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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

欧阳墨没有理会身后的呼声,直直奔进厨房,奶奶的,饿死了,这女人看着没几斤肉,怎么这么重!?

乐婉抿着唇,低着头,轻轻揉着脚腕,眼泪吧嗒吧嗒衣襟上。屁股下柔软的凳子,装饰如此古怪的屋子,那个筐子里古怪的人……,这一切都让她无所适从。

欧阳墨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这一幕,看着她委屈的无声哭泣,他刚刚筑起的冷硬心房无声无息的被她的泪水洗刷个干净,无奈的叹口气,转身去了卧室。

乐婉眼前的光亮被一团东西遮住,微微挣扎着,怎奈力气不及男子,只好被继续蹂躏。

“呜呜呜”

欧阳墨一手拉下仍在挣扎的小手,无奈开口:“别动!”好不容易擦完了头发上的雨水,欧阳墨拿开毛巾,却看见一双凤目怒瞪着他,有些好笑的拍拍她的头,起身走向厨房。身后的抗议声,直接被他漠视了……

“呐,快吃啊!”欧阳墨端出两碗面,放到桌上,对着还在小声嘟囔的小丫头道。拿起一双筷子,递给乐婉。

看着眼前的煮面,有着两根火腿、一个鸡蛋、下了几颗青菜。嗯,不错!欧阳墨真是佩服自己,这辈子第一次做饭,居然做的如此有模有样。

狼吞虎咽的吃完面,却看到旁边的人动都没有动,有些疑惑,刚要开口,客厅里的电话此刻想起来了。

“喂?”

“墨少,这几日到哪逍遥去了,兄弟几个今晚在‘夜魅’包场,来吧!”手机里嘈杂声一片,男男女女的分不清楚。

欧阳墨头疼的揉揉眉心,想起今日的乌龙事件,开口道:“不了,改天吧!”

“呵呵,那行,墨少,改天咱们再聚?”热切却不是礼貌,这是他们这圈子里对待欧阳墨的态度,没办法,经济基础决定了地位高低,这群人虽各个是B城里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和少子爷,但欧阳家的势力却是他们都要忌惮几分的。更何况欧阳墨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种能力的代表,B城墨少,可不光是需有其表的。

从小被家族送往德国皇家学院学习,七岁不到,帮通过电脑操纵者数十亿的资金流向。十岁时,轻易解决了德国经济联盟。从此不仅牢牢稳住了欧阳墨在欧阳家的地位。国外十三年,不动声色的在德国的经济地图上,插上了欧阳家的旗帜。十三岁回国,风平浪静的过了八年,但这八年,了解内幕的兄弟都知道欧阳墨这几年在B城的势力,因此,这地方,无论谁,见了他都会尊称一声‘墨少’,平日里一众王子公主们,也都不敢胡来,只有--

“哥,怎么了?手机关了一天了!”

那边终于在嘈杂声后,安静下来,一个温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真实的关心。

欧阳墨脸色缓了缓,开口:“小四,这事一两句说不清,改天碰面了告诉你。”

“呦,哥,你不会真像他们说的,遇到鬼了吧”温润的声音转而调侃起来。

该死的兔崽子!欧阳墨狠狠的想着前天的赌约,怒道:“费什么话,最近哥哥有些兴致,要不明天见面比划比划?”

“呵呵,哥,我也就随口说说,你老别生气啊,那啥--没事,我就挂了啊,哥?”

“等会”欧阳墨想了想,开口:“帮我查个人,等会我把照片发到你手机上!”

欧阳墨挂了电话,从阳台进的大厅,就看见沙发上的人还未动筷,皱眉道:“吃不惯?”

乐婉点点头,又摇摇头。

欧阳墨黑了脸,别扭道:“怎么,不合胃口?”

心里却有些尴尬,梗着脖子,黑着脸,只是为了掩盖心里的忐忑和尴尬,墨少亲自下厨,可不是谁都有这样的荣幸的。

乐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面,小声嘟囔着,还是乖乖拿起筷子。

“说什么呢!大声点!”欧阳墨黑着脸吼道。

乐婉平静的放下筷子,看了看还未动的面,抬头对着暴怒的狮子,清了清桑道“这么难吃的东西也敢放到哀家面前?!”

欧阳墨脸色变绿了,猛地拿起桌上的面,吼道:“本少爷煮的面,本少爷自己吃!”丫的,哀家?B城谁有这福分,吃到他墨少亲自煮的面,居然还嫌弃他的手艺。

墨少发怒,非比寻常啊……

乐婉就看见他以无比诡异的速度,吃完了手中的面。

欧阳墨一抹嘴,示威般晃了晃手中的面碗,炫耀着“真香!”

乐婉看着他,皱眉足足楞了三分钟。

“扑哧”

“哈哈哈哈”

--若干年后,当欧阳先生搂着欧阳太太在摇椅上欣赏落日时,想起这一幕,两人心有灵犀般笑了起来,欧阳先生亲了亲妻子的脸颊,万般感慨道:“原来那时,就被一种叫做‘悦婉’的病毒入侵”还犹不自知。怀里昏昏欲睡的欧阳太太听到这里,甜蜜的弯了弯嘴角。被欧阳先生一把按到躺椅上,额--就地正法!

……

看着沙发上笑得撒欢的乐婉,欧阳墨莫名的火起。一把提起沙发上的乐婉,扔到洗手间,又扔下一套睡衣,头也不回的出了客房。

乐婉愣愣的站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看了看古怪的桌子,还有桌子上不认识的瓶子罐子,足以容纳五个人的水池,有些不知所措,冷冷的打了个寒颤,脑袋却渐渐清晰……

“哎呦,我的太后娘娘,快下来啊,让那些个妃子大臣看见,还不闹得沸沸扬扬”陈嬷嬷对着正在荡秋千的看起来十几岁的小丫头笑嘻嘻的跳下来,堵着嘴,“嬷嬷,我还没玩够呢”

陈嬷嬷拉下脸,郑重道:“太后娘娘,要自称哀家,记得么,唉,嬷嬷跟着小主子十几年了,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要是哪天--”陈嬷嬷有些哽咽的说不下去,心疼的看着小主子,这么毫无心机的主子,怎么在这个天朔皇朝里生存啊,这些年,明着暗着,不知有多少人挑着理,又有多少人想要小主子的命,也亏得被关到这不见外人的云词殿,才保住了一条小命。

“太后娘娘,今日事陛下登基的日子,您要亲临的,快随了老嬷嬷去更衣罢”擦了擦眼泪,拉着一脸无辜的小人往回走。

乐婉不能够理解为什么嬷嬷一会哭一会笑,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嬷嬷总是强调要自称哀家,更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换的了大红的新袍子,开心的往出奔走,一步小心被门槛绊倒,昏了过去,怎么一睁开眼,就来到这个陌生又诡异的世界!

是的,诡异!从下了山,看到那么高大的屋子,宽阔的官道,还有不认识的轿子,第一次坐上去,居然比她们皇家八匹骏马同时拉着的马车还要快,还要稳。进了这屋子,虽然没有她的云词殿大,却也装饰的恨--高贵,对高贵。

乐婉如果在山上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人绑架了,那么此刻,站在这个完全颠覆她认知的屋子里,她清晰的意识到,她--已经不再那个所熟悉的世界了!

怎么办?她有些慌,有些混乱,十六年来,除了云词殿,她的世界就是紫阳城,那所人人畏惧而又向往的天子贵族所在,那所困了她十六年的豪华牢笼,那所她梦想着走出去的牢笼,可现在她走出来了,却--走得太远了,真的太远了……

------题外话------

某羊一瘪嘴,收了我啊,呜呜!

某狼一把搂住小羊,爷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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