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宇一笑,尽在不言中,丫丫这是故意的给自己放松。“好多了。”
“咦!”丫丫撇到桌子上的一张纸上写着左江王……风凌宇看到后眼神黯然,是了,这是自己的嫂子,自己怎么能生的出别样的心思啊,风凌宇朋友妻不可欺啊,真是混蛋,龌龊!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邪邪的道“怎么,相思了。”嘴里面有说不出的酸气,不知道是在打趣还是讽刺自己。
丫丫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他暗自思索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刚刚还好点,现在怎么又生气了,真是怪人,当下当做没看见。看到人家不理自己,风凌宇赌气的端起茶杯猛灌一口茶。
“他要回来了?”丫丫看着信问道。事情应该办完了吧,应该要回来了,“有什么问题么,你是因为这个心烦?”丫丫联想到这几天他的表现。
“恩!你知道,他是谁嘛?”风凌宇看到丫丫一副严肃的样子,好像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不自禁的就认真起来了,心下好笑,指着上面乔正亮的名字。
丫丫斜眼看这风凌宇不语。风凌宇妖媚的脸上现出一丝无奈开口道“这是皇后的侄子,丞相大人的独生儿子啊!”丫丫凝神思索,这一段时间丫丫从小梅和风凌宇的上面了解这个世界熟悉了这个北江。
乔匡作为丞相自从登上皇位以来权利不断增大,与左江王和右江王差不多成了三分权利,而乔正亮是乔匡的老来子,现在墨江将人家的唯一的香火给杀了,那老头还不得疯了啊,说不定人家会力挽狂澜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那么墨江估计就危险了,再怎么说他也不是皇帝。太子和皇后一定不会放过墨江的。
“好了,你也不用想了,相信以左江王的势力皇后也动不了他要不然这些年早就出事了。”风凌宇看丫丫思考觉得自己不应该让一个女人心烦。
丫丫转头看着风凌宇“他什么时候回来?”
风凌宇一愣,端起茶杯无意识的摩挲着杯壁淡淡道“估计还有十几天吧。”
丫丫俏皮一笑,自信的说,本小姐有办法了,怎么,说过了吧,本小姐的智商是200的。嘿嘿!
风凌宇自然是不相信的,也不当做一回事儿只笑着听了几句,然后讽刺了一通心里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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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的雷声震破了天,一道闪电紧接着一道,大雨瓢泼,黑云乌压压的压倒一片,整个山像是蛰伏的猛兽一般张牙舞爪。
向东的官道上十几骑穿着蓑衣戴着毡帽踏着水泥匆匆策马扬鞭,雷电过还能看得见腰间闪闪的佩刀。
“主子,前面有一件破庙。”一个男子扬声道,雨声太大夹杂着雷声显得声音有些沙哑。
一个明显生冷的语气命令“前面休息”,路上留下泥泞的印记。马蹄声渐渐远去。
“这雨下得可真是不是时候啊,主子,早知道咱们就应该在前面的镇子上多留一天,用的着这么赶么”三儿脱下蓑衣擦拭着自己的宝刀,嘿嘿一笑,真不明白自己的主子为什么这么着急去京城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墨江想到什么扯扯嘴角,没有说话,低下眼帘掩去那丝亮光。
樊纲和三儿对视一眼,惊奇的眨眨眼睛,打着口语‘貌似主子笑了吧?’
三儿猛点头‘是啊,我看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莫不是主子中邪了?’在他们的记忆中自己的主子很少笑了,很少这样傻笑自从那位主子发生事情之后。
墨江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的小动作,木着脸看着焰火红彤彤的光照在脸上“怎么,你们是不是不想回京城了?要不留下给阿振帮忙?”
“嘿嘿,主子这就说笑了,阿振那么足智多谋根本用不上我们的,我们哥俩就只能跟着爷打打下手。”
三儿忙点头,从包裹里卖弄抽出一个外套,冲着樊纲挤眉弄眼“爷,穿上那个吧,冷。”
墨江看着这件衣裳皱皱眉毛,“谁让你们拿过来的?”
三儿和樊纲面面相觑,樊纲无视的转过头,当我不知道。
三儿咬牙切齿瞪着这个见风使舵的小人,笑着对墨江说“主子,这个……”
难道不是因为那个也羌族的小妞才高兴的,那天墨江抓住了乔正亮之后,派人将那些院子里的军士收编,不愿意的遣散,将西护的那些边关将士一个个亲自从监牢里面请出来,给予了妥善安排。将也羌族的族长放出来并道歉,贴了告示告知西护人民乔正亮已被正法,将也羌族的民众安排妥当。然后在那次西护的广场上对着西护的民众道歉,还记得那天那个也羌族的小姐骑着马穿着羌族的服装跑到王爷面前,展眉笑颜的对着王爷在城墙前面喊道“你是左江王爷嘛,是你救了我的阿爹,我喜欢你。”然后送上了这外套。在也羌族的习俗是接到女子的外套的话,那么就算是接受了这个女子。
墨江皱着眉“我当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再说当着那么多的士兵面前将这件衣服退回去怕打击了也羌族的自尊所以私下里让你退回去,你没退?”说着身上释放出了不怒而威的气势。
三儿愕然!瞪大着眼睛,腿上的刀一时没有放稳妥,哐当一下掉了下来“主子!我以为………你让我帮你带上呢!”
樊纲摸摸自己的下巴,咽咽口水,心虚的打算逃走,装傻!三儿余光瞥见鬼鬼祟祟的樊刚,一脚踢上樊纲的屁股“他妈的你知道你还那样提醒我?”
樊刚干吼“我也不知道,真的。”
一时闹个不停!破庙里面想起了助威的声响!
“什么!”一个高分贝的女高音调子响起。“多久了?”
西护的一个角楼里面一个穿着白金绣饰的俏丽女子头上编着小马辫束在一起看起来活力四射,现在正拿着马鞭站在门口。一个男子答道“五天!”
诺敏看着里面干干净净的屋子,气息不稳的吼道“你们怎么不通知我。”一个甩头就跑边对旁边那个女子命令道“夏丽娅,帮我收拾东西!”
而北江的京城现在也很热闹。大雨过后京城的街道洗刷的干干净净,雨后天晴将压抑的怒气全都释放出来,人们也就有了闲心聊一些八卦市井。
一座普通的茶楼里面。人们鼎沸八卦。
“听说啊,乔丞相的儿子被人告了。”
“什么,人家可是丞相啊!谁敢告啊,那还有的命活么。”
“这回啊,是那位实在是闹得不像话啊,将人家的一家子都杀了,只剩下这么一位姑娘……还不是强抢民女么……而且不仅一家……一下能有几百人有告拿钱卖官的、有告他在先皇的病丧期间纳妾的……
“这回可是有贵人相助啊。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到了御史监察那里去?这次啊,越过了京城的顺尹衙门直接上达天庭的。”说话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
“啧啧。。。。真是恶有恶报啊!
“诶,你们声音小点!万一让别人知道了,别让那边逮住了。”一个声音善意的提醒。
一个鄙夷的声音响起,“不会的,现在啊,连小孩子都变成了歌谣了,嘿嘿,我给你唱唱,什么
顺东门儿,乔宰相的儿。欺男霸女不干事儿,整天想着做坏事儿;
顺东门儿,皇后的侄儿,先龙归天娶媳妇儿,一有他的地就没好事儿;
顺东门儿,独生子儿,年过三十儿没有儿,莫不是,坏事干尽伤了身子儿!嘿嘿,也不知道是谁给编的!可真够缺德的啊!”带着浓重的北方口音的童谣。
角落里面,一个带着毡帽的男子细白的手指摩挲着茶杯,薄纱下隐隐约约能看得出里面的笑意,对着旁边的男子道“丑丫头,这就是你说的办法?”顺东门可不就是乔家住的地方。真还是佩服了这个奇怪的女子。
旁边的男子脸印在阳光下似醒非醒的靠着窗户,听着男子调笑不郁哼道“别叫我丑丫头,不然的话有你好受。”风凌宇想起这丫头整人的手段,一阵寒颤,又听那边懒懒答道“可不是,你不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么?先坏了他的名声,也不叫咱们弄坏的,本来就是他自己办的事,我也就是将他的那些坏事儿浮出水面而已。”
等墨江回来了也不用面对那些心思不轨的人的构陷,现在已经有人将乔正亮的坏事都抖搂出来,就算是皇后有意不能定罪也没有关系。百姓们已经知道谁是谁非了,等人已经死了的消息到了京城,京城的百姓谁不拍手称快,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管上面怎么发落,但是表面上面对那些观望的名流士臣和老百姓,样子还是要做的。那么朝廷肯定只能口头上都能夸赞了,省的皇上派人去西护拿人了!
“明天就可以将那人的死讯传出来吧!”丫丫提高声音猛地站起来。
敲敲桌子笑眯眯的比划了一个口型‘付钱’率先打着袍子走了出去。留下风凌宇怔然的坐在那,没有带钱的习惯。
因为今天丫丫将自己拽出来没有带下人,自己一个少爷更没有带钱的习惯。浑身上下搜了搜只有一个玉佩,咬牙切齿的看着外面那个笑得灿烂的‘男人’。再看看旁边这个脸越来越黑的小二,冷哼道“不用找了”,小二本以为只是一个穿的光鲜亮丽骗子呢,没有想到拿出手这么大方,一看这玉佩得是几百两,没想到遇到一只不谙世事的肥羊!乐呵呵的打千唱和道“客官,您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