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南,衡南”外面叶平平焦虑的声音传来。衡南迷迷糊糊地醒来,屋子里一片漆黑,没有一丁点儿的光。“恩”衡南闷哼了一声。“砰,砰。”外面死命的敲门声传来。衡南强撑着精神爬起来,看来这一切不是做梦,自己还在这个屋子里。外面的叶平平似乎吓到了,开始呜呜哭了起来。衡南起身关门才发现,这门是从里面关上的。说明这里面要么没人,要么真是诡异。衡南弄了半天才把们弄开。打开门的时候,“啊。”叶平平尖叫了一声,便退后了很多步。“怎么了,别害怕。”衡南安慰地说到。叶平平再定了定神,猛地扑到他怀里哭泣。“你都进去两个小时了,我怕你出事,就找了过来。”她边哭边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衡南怀着歉意说到,但是对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他还是觉得后背发凉。搂了搂叶平平的肩,温柔地说道:“走,回去吧。”
衡南不解,封条究竟是谁打开的?这们是谁从外面打开?又是谁从里面锁上?自己看见的卿陌和爹,是不是幻觉?为什么卿陌的眼神充满怨恨?
回到自己的房间,衡南不断深思回想,却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叶平平不来,明早自己还能不能喘着气从里面走出来?一想到还有那张接近贴在自己脸上的那张脸,真的想想都后怕。叶平平不知道衡南看见了什么,只知道他的脸色不太好,她也不便多问。叶平平蜷缩在衡南的肩下,不安分地睡着了。她做了个梦,梦见了一个异常美丽的女子嘲她微笑,这笑越笑越诡异,最后那个女子七孔开始流血,再到滴血,再到脸上有两条渠,渠里的肉往外翻动着,她微微启唇,像要说着什么,慢慢嘲叶平平靠近,眼看她就要走到自己身边了。“啊。”叶平平惊呼,便从梦里惊醒。此时的衡南依旧没睡着,在床上碾转反侧。“怎么了?”衡南看着叶平平,这个柔弱的女子,心内的怜惜突然间涌起。“没事,做了个噩梦。”叶平平好强,她知道现在的衡南心情不好,她也不指望他会安慰她,只要身边有她的气息,她便安好。
微微开亮,衡男睁开惺忪的眼,发现身边空荡荡的,他皱了皱眉,这平平怎么这么早起啊?最近接爹的死,也可怜了她一手撑着这个家,心里的疼惜感,越发的增强,他觉得自己不能伤了这个好女孩。想罢,叶平平就端着粥进来了。她说:“看你最近气色不好,喝点粥有营养。”衡南温柔一笑,心里放晴了许多。
他对着叶平平说:“今天去爹的坟前看看吧,有好段时间了。”“恩。”叶平平很近人情。可是她却不知道的是衡南不仅仅是去看衡老爷的,同时还一起看看卿陌。她没见过卿陌,她只知道这个女孩在河阳很出名,长得很漂亮,爱慕的人极多。
一切准备就绪,准备出发,天空却又变得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了。叶平平说改天,衡南却说拿着把伞上吧,像是今天非去不可。也是,经历了昨晚那一遭,是个正常的人都无法忍受吧。叶平平也依了他,随着他去了。
到达之后,先去了衡老爷的坟墓,坟墓前长了几株野草,别无其他出乎常理之处,到像是被人打扫过。叶平平上前拔掉了那几株小草,然后与衡南一起叩拜了一翻便离开。
叶平平正打算往回走。衡南便打住说“陪我去卿陌那里看看吧,估计她的坟墓不会有人去”叶平平不语,低下了头,跟着衡南一起到了卿陌的坟墓前。卿陌的坟墓离衡老爷的有个距离,却也不是很远,被几棵大树遮着,却也无法相望。卿陌的坟墓前杂草丛生,燃过的香蜡残留着,空气里泥土的气息异常沉重,感觉着很压抑。坟墓的一角有点缺了,不知道这是谁干的。总之,这个坟墓,只能用凌乱来形容。衡南上前,细心地打扫了起来。心里不断地问着“卿陌,你是否安好”叶平平也跟着一起打扫了。不是嫉妒,她真的羡慕这个女子,能取得衡南深爱。
打扫了近半个小时正准备离去。却不偏不倚撞见了徐魏良。衡南知道有徐魏良这个人,但并没有见过,而徐魏良却对衡南了如指掌。“你是?”衡南带着疑问。“衡少爷,在下徐魏良”徐魏良有点玩昧地说。衡南瞬间脸色突变。“你就是徐魏良?”“正是在下”“久仰”衡南带着讽刺地说。他曾经有过把徐魏良碎尸万段的想法,可如今,却发现与狗计较,正是贬低了自己。“衡少爷这家里芳香,还会关心这凋谢的花呀?”徐魏良也不甘示弱地讽刺。衡南压抑着怒火,对叶平平说“我们走”叶平平是个沉默少言的女子,她知道多说对自己没什么好处。想让她知道的,他自然会解释。徐魏良望着两人远去的背景,嘲意未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