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庄艺芹跟辰海源离开废楼,一路上,辰海源没有说过一句话。
自那天后,庄艺芹安分待在辰家。她是可以很安分的。唯独一个女人偏不让她安宁。没事最爱找茬。这下有来上演前几天的戏码啦。
裴筠扇扇手,对她抛个死鱼眼,“我就说,哪来的臭咸鱼味呢。”她目光傲慢无礼。一直盯着庄艺芹手里的薯片。
“裴大小姐的鼻子是镶盐呀?薯片被你闻出咸鱼味啊。”她把话弹回去,裴筠跺跺脚。“你说我鼻子镶盐。你才镶地沟油的。”
“讲话好好讲嘛。怎么对人家喷口水呀。门牙缺一个哦。”她越说越起劲。
裴筠生气地跺跺脚。庄艺芹更找到话题。“别跺了,都地震咧。不知道自己是重量级吗?”庄艺芹一片一片吃得正香。“不喜欢就别看我吃。”
“不许在我面前吃。”她一气之下大力拍掉她手中的薯片。
庄艺芹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薯片。脸色一沉冷冷开口。“捡起来。”
“本小姐偏不捡。你怎么着。”她错了还有理哦。
庄艺芹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薯片。一肚子的鬼主意。“大小姐的鞋子不错嘛。一定很贵是不是。”她心里已存某个恶整的想法。
“当然,像你这种下流社会的,一年的工资也买不起呀。”
下流?她在老虎嘴里拔牙。简直找死!庄艺芹整理表情,把捡起的薯片全部塞进她鞋里。立刻惹来裴筠的崩溃惊叫。庄艺芹站起趁她嘴巴张开。唇边一记邪笑。逮到机会快速瞄准目标塞进去。
“啊!”裴筠的声音吓走树上歇息的小鸟。
人衰起来事事不顺。连天空飞过的小鸟也对裴筠有意见。拍拍羽翼。为减轻身体重量。把不该残留的全部消化掉。一坨异物准确无误掉进裴筠张开的口里。
“哈哈哈!”庄艺芹捧腹大笑。眼泪也跑出来取笑她。
“啊!”第二波超高音贝。估计她的嘴里只会发出这一个字了。
庄艺芹非常‘善良’地将她嘴巴合上。免得她下巴脱臼了。裴筠气到直跳,脸上一片死灰白。见她喉咙动了动。然后一副晕死的惨状。
庄艺芹直接笑到趴下。好不容易找回淡定。她取出纸巾擦擦裴筠的嘴角。“啧啧,上流社会的千金呐。口味果然够重。”又赠送一枚善意的微笑。
“呜啊!”她最终还是气哭。
她一张开嘴,庄艺芹捂住口鼻,好怪的味道,这就是传说中鸟粪的味道吗?即使她狂喷香水也撇不掉这怪味哦。“出门记得喷香水,还有,说话时不要对准别人。”她带着超好的心情离开现场。她心情本来就不好时,千万不要惹她生气。否则结果像裴筠那样。
她经过二楼阳台时被唤住。声音略带倦意,她望向阳台那具身影。“可以过来坐坐?”他似乎有什么事的样子。
“你不是出去了吗?”她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
他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就这样,陪我安静一会。”
这几天,他不再提起那天的事。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也不问那天她跟史诔说了什么。
已有一星期了吧。她安安静静住在辰家有一段日子了。她慢慢学着适应新环境。除了某个爱装的大小姐。对她有事没事的玩‘报复’。其他人对她还算友善。
“现在习惯了吗?”以前,他一心要得到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举动。如今她真实待在身边。却更不安。怕来之不易的幸福感是假的。随时会烟销灰灭。
“嗯,正慢慢适应呢。”
“有什么需要就跟葵姐讲。”
“知道了。”她侧脸发现他专注的目光。是那么的复杂。“怎么了?”
他避开她视线,望向远处。“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庄艺芹眨眨眼睛。
“没有。”他错过她太多。她为何被古津收留。有过怎样的经历。这些连他也查不出。是谁在替她隐藏