
“喂,哥嘛,我是笑然啊,我好想你,你来救救我吧,我被韩浩洋困住了。”
她很急迫的说着,又欣喜又担心的样子。
“笑然?哦,我现在有点事情,以后再说。”
而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个女孩子,很快的敷衍后挂了电话,而晴天,却听的一清二楚。
笑然叫他哥,还说自己被浩洋困住,她糊涂了,他们三个之间的关系好复杂,她知道了浩洋和冷澈的关系,那么笑然又是个什么角色,那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她却只知道笑然是个豪门大小姐,家里很复杂,并不知道她和冷澈之间的关系。
而冷澈一眼就看出了晴天在想什么,只是懒得解释,也找不到理由要跟她解释,虽然觉得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你还有事吗?”
“哦,没有!”
她回过神来,赶紧回答,然后转身离开。
他的心不知道怎么了,看她离开并没有高兴,而是有些不悦,然后关了门,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