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将分别时刻一延再延的他们仍摆脱不了离别的命运,在这段时间,苏仕彤的手机响过不下十遍。
莫玭珂落寞地看着乖乖。宝宝被他们母亲带走,两个小脑袋不时地回头望,视线又变得模糊了。
一只手将她搂入结实的胸膛里,这份安全感让她彻底崩溃了。
将手放在她不断颤抖的双肩,苏仕锐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了。
那要是离开他,她也会哭得这么伤心吗?
“他们只是暂时回家,又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别哭了,说不定他们明天就回来了,再说不定,他们晚饭后就回来了呢!”
“……不……不可能的,他们的家人不会让他们再来了。”她捶打着他的胸膛,歇斯底里地哭着。
这不是生离死别的戏码,犯不着这么入戏吧!
“他们一定会再回来的。我保证!”不在乎她的花拳绣腿,他更得寸进尺地搂紧她。
“真的吗?”她吸吸鼻子,抬起头看他。
被泪水润洗过的眼睛更显得水汪汪,红通通的小鼻子煞是可爱极了,刹时间苏仕锐有些看傻了。
对上他那双深邃的黑眸后,像被一股磁力深深地吸引,再也转不开眼睛了,只能看着他渐渐向自己靠近却转不开头。
铃——铃——铃——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浪漫,莫玭珂如梦初醒,使劲推开他,离开他的拥抱。
“shit!每次都是这样!”苏仕锐烦躁地低咒。
铃——铃——铃——
“我得去收拾东西,我也应该走了。”掩饰不安的情绪,她小跑进屋。
“玭珂!玭珂!”该死的,到底是谁,“无论你是谁,你最好有个理由。”为什么要挑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舅舅好凶哦!你刚才不是还很舍不得乖乖吗?”
为什么要打破他唯一一丁点想挽留他们的想法,这两个小鬼永远都是惹祸精,“有话快说!”
“是这样的,舅舅。”电话换宝宝接过了,“我们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在你的书房里,你快过去看看。”
“谢谢你们的提醒,我绝不会踏进书房的。”知道山有虎,他不会往虎山行的。
“不行哦!舅舅,如果你想知道关于姐姐的一个小秘密,你就非得去哦!姐姐现在在收拾东西吧?可别等到她走了,那时也就太晚了。”
玭珂的秘密?
这的确让他心动了,只是让老虎吃素是不可能的。
“你们两个真没搞什么把戏?!”
“舅舅,天地良心啊,这可是关系到姐姐的事,我们要整你也得另挑时间啊!”否则伤着姐姐了怎么办?
“……那我就姑且相信你们。”到了这个田地,他也只能这样做了。
挂上电话后,拾级而上,他来到二楼的书房,小心翼翼地开了房门,没见什么动静后才进去,过了一会儿,屋里响起一声巨响和一连串的咒骂声。
莫玭珂让这巨响吓了一跳,发现声音是从书房传出的,她赶紧跑过去,打开门,并没见到人,循着声音才发现躺在桌子后面的苏仕锐。
“你怎么了?”
“别过来,你别过来……”苏仕锐忍住剧痛对着她大吼。
在他的喝斥声中,她仍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一步一步地朝他接近,“你到底……啊!”
黑影迅速朝自己扑来,他伸出双手,接住倒下来的娇躯,缓冲这股冲力,但效用并不大。
“唔!”他闷哼了一声,俊脸痛苦地扭曲着。
“唔——好痛!”莫玭珂僵直着身子,疼痛的膝盖无法弯曲,更别提坐起来,只能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疼痛过去。
“为什么地板会这么滑?”
“……两……个小鬼搞的,他们在地板上打蜡。”两个该死的小鬼,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这时,一张贴在桌子底下的纸条吸引了他的目光。
舅舅:
可爱的侄子帮你制造了这个理由让你能留姐姐,不用太感激我们哦~~~还有,很痛吗?没关系,痛苦是值得的,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善解人意的侄子——乖乖&宝宝
他看完之后,气得咬牙切齿,“你们两个迟早有一天会栽在我手里的!”
“你在说什么?”她已双手撑起上半身,坐到一旁。
膝盖肯定乌青了,“你还能起来吗?我扶你吧!”
“我可能伤到腰了。”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全身都痛。
“天啊!你的手脱臼了!”看到他的手以不自然的姿势弯曲。练过武的人都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看来不止一处受伤,“不行,我得叫救护车!”
“等等!”他唤住即将回去的她,“你……你原谅我了吗?”
“这个时候你还问这些。”若不是顾及到他的伤,她真想打他一顿。
痛觉一阵又一阵地袭来,冷汗不住地从额上冒出,他仍咬紧牙根,不肯屈服,“你如果没有原谅我,我决不去医院。”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无赖般的行为,“请问是谁的身子?你不去医院的话惨的是你自己,与我何干?”
“那……那你就……别管我了。”
你——“让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直接拿起电话。
约莫十分钟,救护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慢慢清晰,她赶紧跑下楼去开门让医护人员进来。
而正当他们要把苏仕锐移到担架上时,他又发神经了。
“不原谅我就不去医院!“
“苏仕锐,你别发神经了好不好!别理他,把他搬上去!“
“不准动我!”大声吼完,他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碍于苏仕锐的魄力,他们也不敢动手,“小姐,病人不配合我们很难做的。”
“拜托了,先生,你别玩了好不好,有什么事等去医院后再说行吗?”她拉下脸,哀求他。
“原谅还是不原谅?”他仍只有这句话。
“小姐,你就原谅他把!再这么拖下去,对病人不好的,严重的话会导致残废的。”一旁的医护人员也看不下去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缠的病人。
双重压力下,她也不得不松口了,“好了,我原谅你就是了。”
他心满意足地勾起了嘴角,这才任他们将自己移上担架,送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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